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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倆人在里面聊的太投入太專心了,以至于沒有聽到這兒營帳外面站著三個人。不然若是在平時,以他們兩人的內力,是絕對不可能聽不到有人靠近的。賀南朝看著三人,微微有些不解的問道:"城兒你們三個這是怎么了?表情怎么這么奇怪,發生什么事了?""唔……"慕傾城剛要開口說話,胳膊卻突然被旁邊的白水墨撞了一下。他扭頭看過去。白水墨笑了笑說道:"沒什么,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楚謄道:"墨兒你要是真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別藏在心里面。"白水墨皺起一點眉頭看看他,語氣有些不耐的說道:"我都說了什么事兒都沒有,你不要再問了!"楚謄一臉莫名。算了,還是等一會兒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再問吧。這周圍他們幾乎都逛遍了,而且也打算后天早上送慕傾城他們回風雨城里面。下午的時候幾人就只是去了彼岸花海那邊,慕傾城是已經見過這里的美景了,但是白水墨和厲陽曦還有六一三人,卻還沒有見過呢。慕傾城一看見這片紅色花海,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天發生的事情。那真是他有史以來做過的最大膽的一件事了,本來他以為在房內迎合賀南朝的愛好,甚至他想的花樣去做,已經是很大膽的事情。直到那天來到了這紅色花海,兩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席,鳥兒的叫聲為他們奏樂歡唱。真的是太羞恥了。厲陽曦看到慕傾城突然臉紅起來,那好奇心瞬間就被勾了出來,他把腦袋湊過去低聲問道:"傾城,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你這是想到了什么羞羞的事情???"冷不丁的聽到厲陽曦這話,慕傾城嚇了一跳,他眼神閃爍了好幾下,然后含糊其辭的說道:"沒有啊,我沒想什么羞羞的事情啊,我能想什么事情啊,哪里有羞羞的事情讓我想啊,你是不是想多了?"厲陽曦挑了挑眉,都緊張成這樣了,還在頑強解釋,簡直就是欲蓋彌彰。他突然想到了他們來到這里的第一天,慕傾城和賀南朝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直到太陽落山了才回來。而且慕傾城還是被抱著回來的,明顯是那什么太激烈而暈過去的。楚謄也說了他們兩人確實是在秘密基地做那檔子事情,這里不就是他口中的秘密基地嗎?"所以說…傾城,你那天和賀南朝不會就是在這里行的夫妻之事吧?"突然聽到這話,慕傾城的眼睛猛然瞪大,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厲陽曦,說道:"你、你怎么知道的?""還真是??!"厲陽曦露出驚訝的表情,"傾城,你夠可以的??!竟然和賀南朝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嘖嘖,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哦~"慕傾城臉紅不已,他瞇起雙眸瞪了厲陽曦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陽曦!我警告你,你趕緊把這件事兒給我忘掉,不許再提!不然你要是敢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厲陽曦笑了笑,說道:"我還真挺好奇的,你要怎么對我不義???""哼哼。"慕傾城眼里閃過一抹精光,胸有成竹地說道:"你要是再提這事兒,我就一直在你耳邊提葉商雨的名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受得??!"厲陽曦:"…………"以前的厲陽曦在三人當中是堅不可摧,沒有弱點,沒有把柄的。但是現在的他卻有了第一根軟肋,那就是葉商雨。因為葉商雨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就是黑歷史,是不能被提及的,一聽到這個名字,他就有一種想做噩夢的沖動。厲陽曦毫不猶豫的認輸了,說道:"你贏了,好,我保證以后不再提這事兒了。"就在這時,白水墨突然轉過頭看著他們倆,問道:"你們兩個背著我在竊竊私語說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當然沒有了!"慕傾城反應極快地說道,"我們兩個怎么會說你的壞話呢?要說那也是夸你的好話!比如…墨水你長得十分帥氣!面如冠玉,溫文爾雅,氣度不凡,博學多才……"白水墨瞇了瞇眼,然后又睜開,道:"我信你個鬼!這些詞兒一看就是你現編出來的,張口就來的。""嘿嘿~"厲陽曦攬住白水墨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知道為什么這些詞兒我們能張口就來嗎?那是因為在我們的心里,你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們夸起你來才是滔滔不絕,張口就來。""沒錯沒錯!"慕傾城連連點頭,表示十分贊同厲陽曦的話。聽到厲陽曦的話,白水墨的臉部表情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好好好,算你們倆能說!"…六一看著面前紅如血的美麗花海,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驚嘆又驚艷。盯著面前的花??戳撕靡粫汉?,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別碰!"唐幸石突然出聲阻止了六一。他不過就是看了一眼別處,結果再扭頭回來,就發現六一竟然想要伸手碰這曼珠沙華。把他嚇得半死,畢竟這曼珠沙華可是有毒的。六一也被唐幸石嚇了一跳,他表情懵懵的問道:"怎、怎么了?為什么不能碰?"唐幸石道:"這曼珠沙華的根莖有毒,不能亂碰,萬一中毒可就麻煩了。"聞言,六一眨了眨眼,說道:"可是我只是想碰一碰花瓣啊,并沒有碰根莖啊。"唐幸石頓了一下,說道:"是我剛才的說法有誤,它不僅是根莖有毒花,花瓣也是有毒的,彼岸花雖然觀賞性極強,顏色美艷,但是毒性卻十分的強,所以萬萬不可輕易觸碰它。""哦哦!"六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后連忙將手縮了回來,表情有些怯怯地盯著面前的美艷紅花。沒想到這兒花長得這么好看,居然這么可怕!六一不但不敢伸手碰花了,還離得遠遠的,那副樣子簡直不要太可愛。唐幸石忍不住勾起唇角,他的小六一真是太可愛了。…太陽落山后,眾人回到了軍營。用完晚飯后,眾人分別回了各自的營帳休息。楚謄看著解開腰帶準備躺下休息的白水墨,面露猶疑,片刻之后,他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墨兒。"楚謄走到白水墨的身后,張開雙臂將他摟在了懷里,下巴則是抵在在了那肩頭上面,"白天的時候,你和二公子他們到底是怎么了?"白水墨眨了兩下眼睛,說道:"什么我們到底怎么了?"楚謄道:"就是我和老賀從營帳里出來時看到你們三個站在外面,表情各異的。""唔……"白水墨沉默了一下,然后將腰上楚謄的手扒開,往床上一坐,抬起雙眸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