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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了撐的這么作踐自己嗎?!今天到底是個什么日子?!原以為是個黃道吉日,不知道哪股風吹來了這么多俊俏的公子哥,結果她這都遇見了兩對有龍陽斷袖之好的男人了!如沁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太舒服,她好想找個大夫給自己把一下脈。或者找個算命的給自己算算,最近是不是命犯孤星。如沁微微瞇起好看的雙眸,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聲音隱隱有些發抖:"不必了,奴家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二位公子了,不過兩位需要房間的話,奴家倒是可以幫一下忙。""房間?"楚謄略微思索片刻后,對如沁說道:"那就勞煩姑娘了,幫楚某準備一間比較安靜雅致的房間。"說完之后,他又松開捂著白水墨嘴巴的右手,解下了腰間的翡翠玉佩。"這塊玉佩,就當是謝禮送給姑娘了,還望姑娘不要嫌棄。"嘴巴終于得到呼吸的白水墨在那里不停的喘著氣,楚謄要是再不松手,他可能真的要因為呼吸不過來而被憋死了。這個王八蛋,居然那么用力的捂著他嘴巴!存心要憋死他。而如沁接過楚謄手中的玉佩之后,露出驚訝的神情,她自小就在這風月閣長大,有不少恩客送她金銀珠寶,玉佩首飾。所以她對這些東西一向比較敏感,是好是壞,她看一眼就知道了。這位楚公子要送給她的翡翠玉佩,成色看上去相當不錯,絕對是翡翠中的翡翠,玉佩中的玉佩,價值不菲。如沁抬眸看著楚謄,驚訝的問道:"蒲楚公子,這玉佩看上去價值不菲,你確定要贈與奴家?"楚謄微笑點頭,"楚某確定,只要姑娘準備好房間就行。""沒問題。"如沁也不客氣,十分爽快的將玉佩收了下來,"楚公子,請這邊來。""???""喂!什么房間?!姓楚的你給我說清楚!你問過我意見沒有…你松手!快放開我!""誰要跟你去房間?。?!"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終于氣不喘的白水墨,慢半的反應過來楚謄剛剛和這位如沁姑娘都說了些什么。但為時已晚,他的手腕被楚謄緊緊攥住,強行拽走,無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他扯著嗓子喊了幾句之后,楚謄沒有絲毫反應,倒是引來了其他人的好奇目光。怕繼續被人盯著圍觀,他只好先閉上嘴巴,決定等一會兒到了房間之后,只有他們兩個人時再和楚謄"好聲好氣"的溝通一番。白水墨終于放棄掙扎后,楚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他就知道,在這種人多的地方,白水墨不敢太鬧騰,比平時會老實一點。如沁領著他們兩人來到了頂樓,她打開了最里面的一間房門。"這間房最安靜,而且極其雅致,楚公子看看是否合您心意呢?"楚謄拽著白水墨的手腕兒走進了房間,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不濃不淡剛剛,與剛才在一樓廳堂所聞到的熏香完全不同,房間布置的也的確十分雅致清新。尤其是那張被淡青色紗幔照著的圓形床,一眼看過去就覺得至少能躺下三個成年男人,而且還是體型十分健壯的成年男人。很不錯,他很滿意。白水墨正打量著這間房,然后突然發現楚謄的眼神看向某個方向不動,他順著視線望過去,發現他看的竟然是那張床。看他那有些蕩漾的眼神,指不定腦子里在想什么骯臟的東西呢!不知為何,白水墨那張秀氣的臉,莫名的一紅。"楚公子可還滿意?"如沁的聲音突然響起,她看向楚謄,詢問的也是楚謄。在這風月閣里待久了,各式各樣的人她都見過,看人也都看得十分準。這兩人之間一看就知道,掌握主權的是這位叫楚玉的公子,那位叫白水墨的公子倒像是被迫的。不過這跟她沒關系,只要有錢賺,能彌補一下她今天這顆受傷的心就行了。楚謄轉過身,對如沁微微一笑,說道:"滿意,十分滿意,多謝姑娘的安排。"說罷,他突然一伸手指頭在白水墨的胸前點了兩下,然后白水墨便定在那里動彈不得。他瞪大眼睛,表情驚恐道:"姓楚的!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動不了了!"楚謄沒有回答他,而是拿出錢袋,然后從里面拿出來一張銀票。"如沁姑娘,這張銀票就當是今天晚上的房錢,不用找了。"如沁接過銀票,當她看清楚上面的面額之后,震驚道:"五、五百兩?!"出手這么闊綽的嗎?如沁喜滋滋的又收下了銀票,然后笑咪.咪的對楚謄說道:"既然楚公子這么大方,那奴家等下就讓人送一些美酒佳肴點心過來。"楚謄一笑說道:"如此安排甚好,那就麻煩如沁姑娘了。""不麻煩不麻煩。"只要有錢賺,一切都不是事兒。如沁笑意盈盈地走出了房間,還很貼心地關上了房門。楚謄走到白水墨面前,解開了他的xue道。白水墨氣憤的質問他,"你干什么點我xue道?!還有誰要和你待在這個房間里面!我來青樓是找樂子,找女人的!而不是和你這個男人共處一室,你想待在這里就自己待在這里吧,本公子沒空在這里浪費時間!"話一說完,白水墨便直接從楚謄身邊經過要往外面走,但是就在兩人即將擦肩而過時,楚謄卻突然伸手將人拽住。白水墨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道襲來,那一刻,他整個人都落入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懷抱里。楚謄從后面緊緊箍住白水墨的腰身,嘴唇貼在他的耳廓上,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水墨兒,就算你出了這扇門,我也一定會把你抓回來的,你逃不掉的。"后背貼著楚謄的胸膛,灼熱的體溫通過薄薄的衣服傳遞過來,白水墨的心臟"咚咚咚"的跳個不停,心跳的十分快。*慕傾城和賀南朝回到紅楓山莊后,一進房間,賀南朝就"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后慕傾城的身體就突然騰空,他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就已經被壓制在了床榻上面。他頭枕著軟枕頭,瞪大眼睛看著正上方的賀南朝,急促的呼吸微微平息。"南、南朝,你不會是還要行.房事吧?!不行的!我的身體真的承受不住的!"本來還有一些嚴肅認真的賀南朝,在看到慕傾城那別驚慌的小眼神后,表情直接沒有崩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伸出拇指用指腹摩挲了兩下慕傾城柔軟的雙唇,說道:"夫人還真當我是禽獸啊,放心,我只是有個問題要問一下夫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