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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異樣的目光,他嗤笑道:“我到天亮了才出來,一出來沒看見你就回來了,哪來的醉漢?!彪S后頓了一會兒,才想到還有外人在,趕忙變了口氣關心道:“難道三弟遇到騙子了?你別怕,跟二哥說,二哥幫你去教訓他?!?/br>孔翔宇不耐煩地擺擺手,其實那晚二哥太過反常他多少也猜到了點,但從未出來也太扯了,難道出來的那個是小侯爺幻化的?孔塵打量魏澤一身貴氣,還想在搭腔問幾句。誰想那魏澤看他的眼神一臉冷漠,顯然并不想與他多話,便又對孔翔宇說道:“聽說母親給你尋了門親事,那姑娘品性樣貌都好,唯一不足的就是祖上也祭祀過,據說當年好像還鬧過鬼?!?/br>孔翔宇還在想之前的事,孔塵一番話反倒又把他的思緒給扯了回來,不禁問道:“祖上也祭祀?誰???”孔塵道:“就是那第一位祭祀的女子,丈夫還淹死了,之后但凡家中女眷出嫁丈夫都沒好下場?!?/br>孔翔宇聽得臉都白了,怪不得他家的那位李夫人這么巴巴的要讓他去,果然沒好事。他本還想,竟然這么好的姑娘,怎么不給他二哥。孔塵說完了見二人都沒什么太大反應,似乎并不想與他多言便識趣地走了。人一走,孔翔宇就把魏澤拖著帶進了他屋子,這下是真不用擔心誰來打擾了。他思緒萬千,那女子的事暫且先不管,關于二哥賭坊的事他倒是有些疑惑,便問道:“你說,那剛死的小侯爺會幻化成別人的臉嗎?”魏澤進了屋子就開始四下欣賞孔翔宇的地盤,走走看看,最后摸了把他的被褥,坐在了床榻上,說道:“不會,除非將那活人殺死,取其皮囊?!?/br>這話說得隨意,可聽得卻有些駭人。“取其皮囊?”也就是說,他真正的二哥可能已經死了,而現下這位也許就是那幕后之人假扮的?于是追問道:“那可有什么破綻?”魏澤道:“怕陽光?!?/br>也怪他們時運不濟,偏偏碰上今日大雪,陰云遮日哪來的陽光,于是道:“還有呢?還怕什么?”作者有話說:感謝送魚糧的虹豆糕小天使!15第15章定親女子紅妝亂(二)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瑜靈字數:3694更新時間:2020-11-2706:00:00魏澤指了指自己,食指點在了唇瓣上。孔翔宇道:“怕你?”也是,在鬼蜮里好像還沒有不怕魏澤的,但顯然他二哥剛才的模樣極為常態,甚至性格脾氣都沒什么變化??吹轿簼傻臅r候還一直在打量想套近乎,這顯然不符合。魏澤嘆了口氣,無奈道:“哥哥似乎忘了,要親我的事?!?/br>孔翔宇一陣頭疼,他還以為魏澤已經忘了,感情是記到現在。橫豎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上,即便知道四下無人,也還是習慣性地看了眼四周。魏澤坐在床上,笑得滿臉邪氣,像極了等著兔子自投羅網的餓狼。他摸索著靠近魏澤,雙手搭于肩上,閉著眼快速地在那薄唇上碰了碰,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然而剛想起身,后腰處卻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固定,魏澤溫熱的唇瓣緊貼著他的。不同于先前,現下的魏澤與常人毫無區別,呼吸時的熱氣全數噴在了他的鼻息間,感官上越發強烈敏感。魏澤品嘗著他的紅唇,牙關撕咬下唇,兩人交匯處全是羞燥的熱浪。他被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腰上的手掌漸漸變成了有力的手臂,魏澤抱著他翻身滾進了床榻里,兩人親的難舍難分。他被攻城略地的侵占著,憋了半天都不敢出聲。魏澤轉戰領土,一口咬住他的喉結,研磨撕咬。他試圖推了兩下,卻愣是沒把人推開,力氣的懸殊還真不是一星半點。被褥早已凌亂不堪,魏澤半跪著起身,眼下的孔翔宇像是喝了酒一般,醉得面頰通紅,雙眼迷離。他喘著粗氣,茫然地看著魏澤焦躁的去扯床幔,只是剛扯了一半他爹竟毫無預兆地推門進來了!孔翔宇眼疾手快地把魏澤拉回內側,反手一床被褥把人捂緊。氣喘吁吁地坐在床沿處,衣衫凌亂,發冠歪斜,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一只。孔武青剛進來就看到了這么副光景。孔翔宇面色紅潤,氣息不穩地說道:“進來能敲個門嗎?”孔武青面色不善道:“我敲了,你自個兒不鎖門。怎么,現在我來你這兒還得跟個下人似的?”“……”孔翔宇一陣無言,貼著被褥坐端正,三兩下整理著凌亂的衣襟,只是渾身的燥熱還沒徹底退干凈,臉上紅得厲害。他爹皺著眉頭,搬過張凳子坐在靠近內屋的地方,問道:“魏家公子走了?”他點點頭:“走了?!?/br>但很快他爹就問了個讓他心驚的問題:“你嘴怎么了?”孔翔宇一陣頭皮發麻,隨便扯了個謊說道:“不小心磕的?!?/br>孔武青思量了一陣,才開口道:“我知道,你母親給你找的這樁婚事確實急了點。但那寶善寺的高僧我也是見過的,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男孩子大了早晚都是要成親的?!?/br>孔翔宇系著松散的腰帶,漫不經心的哦了聲。他爹又繼續說道:“魏家雖是名門,可我看那魏公子確實如傳言那般,有點腦子里缺弦,你以后少同他來往?!?/br>孔翔宇冷不丁一陣脊背發涼,貼著半垂落地床幔伸手拍了拍被子里的魏澤,以示安慰。只是手指剛要收回就被人捉進了被褥里,指尖上被咬了一口,溫潤的紅舌舔舐著上頭的牙印。他勾了勾手指,卻沒能把手抽回來,一陣焦躁,心緒不定。見孔翔宇并未回答,孔武青便加重了語氣,道:“聽見沒有,整日就知道在外面交些不三不四的人。從前與你哥還知道一同去書院,如今書也不讀了,就知道花天酒地,你哪里還像是個縣令的公子!”一聽他爹開始說教他就心煩,先不說那些根本就沒有的罪名,不讀書也純屬因為他二哥看不慣他,伙同同僚欺負。時間一長便干脆不去了,耳根子清靜,可這些破事兒他爹是一概不知。但凡他去告狀,李夫人跟他二哥就串通一氣,他是里外都不是人,最后還得遭他爹一頓打,以至于連解釋也懶得多說一個字。思緒被牽扯回來,他被抓在被褥里的手指一陣溫熱。魏澤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下三濫功夫,他指腹處麻癢得厲害。孔武青一看孔翔宇的德行就知道沒再聽,在孔翔宇別過臉的瞬間,忽然看到喉結處的兩排牙印。氣憤的立馬站起身罵道:“你這兩天是不是出去玩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