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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獻祭。“就這么幾種,選好了沒有?”店員很不耐煩地催我,因為不是特殊日子,這里的玫瑰都是打包賣,一束一百零一朵,討個好聽的彩頭。我掃了眼價格,五百二十塊。我突然感覺玫瑰沒那么好看了,那紅色變成了人民幣的紅。我在店員詭異的眼神里匆匆跑了出去,聽到她很不爽地拖拉椅子的聲音。周也現在算半個病號,我去排隊給他買羊鞭湯。排了一半才想到他傷的是后面又不是前面,臨時改口換成了羊寶。煮rou的大鍋旁邊種了兩棵罌粟,被吹得蔫蔫的,花瓣支棱開露出里面黑色的籽,就跟被風強jian了一樣。老板一邊剔rou一邊揪了把葉子丟進鍋里,見我盯著他看,隨口和我聊起來,“放點葉子不礙事,煮出來的rou更香?!?/br>“這花……能賣我一朵嗎?”我把羊寶揣懷里暖著,“十塊行不行?!?/br>“你要的話就掐走好了,”老板給我找了錢,利落地把花摘了下來,“現在這季節也沒法打種,光圖個好看?!?/br>走到樓下的時候我的步子還在飄,周也靠在窗戶邊抽煙,那窗子生銹了只能開一條縫,從底下模模糊糊能看到一團影子。花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拿在手里莫名其妙就有了儀式感,我曾很多次在樓下看到周也,這回竟然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給老婆送禮物,怕他會不喜歡。如果周也敢說一個不字,我就敢把花塞到他屁眼里。我蹭蹭跑上樓,敲門的時候還在喘,我把花瓣攏了攏,想讓它看起來別那么慘,結果手指露在外面凍僵了,有點不聽使喚。周也開門的時候嚇了我一跳,他看到我手里的東西挑了挑眉,“又撿了個什么回來調戲你哥?”“我,我給你買了花!”我把花塞到他手里,這才發現莖稈給我捏爛了一半,手心里滿是黏糊糊的深綠色汁水。那朵罌粟被周也捏在指間,以一個很可笑的角度折了腰,就跟我竟然想要給周也送花一樣可笑。我突然感覺沮喪,灰溜溜抱著羊rou去廚房加熱,實在怕他嫌棄還是解釋了一句,“其實我去了花店,但玫瑰太貴了,人家不拆賣……”天爺,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一定在門口就把花吞到肚子里去。“小奕,”周也叫我,我轉頭,看到他在耳邊別了一朵罌粟,“好看么?”周也真的很會裝范兒,那截爛莖被他掐斷了,剩下的一點埋在頭發里,那花仿佛真是從他耳朵上長出來的。深紅的瓣,黑色的籽,襯著他蜜色的皮膚,曼麗艷情。周也是戴著罌粟花冠的玫瑰。他故意翹起蘭花指沖我笑,“像不像女人?”我下意識搖頭,不像,一點也不。雖然周也在我心里不算男人(男人是我和韓勝偉這種的,又瘋又臟又硬,周也是美的韌的),但絕對算不上女人,女人生下來就應該被寵著慣著,就跟我買不起的玫瑰一樣,又軟又香。我有點口干舌燥,“以后有錢了,我也給你買一百零一朵,有彩色包裝紙,拉花,賀卡……”我掰著指頭數算,突然被人抱住了,鼻端全是罌粟的香。“你送我這個,我很開心,”周也攬著我的腰,這是抱女人的姿勢,“謝謝?!?/br>第24章最近學校在搞奧數培訓,下了晚自習后老唐把我叫到辦公室,給了幾套題讓我研究一下。“拿到省級以上的獎項可以參加自主招生,”老唐看我一眼,“別瞧不上這個,保送也能給加分的?!?/br>我把那幾本書收下了,跟老唐道了個謝。保送我要好好準備。隔壁班有個成績很好的四眼男,天天跟我同桌打聽我的學習方法,雖然我學習確實沒什么方法,但他這樣弄得我也有了點壓力。我想干什么事兒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很多人覺得這是個值得標榜的優點,其實并不是。像我這種人就比較容易走極端,目標達不到的時候就會想毀掉點什么。更何況我跟周也打了賭,那次搞完后他躺床上問我,每天都跟發情的公狗一樣,會不會把腦子也射沒了。我咬他腰上的軟rou,說不會,到時候高考都不用參加,直接保送了,大學你給我挑。他就揚起眉來瞅我,鼻孔都翻上去,“韓奕,你如果真能保送,我自己掰開腿給你cao?!?/br>讓周也自己掰開腿實在太難,我們每次性交都像一場搏擊。這個條件對我的誘惑力就好比蛾子看到了跳動的燭心,為了狠狠壓他一次粉身碎骨我都愿意。回到家后周也已經睡了,他留了一盞床頭燈,側身躺著,半張臉融化在昏黃里。我去廁所放了個水回來開始做題,這些題真的很難,一個小時過去了才解出一道半。我現在理解了戚亞文說的,看到數學壓軸題就跟吃了屎一樣惡心的心情,再做下去我估計看到周也都硬不起來了。又過去半小時,我終于發現有些東西是高中沒學過的,就下載了幾本高數書一點點磨,總算是把公式搞明白,眼睛也酸得睜不開了。我把那頁草稿撕下來裝兜里,打算明天去找老唐問問。等上床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我撐著枕頭湊過去看周也的臉,他睡得很安穩,豹子一樣,全身的肌rou都在一起一伏地呼吸。因為后面傷到了,周也這兩三天都沒洗澡,現在身上像凝了一層脂,恰到好處的細膩肥潤。我遺傳了韓勝偉,毛孔粗大皮膚慘白,小腿上還長了一片腿毛,看著像晝伏夜出的巖居野人。周也就不一樣,他皮膚細得幾乎找不到毛孔,琥珀似的涂了層曬化的蜜,如同希臘神話里那些高鼻深目的王子。所以說上帝還是公平的,我拿了塊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周也這么好,活該他被貶落人間,然后被我拖進暗無天日的洞xue里。還沒擦兩把我就硬得不行,粗大的guitou從包皮里探出來,像個色狼一樣黏黏糊糊吐著口水。我掀開周也的毯子,他那兩條長腿跟種馬的有一拼,zuoai的時候我最多只能扛到半程,不然還沒射出來就得被他砸死。我握著jiba往他腿間塞,另一只手掰開他的大腿往里擠,才進到一半周也就動了,嘴里嘀嘀咕咕罵著臟話。我爽得齜牙咧嘴,一邊還得哄小孩一樣輕拍他的后背,周也很快被安撫了,我半跪在床上,挺腰在他腿間聳動起來。腿交遠沒有肛交來的舒服,更何況周也的大腿上全是肌rou硬塊,guitou擠進去都被壓扁了,又痛又爽更像是一種折磨。我往手心呸了幾口,順著柱身把唾沫擼進去潤滑,磨蹭著的地方漸漸開始出汗,快感一層層堆疊起來。我禁不住會想如果周也有個逼大概也得是這樣的,窄小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