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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了車的傅聽寒。“寒哥,你們說了什么呀?”傅聽寒沒答,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看著窗外,“和唐教授告個別吧?!?/br>謝星安乖乖地哦了一聲,和唐傾軒招了招手。看著車里從小冰山變成小兔子的謝星安,唐傾軒心底一陣酸澀,但依舊翹起嘴角,給了一個笑容。陽光太盛,眼底的任何陰霾,都會被燦金色所掩蓋。“回家了?”傅聽寒笑問。謝星安點點頭,“好呀?!?/br>車駛出別墅區,謝星安一路坐在副駕駛座上,心里喜滋滋的。有一種出去玩兒了后被貼心的男朋友接回家的感覺。不過寒哥怎么不說話呀?謝星安轉過頭,正欲開口,可看到傅聽寒的臉色時,愣了愣。剛剛還笑容滿滿的傅聽寒,此時臉色沒什么高興的神色,而是沒有什么表情,那模樣看上去,讓謝星安有些心驚。而且平時寒哥感受到他的視線都會溫柔地問他怎么了,可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怎么了?黑色的轎車在路口處突然一拐,駛進了一條沒什么人的偏僻小巷子里。謝星安顧著思索自己剛剛是不是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傅聽寒好像不怎么理他了,沒有發現周圍環境的變化。等車緩緩地??吭诹私锹淅?,謝星安才終于察覺到了不對,還沒抬起頭問,下巴就被一只溫涼的大手輕輕扣住了。“小安?!?/br>傅聽寒的嗓音有些低沉,聽不出情緒。“你是真不把唐教授當外人,還是真不把我這個‘男朋友’,當成一回事兒?”作者有話要說:醋王寒哥的懲♂罰(狗頭58、第58章58、第58章謝星安后背抵著車窗,被傅聽寒以一個詭異又曖昧的姿勢按在了車門上。身·下的皮質座椅被一只手按著,壓出了一片凹陷,下巴被另一只手扣著,動彈不得。“寒,寒哥?”傅聽寒不說話,只盯著謝星安的臉,近距離地看他。居高臨下,帶著一種讓人心顫的,仿佛要將面前的人吞吃入腹的氣勢。謝星安有些緊張地往椅子里縮了縮,想低下頭,可下巴被傅聽寒扣著,明明那手也沒用幾分力道,可他就是動彈不得。傅聽寒看著自己懷抱范圍內,時不時小心翼翼地掙動幾下,跟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謝星安,微微翹了翹嘴角。而后,又不動聲色地將嘴角壓了下去。“寒哥你,怎么了?”謝星安小心翼翼地道。傅聽寒眉頭一挑,他和謝星安假戀愛,謝星安卻把這件事和別人說,而且對方還是唐傾軒。“呃?”謝星安聽了緣由,有些愕然,看著傅聽寒近在咫尺的臉,突然笑了。傅聽寒瞇起眼睛。“寒哥,你這是在吃飛醋啊?!敝x星安此時膽子也大了起來,伸手戳了戳傅聽寒的肩膀,“嘶……”尖俏的下巴上留下一個淺色的指印,淡淡的紅襯得謝星安皮膚更加白皙。傅聽寒讓他吃了點疼就收了手,也舍不得真把人弄疼了。不然到頭來心疼的還是自己。“寒哥?!敝x星安軟軟地喊了他一聲。傅聽寒嗯了一聲,臉上帶了點笑意。他當然是真吃醋,不過現在的情況,只能表現成“演的”。謝星安笑嘻嘻,手指點著傅聽寒肩頭,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里面有力的肌rou,“原來寒哥這么敬業啊?!?/br>連私底下吃醋的戲碼都有的。“不然怎么早點適應我們的關系?!备德牶鸬玫?,轉而又道,“那小安是不是也得配合一下?”謝星安眨眨眼:“配合什么?”“配合……挨罰?!?/br>……十分鐘后,謝星安雙手放在膝蓋上,垂著臉坐在副駕駛座,看不清表情,但露出來的兩只耳朵幾乎要滴出血。那紅色順著耳朵根一直往下爬,一直沒過了脖頸鎖骨都還不見停下,謝星安兩只手捏著褲子的布料邊緣,只覺得右手手臂內側火辣辣的。他偷偷往左邊看了一眼,傅聽寒正在看著前方的路況,帶著淺淺的笑意。視線觸及那微微翹起嘴角的薄唇,謝星安只覺得手臂內側更燙了,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那片地方。指腹滑過的肌膚上,有著一個新鮮的紅色印記。仔細看,似乎還有牙齒的形狀。這個印記,是傅聽寒給他的“懲罰”。這個“懲罰”,是為了讓他牢牢記?。骸扒閭H”之間的小秘密,是不能和外人說的。可謝星安卻只覺得羞恥,至于懲罰,他一點都沒感覺到。問題明明是很羞恥的東西,但他卻忍不住經常翻手腕去看。一直到晚上洗澡的時候,謝星安泡在浴缸里,都盯著那個粉色印記發呆,呆了一會兒后,又羞慚地用水潑自己的臉。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腦袋里的想法。幸好咬的是手,不是脖子。但不是脖子……好像又有點可惜。……謝星安洗完澡出來,跟在門口等著的傅聽寒撞了個正著。傅聽寒順勢將人摟了個滿懷,問著發梢間好聞的洗發液香氣,道:“怎么不用我拿給你的那瓶?”傅聽寒特意給謝星安準備了柚子味的洗發水,他很喜歡那個味道。“我看架子上還有沒用完的嘛?!敝x星安答道。其實除此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他想和寒哥有一樣的味道。傅聽寒一笑,拿過謝星安手里的干毛巾,謝星安乖乖地讓傅聽寒替他擦頭發,擦干水后,他問走到一旁掛毛巾的傅聽寒道:“寒哥,我睡哪里呀?”傅聽寒將手里半濕的毛巾隨手一掛,轉過身走回了謝星安身邊。謝星安看著他的動作,就見傅聽寒突然一弓腰,自己的視線立刻一片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他已經被傅聽寒扛在肩膀上,順著樓梯往樓上走了。“寒,寒哥?!”傅聽寒感受著肩膀上的輕盈柔軟,眼底一片笑意,他扛著謝星安進了自己的臥室,將人輕輕往床上一放,自己也順勢欺身上去。他手臂撐在謝星安腦袋兩側,一條長腿曲著,拱起的腰背和手腳形成一個“牢籠”,將身·下的人鉗制住。“都是我家的小朋友了,你還想逃到哪兒去?”謝星安躺在柔軟的被子上,被傅聽寒牢牢地控制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因為動作的關系,光線不是很充足,他看著傅聽寒的臉,就覺得背后有些毛毛的。倒不是害怕,而是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像是……獵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