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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對!我不是喜歡你!我是愛你!我最愛你!愛你愛到無法自拔!蘇酒眼睛都氣紅了!明明編輯消息的時候沒問題,怎么一點擊發送就變了味道!這該死的劇情,是要搞死他的節奏嗎!沒注意到白梟越來越幽深的眼,蘇酒拍了拍白梟的胳膊。“我打字,你看著!”不知怎的,白梟的聲音異常的沙啞。他說:“好?!?/br>蘇酒一門心思都在怎么表明他的實際心意了,沒分給對方太多關注,開始在編輯欄輸入信息。“我不喜歡你,我只把你當哥們!剛剛我是中邪了!”認真看了兩眼,發現編輯欄的內容確實沒變,蘇酒說:“看清我寫的什么了嗎?”可是白梟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蘇酒不耐,拿胳膊肘捅了捅對方,重又問道:“看清了吧!看清楚了吧!知道怎么回事了吧!”卻不知,身后白梟在看到編輯區域的內容后,瞳孔收縮。他感到口干舌燥,幾乎不敢置信的問道:“酥酥,你確定嗎?你真的,真的……”白梟沒說完。蘇酒以為對方在驚奇他‘中邪’一事,便點了點頭,說:“我騙你做什么?”說著,準備繼續打字解釋。哪里能預見,他尚未繼續編輯下去,便覺白梟的呼吸噴灑在他頸后腺體處。隔著一層抑制貼,都阻隔不住那呼吸guntang的熱度。蘇酒不適的抖了下耳朵,疑道:“你干嘛呢?別對著我腺體呼氣,很癢的知道嗎?!?/br>白梟說:“抱歉,我知道了?!?/br>頓了頓,又說:“我會盡量輕些,不讓你疼的?!?/br>說這些話時,白梟的聲音啞的厲害,活像得了重癥感冒似的。不過白梟說‘盡快’?蘇酒納悶,什么盡快?尚未問出口,頸后抑制貼就被白梟撕了。被撕了!撕了!隱藏的很好的榴蓮味道溢散開來。同一時間,蘇酒聞到了白梟濃郁到極致的玫瑰味兒信息素,帶著guntang的情||欲。蘇酒心道不對,連忙要跑。可惜腳步尚未邁出去,就被白梟按住了肩膀。下一秒,蘇酒感到腺體處的皮膚被尖牙刺破,緊跟著有什么東西從白梟的牙齒里注射到他的腺體里去。被緊隨其后的谷欠|望侵襲之前,蘇酒連忙將編輯欄的消息點擊發送。只見白梟的手機里靜靜地躺著這樣一條消息。全天下我最好看:不行!親嘴也不行!我要你標記我!立刻!馬上!不然這事兒沒完!16.直球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和你算是在……蘇酒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第一次,他深陷發情期的折磨中,渾身血液似熔漿洶涌時,幸運的躲過了標記。第二次,白梟失誤服食助興藥物,神智不清逮人就咬時,他還是躲過了標記。可是誰能夠料到,在他和白梟二人都清醒無比的時候,他竟然被標記了。這件事說出來,就好比有人說大夏天的馬路上凍死了人,光是想想就可笑的很。偏偏就是這樣可笑的事情,確確實實的發生了。這一刻,蘇酒的全身的肌rou被調用到了極致。像鐘一諾搞告白直播那晚一樣,他忍耐住身體由內而外迸發出來的熱潮,拉開校服外套的拉鏈,身子一矮,打算如法炮制,從白梟懷里掙脫出來。以往,蘇酒憑借這種方法從白梟手里逃過好多次。每一次都讓他成功了。蘇酒理所當然的以為這一次同樣會成功。但是,抱有這樣天真想法的蘇酒卻忘記了兩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一則,白梟以往同他打鬧時,根本未曾使出全力。與其說是蘇酒靠自己的應變能力逃走的,不如說是白梟放水任他跑遠的。二則,Alpha普遍對自己的Omega抱有極強的占有欲和領地意識,這點在標記時候尤其嚴重。在標記途中選擇逃跑,無異于在獅子頭上動土。以蘇酒那瘦弱的小身板兒,能逃走才是奇事。誰讓標記Omega時候的Alpha都是毫無理智可言的?白梟亦不可免俗。早在蘇酒矮身的那一刻,白梟便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正是標記的關鍵時刻,他怎么可能任由他的Omega逃走?手臂在蘇酒腰上一橫,將人牢牢桎梏在懷里。同時牙齒嵌的更深,幾乎要將整顆牙都沒入到蘇酒的腺體里去,玫瑰味兒的信息素更是不要命的注射進去。此刻,蘇酒就好像那誤入蛛網的的蝴蝶。越是掙扎,蛛絲纏得越緊,越是難以逃脫。蘇酒氣得雙眼通紅,貝齒險些咬破下唇。可惜他沒氣憤多久,腦子就被接踵而至的酥麻感麻痹了,無法言喻的舒適感遍襲至身體的各個角落。不消片刻,蘇酒整個身子便軟了下去。不得已,只能一面在心里抗拒,一面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全都靠在了白梟的懷里。但蘇酒對標記的抗拒和他的氣憤一樣,也沒能持續多久。因為標記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一開始,蘇酒還能假裝抵抗一會兒。可是沒多久就淪陷在了感官的舒適中,嘴里更是舒服直哼哼。嘴里的話也從最初的“白梟,松開我?!?,變作了“再咬深一點,再咬用力一點~”。身體更是本能的追求愉悅,努力向上伸長了脖子,好讓白梟咬的更方便一些。好似過了半個世紀,又好似只有片刻功夫。當蘇酒從那奇妙的感覺里漸漸回神的時候,白梟早已經將牙齒拔了出來,完成了標記。雖然只是假性標記,但足以讓他的氣味在對方身上停留一周。任何一個Alpha聞到了,都能立刻清楚這是個有主的Omega。蘇酒似乎恢復了意識,又似乎沒有恢復。他呆呆的靠在白梟懷里,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既糟糕透頂又甜美無比的夢。直到感知到白梟的呼吸噴灑在腺體上,才一個激靈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