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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露出一副艷羨的表情來,心中想著:自己若是也有這么一身肌rou好了。不知道以后到了風雨城,他能不能也練出來這一身肌rou來,不求多么好,能有一點也行。賀南朝看到慕傾城的表情,挑了挑眉,他走近浴桶抓住了慕傾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嘴上說道:"手感如何?"慕傾城一驚,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賀南朝攥得緊緊的,他眼神閃爍了兩下,低著眼眸說道:"你、你快松開手!"賀南朝勾著唇角說道:"夫人剛才一直盯著我看,不就是想;摸一摸這一身肌rou,我看夫人的眼神都呆了,都快看得流口水了""你、你胡說/\道!"慕傾城道,"我才沒有流口水呢,我那明明是羨慕的眼神!""羨慕?"賀南朝邊說著,邊褪下褲子,踏進了浴桶里面,與慕傾城的身體貼在一起,將人摟在懷里,好奇的問道:"夫人羨慕什么?"慕傾城脫口而道:"肌rou啊!我十分羨慕你這一身肌rou,我想著以后我跟著你一起到了風雨城,能不能也練出來這些肌rou來不求多,能有一點肌rou也行。""肌rou?"賀南朝看了看慕傾城這一身的白嫩軟rou,不禁一樂,"夫人別想了,你是不可能練出來肌rou的。"慕傾城聽到這話,就不大高興了,"賀南朝!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我再文弱,那也是個男子,怎么就練不出來肌rou了!""因為...."賀南朝摟著慕傾城,在那臉上吧唧了一口,說道:"我不舍得啊,夫人現在可是我的心頭rou,我的稀世珍寶,我怎么舍得讓夫人去烈日之下吃苦,我今早去敬茶時父親還說呢不許我折騰你,不能向對待我那些和士兵們一樣,大半夜的把你喊起來cao練。"慕傾城微微一愣,眨了兩下眼睛,不解道:"什么意思?賀老將軍怎么,會這么"賀南朝挑眉道:"什么賀老將軍,我的夫人啊,那可是你公公。"慕傾城聽到最后那兩個字,臉立馬一黑,氣得罵了一聲:"...滾!"賀南朝聽到慕傾城讓自己滾,不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了笑意。第35章你是變態嗎?不過賀南朝也只笑了一會兒,因為怕慕傾城又要生氣,趕緊正色道:"夫人,那你總得喊一聲父親吧,稱呼賀老將軍也太生疏了,讓父親聽見了,他心里面肯定會不高興的。"聽到賀南朝的話,慕傾城眼神閃爍了兩下,他剛才稱呼賀老將軍好像確實不太妥,不管怎么說他都已經和賀南朝成親了。他的父母便也是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確是應該稱呼父親的。于是慕傾城道:"那父親為何會與你說那些話?""因為....".賀南朝將敬茶時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在慕傾城耳邊重復了一遍。慕傾城聽完以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又氣又羞,想也不想的便直接在賀南朝的胸口處掐了一下。好巧不巧,掐的位置剛好是某一點,賀南朝的臉色立馬一變差點沒從浴桶里跳起來。賀南朝"嘶"了一聲,倒抽一口涼氣,震驚道:"夫人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竟然專挑那里掐。"雖然他身經百戰不怎么怕疼,但是那里可是非常脆弱敏感的用手掐那里,這誰能撐得住啊。看著賀南朝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之色,慕傾城表情微抽了兩下,一副想笑又忍著不笑的樣子。他真的只是隨手一掐,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掐到那里,不過能讓賀南朝露出這種痛苦的表情來,說明他的隨手一掐還真的是掐對地方了。慕傾城輕聲一哼,說道:"誰讓你天天嘴上跟沒上鎖似的,整天胡說八道,下次你再胡說/\道,我還掐你那里!"這威脅并沒有任何震懾力,賀南朝毫不在意道:"沒關系,夫人掐我哪里,那我便親夫人哪里,反正最后占便宜的還是我。"慕傾城:……"所以夫人還想掐哪里?另一邊要不要也掐一下?"說著,賀南朝還故意的挺了挺胸膛,蹭著懷中人的胳膊。慕傾城氣得無話可說。之后賀南朝便不再調戲容易害羞的慕傾城了,他得先把小公子那里清洗干凈,不然水就真的要涼了。清洗那里的時候,賀南朝看到了傷口,發現都有些紅腫了,看上去十分的慘。看來他昨天晚上真是做得有點過分了,都怪他一時沒有忍住太急色了,急著想要占有渾身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美貌小公子。不過該說不說,昨天的洞房花燭夜,他是真的挺爽挺舒服的下次他一定要溫柔地慢慢來,絕不能再把人折騰成今天這個樣子。趴在那里的慕傾城感覺到了賀南朝的視線,眼睛一撇,發現說要給他清洗那里的某人,眼睛卻眨也不眨地一直盯著那里看。本就不好意思的慕傾城,更是滿臉通紅的低吼道:"賀南朝!你看夠了沒有?!你要是不想動手,我自己來就是!""咳咳,夫人別激動,我這就給夫人清洗。"賀南朝回過神來,連忙收回了視線,收斂了一下自己那顆不正經的心。然后一臉嚴肅正經的給慕傾城清洗里面,只是這洗著洗著,就有些不對味了。賀南朝發現自己竟然又有了反應,而一向兇巴巴的慕傾城也是一句話不說,嘴巴緊抿著,裸露在水外的白皙肌膚卻在慢慢變粉,變紅。水溫明明是在慢慢變涼,但是兩人卻同時感覺浴桶里面的水好像正在逐漸變得燙人,就連體溫,也變得灼熱。于是之后的賀南朝,便猶如哪天雷勾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而另一邊.....宿醉過后醒來總是十分痛苦的,頭痛欲裂的感覺真是不想經歷第二次。白水墨揉著頭,眉頭緊皺起來,他慢慢睜開眼睛,心里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看著陌生的深藍色床帳,他想著這里可能是將軍府的客房吧昨天晚上他的記憶只停留在和楚謄喝的那一杯酒,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就在這時,緩過來一點勁的白水墨突然聽到了另一個人呼吸聲,他心中一驚。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后似乎貼著個人,那人手腳并用,以一個極其親密、曖昧的姿勢摟著自己。白水墨的身體瞬間僵硬在那里,不敢動彈,但也只僵硬了片刻就反應過來,想從身后人的懷里掙脫出來。但是腰間的手摟得實在太緊,自己的雙腿也被夾著,根本掙脫不出來,甚至他雙手用力都沒有掰開腰上的手。白水墨忍不住吼道:"喂?!你是誰啊!快點放開我!"該死的,他不會是和一個陌生人同床共枕了一個晚上吧?之所以說是陌生人,是因為白水墨知道厲陽曦沒有這么大力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