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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臉呢!"白水墨被楚謄扛在肩膀上面,腳亂撲騰,這都已經出了家門來到大街上了,楚謄還這么扛著他,他還要不要臉見人了?楚謄笑著將白水墨放下來,說道:"墨兒著什么急嘛,這還沒到皇宮呢,走著多累??!"白水墨整理了一下衣服,黑著臉說道:"我情愿走著!累點!也不想被當成麻袋一樣扛在肩上,像什么話?我以后還要不要見人了?"楚謄笑瞇瞇道:"那就不見人了唄,等你嫁給我了,就跟著我到風雨城吃香的喝辣的去,自由自在的多好啊,而且在風雨城不管你多不要臉,也沒人會笑話你的。"白水墨:"……………"白水墨瞇起雙眸看了楚謄一會兒,然后輕輕的"呸"了一聲。那紅紅的小舌頭一伸一縮的,看得楚謄就有些心癢癢。說起來自從離開風雨城之后,他和白水墨就沒怎么親熱過了,畢竟回來的這一路上,他們都走得比較急,也沒工夫親熱。白水墨一看到楚謄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眉頭頓時皺起來了,冷冷道:"這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想點干凈的東西?"楚謄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說道:"什么叫不干凈的東西?墨兒不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我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哦。""……滾!"白水墨懶得搭理楚謄,轉身就走,但走了沒兩步后又突然停了下來。楚謄走上去問道:"怎么了墨兒?怎么突然停下來了?"白水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說道:"這進宮參加宴會,我就穿這身衣服好像不大合適吧?"他這回到家中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呢,這身上的衣服因為坐了一路馬車的原因,都有些褶皺了,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很富貴。若只是單純的進宮找厲陽曦,那倒還好,但這參加宴會總覺得身上這身衣服…有些過于草率隨便了。楚謄看了看白水墨身上的衣服,說道:"我覺得沒問題啊,這身衣服挺好的呀,襯托的墨兒身材極其好,瞧這腰身,那叫一個纖細如柳……"楚謄說著說著,就伸手去摸白水墨的腰。"哎你干嘛!"白水墨差點沒跳起來,他瞪著楚謄說道:"你說話歸說話,別在大街上動手動腳的,不然我真跟你急了!"楚謄笑呵呵的說道:"好好好,我不動手動腳,不過墨兒你要是真想換身衣服的話,前面剛好有個鋪子,咱們進去挑身富貴華麗的衣裳不就好了。"白水墨問道:"去鋪子干嘛?家里又不是沒有衣裳。"楚謄道:"我剛把你從家里扛出來,難道要再扛回去嗎?"白水墨:"…………"是哦,這家現在暫時是回不去了,確實只能去鋪子里買新的衣裳了。"那就去買新的吧,不過不能去前面那家鋪子,她家衣服雖然也不錯,但還不夠富貴華麗,得去城東那家。"楚謄笑道:"好,都聽墨兒的。"之后兩人便連忙趕去了城東的鋪子,挑了一身看起來比較有檔次的富貴華衣。皇上這一次設宴是為了給賀南朝等人接風洗塵進行獎賞的,滿朝官員都去了,也都可以攜帶家眷,所以這皇宮里面也是熱熱鬧鬧的。太后看到了這熱鬧的場景很是高興,說這冷清的皇宮總算是有了點人氣兒。所謂獎賞,無非是加官進爵,賞些金銀珠寶,原本皇上是想冊封賀南朝為郡王的,但賀南朝無意為王,便只要了些金銀珠寶。楚謄他們也同樣,對那些權位都不甚在意。盡管如此,但皇上還是給了他們先斬后奏、先行后奏的權利,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風雨城離得那么遠,也不能事事都要等皇上回復才能處理。一番嘉獎之后,宴會便真的開始了,皇上讓眾人該吃吃該喝喝,歌舞一上來場面變得更加熱鬧起來。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楚謄突然起身對皇上說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皇上愣了愣,說道:"楚愛卿有什么事兒盡管說,朕一定答應。"白水墨看著楚謄,心中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楚謄接下來要說什么不得了的話。果然,就聽楚謄說道:"臣想請皇上賜婚。"聽到這話,滿座皆驚。慕傾城和厲陽曦驚的都看向了白水墨,而白水墨則是直接就被搶注了,一直咳個不停。因為楚謄的話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有樂師們奏樂的聲音,以及白水墨的咳嗽聲。慕傾城離白水墨比較近,于是趕緊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順氣,嘴上小聲道:"墨水你們倆進展這么快嗎?這就要成親了?"墨水趕緊搖頭,表示這事跟他沒關系。皇上聽到楚謄的話,驚訝的問道:"楚愛卿要朕賜婚?是哪家的姑娘?"楚謄垂眸看了一眼白水墨,然后微微一笑,對皇上說道:"回皇上,不是姑娘,臣的心上人就是九王爺的好朋友白水墨,因二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所以臣想請皇上賜個婚。""楚謄你瘋了嗎?!"白水墨終于不咳嗽了,他拍著胸口,緩過來勁兒后,連忙拽了一下楚謄的胳膊小聲說道。這里是皇宮,他也不敢大聲喧嘩,只能聲音極小的跟楚謄使眼色。楚謄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低道:"沒事兒,我自有分寸。"墨水等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這要不是皇宮他真想一巴掌呼在楚謄的臉上,然后再吼一句:"你有分寸個鬼!"但此情此景,他壓根就不敢吼楚謄。皇上聽完楚謄的話后,露出思索的神情。這時旁邊的皇后柔聲說道:"皇上,這是好事兒啊,這楚將軍和賀將軍一直都在風雨城鎮守邊關,辛苦的很,現在楚將軍來求皇上賜個婚,也是應該答應的,水墨這孩子也不錯,兩人這么看著還挺般配的。"皇上往楚謄那邊看了一眼,然后點頭說道:"皇后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朕就準了,來人,筆墨伺候。"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內飾將桌子搬過來,筆墨準備,圣旨很快就寫好了。白水墨驚訝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但那是皇上,他又不敢拒絕,那就是抗旨,是殺頭的罪名。楚謄這是典型的趕鴨子上架,逼他點頭答應??!他又不是不愿意和楚謄成親,搞這一出是想干啥???白水墨整個人都快被楚謄給氣懵了,稀里糊涂的就接了圣旨,等他反應過來時,賜婚這事已經結束了。他整個人都欲哭無淚了,就覺得手中這金黃黃、明閃閃的圣旨是個燙手山芋,扔也扔不得。宴席散了的時候,還有官員過來向楚謄道喜呢。甚至連慕傾城和厲陽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