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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藤新一只是想要在私底下調查一番,不管怎樣,赭發少年也是和黑衣殺手交過手的人。中原中也當然也看到了警察,他自己是不想打交道的,一瞬間就甩開了工藤新一的手,聽了小孩的話嗤笑一聲,不僅不為所動,臉上還浮現出玩味之色,冰藍色的透明眼睛和身側的工藤新一交匯。“呵,你還是先想起來自己的名字吧!”工藤新一:這個人是真的很可惡!不帶任何留戀地閃身離開,中原中也借著小鬼吸引了警察注意力的機會從旁邊溜了出去,不然他臉上這么大一道口子,肯定會引起警察的詢問。雖然他自己看不到臉上的情況,但是一直持續不斷的刺痛告訴他確實挺深的。中原中也又有些頭疼,他想到了跡部景吾,抽煙這種事只要不在當著跡部的面,就算是有煙味只要他不在跡部面前晃悠,是不會被發現的,但是臉上這么大一傷口,他想不到該怎么掩飾。除非跡部是個瞎子,但是大少爺的眼力顯然很不錯。一個字,煩!工藤新一不知道中原中也的苦惱,在他的腦海里根本想不到中原中也還會為了這種小事心煩,他裝模作樣地走到警察旁邊,不出意外得到了極大的關注——因為他的穿著打扮還有頭上的血跡。中年警官開始拿起對講機講話,注意力被分散開,工藤新一確認了中原中也真的已經離開了,才撒開腿跑走。開玩笑,就算是找到了警察,也解決不了他的問題,只會讓情況越來越糟,他現在只能先找到阿笠博士再做打算。一個沒有穿鞋的小孩在街道上疾跑著,工藤新一滿腦子想著怎么辦的同時,赭發少年那張出色的臉頰浮現出來久久不能散去,這一天的經歷無疑在工藤新一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黑衣人的出現讓他像是不經意間落入了另一個以前從來沒有踏足過的領域,而赭發少年……暫且還不清楚他是屬于哪個陣營的,但是好在知道他是冰帝的學生,工藤新一心想。*跡部景吾一直認為中原中也還在和忍足侑士在一起,那邊冰帝之狼的約會確實泡湯了,他收到中原中也的消息后也早早地回去,以為中原中也真的提前回去了,就沒有給跡部發消息,所以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認為赭發少年在對方那里。跡部景吾手里拿了一杯無酒精香檳,透明的高腳杯在高貴華麗的吊燈下反射出奪目的光,他輕抿一口黃澄澄的酒液,翹著腿靠坐在沙發上,望著從門口走進來一直低著頭的赭發少年,眼睛里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和忍足一起出去怎么樣?”跡部景吾當然知道忍足侑士那家伙為什么要去游樂場,不外乎是和女生約會,事實上網球部的其他正選貌似都被邀請過。當時年少無知不好意思拒絕,去過一次后體味到尷尬的滋味后就再也沒有接受過忍足的邀請,跡部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才沒有告訴中原中也實情的。中原中也當時心里慌極了,沒來由的心慌和心虛,他回來之前已經用紙巾擦拭過了,隨便對著玻璃看了看,沒有先前那么的可怖,但是翻紅的血rou還是讓人覺得很嚴重。中原中也雙手插兜,脊背微微挺直又很快弓了下來,下顎的曲線因為緊張繃緊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側著想要只露出完好的那一面,語氣略急躁,“……還好?!?/br>MD,心虛個什么,他只是雇主又不是什么別的人!但是赭發少年顯然不知道自己全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現,眼神化作了實質性的刀子,但是不是攜帶危險的那種,而是因為太過關切才會如此,跡部景吾坐直身體看到了中原中也竭力遮掩的真相。“你的臉怎么了?”應該不是不小心摔倒擦傷的,因為其他地方沒有細碎的傷口,看起來像是刀傷,跡部景吾直直地盯著赭發少年的潔白臉頰被猙獰刺眼的傷口破壞,瞳孔里燃起了怒火。“這不管你的事!”沒想到這么快就被識破了,中原中也攥緊拳頭,惡狠狠地瞪了跡部景吾一眼,但是眼睛里的慌亂卻騙不了一直注視著他的跡部景吾。跡部景吾猛地把被子放到了桌子上,玻璃碰到了實木發出刺耳的響聲,以往磁性悅耳的聲音變成有股讓人恐懼的低沉,他望著中原中也,一字一句地開口,“是不是那個變態?”中原中也:“啥?”什么變態?,,網址,...:第30章少年.就這樣“你在胡說些什么?”中原中也望著抬起手叫來管家的跡部景吾,藍眸里充斥著十足的茫然,秀氣的眉毛慢慢挑起一個高昂的弧度。“嘖——”跡部景吾咋舌地聲音在靜謐的客廳里傳得格外深遠,他的指尖急促地摸了摸眼角的淚痣,然后又迅速放到桌面上勻速地敲打著,做出思考的樣子。“本大爺問你臉上的傷是不是哪個‘青花魚’搞的?你是不是偷偷見過他了?他現在在不在東京?”一連串的問題讓中原中也有些發懵,并且這些問題都具有明顯的指向性和攻擊性,中原中也在腦海里思考為什么跡部景吾會對太宰有這么大的敵意,明明兩個人應該根本沒什么實質性的接觸。其實在跡部景吾提到太宰治的時候他的腦子就亂糟糟的,只是強迫著自己思考,中原中也抬眼就看到了拿著醫藥箱走過來的管家。不知道是不是跡部景吾的錯覺,他總覺得赭發少年心底其實有些不痛快。跡部景吾偶爾也會觀察周圍人的小動作,人隱藏的細微情緒會通過外在隱蔽表現出來的,更何況是本來性格就不是非常沉穩的中原中也。無論是比平時抿得更直的嘴角,還是比平時挑得更高的眉梢……而且在聽到那三個字明顯更加不一樣的赭發少年,他把中原中也的沉默當做死不松口,“他是不是又威脅你了?”“沒有……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的傷和他沒有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br>跡部景吾瞇著眼睛,一時間也沒有看出什么,他拍了拍沙發,管家已經拿著醫藥箱等在了旁邊,示意中原中也過來處理傷口。平靜地好像這一茬已經過去了一樣,中原中也沒再猶豫坐了過去,他把散在傷口旁邊的頭發撫到耳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管家打開醫藥箱,等待的模樣有種虛假性的乖巧。“而且他從來沒有威脅過我什么?”中原中也確實沒受過什么威脅,他所做的只有他想做的,就算是死青花魚拿首領來壓他,他所接受的也是他愿意的。不得不說,太宰治這個人真的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別人的底線,他會給人緊迫感,但不會到達別人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