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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不以為他會和白梟在一起。而蘇酒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他穿書了。在遙遠的上一世記憶里,腐男屬性的蘇酒看了一本以白梟為主角的男男純愛。由于時間太過久遠,他早已經忘記了的具體內容,只依稀記得幾個重要的故事情節和人物名字。而這其中最令蘇酒印象深刻的便是,白梟會在高一這一年進入二次分化,由基因等級為S的Alpha分化為高兩級的Omega。在ABO世界觀里,二次分化雖然少見,但并非不可能,多為Beta二次分化為Omega或者Alpha。至于Alpha和Omega的二次分化,則實屬罕見。理論上講,基因等級越高的Alpha或者Omega,二次分化的概率越小,約等于沒有。偏偏這樣罕見的事情發生在了白梟的身上。而且他不但二次分化了,還又升了兩個等級,成為國內首個基因等級突破3S的Omega。蘇酒依稀記得,白梟徹底分化為Omega當天,耐不住突如其來的兇猛熱潮,被死對頭謝柯抵在了廁所隔間里咬了一口。凡事有一有二必有三,那之后,二人外人面前勢同水火見面必掐架,轉頭關上門就勾搭在一起了。書中亦有蘇酒其人,設定是一個病嬌炮灰。白梟變O前瘋狂戀慕對方,禁止對方和除他以外的任何Omega交往。白梟變O后依然癡妄不改,在發現白梟同謝柯的真正關系后受到嚴重刺激,一度想要廢掉對方的腺體,讓他成為一個無法發情的Omega。可想而知,原書中的蘇酒自然是沒有什么好結果的,最后甚至因為故意傷人罪落得個鋃鐺入獄的凄慘下場。蘇酒打娘胎里就穿越過來了。一來他對自己看著長大的白梟沒有興趣,二來也沒興趣拆人姻緣,不打算干涉書中劇情。不知是否是受自身的心態影響,蘇酒分化為Omega后,信息素的味道并非是里的薄荷糖味,而是白梟最為討厭的榴蓮味。為此,除了每日必戴的信息素抑制手環以外,蘇酒還不得不在腺體上貼上抑制帖作為雙重保險。然而事實證明,即便是上了雙重保險,自腺體處泄露出來些微的信息素氣味依舊逃不過白梟的鼻子。若非如此,白梟剛才躲什么躲?戲弄的心思上來,蘇酒撕開信息素抑制帖,故意往白梟那邊靠過去。他雙手撐在白梟大腿上,明顯感到手掌下的肌rou變得僵硬起來。耳邊響起白梟一聲輕喝:“蘇酒!”蘇酒勾唇一笑,上身微微傾斜,側仰起頭,自下而上盯著白梟黑白分明的眼。淡淡的榴蓮味信息素自抑制帖缺口處溢出來,鋪面砸向渾身僵硬的白梟。“榴蓮味兒信息素,喜不喜歡?”不等白梟回答,蘇酒便勾住了白梟的脖頸,半是戲弄半是調笑:“臉紅了呢,看來是喜歡的?!?/br>說罷,竟又往白梟身邊湊了湊。粉嫩的唇貼近白梟同樣粉嫩的耳,用氣音道:“我很甜的,要不要嘗一下?!?/br>似乎是氣的,白梟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迅速變紅。蘇酒心道逗過頭了,忙松開白梟的脖子作勢欲退,卻被對方抓住了手腕。鐵箍一樣的手臂緊緊摟著他,不肯放任蘇酒離開一分一毫。“蘇、酒!”白梟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自找的?!?/br>3.玫瑰味兒信息素過來,聞聞等到蘇酒決定求饒的時候,已經晚了。白梟黑著臉,握住蘇酒的手腕將人扯起來。黑著臉行至車門旁,對著下車鈴一按就是好幾下。蘇酒一點不怕,這會兒還有閑心提醒:“沒到站呢?!?/br>卻被白梟一把按住后頸腺體,一把將人按到自己懷里。“是誰要跟我鬧?”他壓低聲音,臉色仍然不大好看:“凡事注意場合!當著別的Alpha的面撕開抑制帖,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蘇酒有理由相信白梟是小題大做。他還戴著信息素抑制手環呢,除了近距離的白梟以外,其他人聞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就算真的被別的人聞到也沒關系,頂多散點榴蓮味兒當空氣清新劑了。哦,不對。對白梟來說,榴蓮味算得上毒氣了。不過也虧得白梟這一句,蘇酒這才知道車里還有其他人。他晃了晃腦袋,從白梟肩上探出頭往后看。31路夜班公交線路較偏,到晚上基本只有他一個人坐車。正因為如此,蘇酒才敢肆無忌憚的逗弄白梟。但今天是個例外。公交車廂最有一排的角落里還坐著一個人。那是十六七歲模樣的少年,頭戴鴨舌帽,身穿棒球服,鼻梁上夾著一副大的夸張的棕色墨鏡。鏡片阻隔下,蘇酒看不清對方的眼睛。但看對方那副好整以暇抱胸看來的模樣,明顯是盯他們盯了很久了。在蘇酒看過去時候,非但不收回視線,反而還挑起嘴角,沖他吹了個口哨。換做旁人,估計早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但蘇酒臉皮厚似城墻,是那種會不好意思的人嗎?絕對不是。不但不尷尬,還朝對方比了個中指作為回敬。白梟也聽到這聲口哨,厭惡的顰了下好看的眉,在公交車在站臺旁停下后,第一時間拉著蘇酒下了車。下車后徑直往路旁的小巷走,頭也不回。蘇酒小跑兩步跟上,轉頭去看白梟的表情。不意外的看到了一張黑漆漆的臉。蘇酒心里覺得好玩,晃了晃白梟的手,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小白?小???白哥?白叔?白爺?”白梟不理他。“你真生氣啦?”白梟仍是不回復。見他這副模樣,蘇酒難得回憶了一下剛才逗弄白梟的內容。可能。大概。也許。的確……有些過分?蘇酒有些不太確定的想。從小到大,他和白梟一直被人湊對,也不止一次被人稱作小夫妻……啊呸,小夫夫。雖說蘇酒本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