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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岑脫口而出:“我只是一個熱心的環境保護者?!?/br>關之涯聞言動作停了下,這才看到他手里捏著的小卡片。好一會兒,視線重新挪開,關之涯繼續道:“這張卷子,那邊一個同學給你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br>一張數學試卷被放到余岑面前。“……”余岑盯著它,覺得手里的小卡片像烙鐵。第26章安靜的余岑感覺窒息。默默把小卡片夾到書里,余岑沒說話。關之涯輕咳一聲,好像沒發現他的僵硬,也沒提卡片的事,“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但是剛才不小心掃到一眼。這套卷子我做過,填空第八題,圖上有一個字母標錯了,F和G應該要換一下位置?!?/br>他的聲音和他的長相氣質十分相符,冷靜到冷淡。此時聽起來也沒有任何異常,好像真的沒有一丁半點多余的想法,也沒有要對他開嘲諷的意思。余岑心情慢慢平靜下來,也就假裝無事發生過。把包了書皮的丟進桌肚,去看那道幾何題。看一會兒,拿鉛筆在圖上畫了幾筆,余岑:“哦……謝謝?!?/br>這個字母標錯,答案就算不出來。“沒事?!标P之涯道,“不過……”頓了頓,關之涯才繼續:“如果你不打算考競賽的話,這種題做著玩玩可以,但最好不要在上面花太多時間?!?/br>余岑點點頭,沒應聲。今天黃軒民的話他還是放在心里了的。回來之后,還讓文旭澤幫他想想,有沒有誰手里有聯賽真題卷,準備做做看,試試手。就算不系統學,也可以開拓思路。文旭澤倒是答應了,就是很不理解。競賽大神就坐他旁邊,干嘛還要去找別人。而余岑……他就是不想關之涯知道他有意向接觸數奧!在數奧的領域,他被關之涯碾壓的更加徹底。鬼知道他那張嘴里會說出什么話來。不成想現在還是被看見了。還可以,說的是人話。下課鈴響。著急回家的同學們溜得飛快。余岑在自行車棚門口見到在等他的梁禹。會面第一句話,梁禹扒拉住余岑的胳膊:“關之涯沒欺負你吧!”余岑:“?”今天梁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整天沒有來sao擾他。這還是從早上他們來學校后,余岑第一次看見梁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胡話。梁禹面色嚴肅,“我聽說了!你跟關之涯是同桌?”余岑:“……”“嗯?!彼﹂_梁禹的手,余岑往車棚里走,找自己的車。他們車子停在一塊,梁禹跟在余岑后面,亦步亦趨,只管叨叨叨,一點也不努力找車。“怎么會這樣的?你們老師,老龍王?他怎么安排的座位!為啥會把你們倆擱一塊?誰不知道你們……”“我們什么?”余岑有些煩地打斷梁禹的追問,“別問了,趕緊找車,我怎么找不到?!?/br>這個車棚很大,柏二初中部高中部所有學生的車子都停在這里。密密麻麻看得人眼暈。在同一片區域來回轉了好幾次,余岑險些懷疑人生,“我記得今天早上就是停在這一片了啊?!?/br>他們倆現在騎的車子是幾個月前,余成輝送余岑的生日禮物。xtcslr2,入門級山地車。且不論價格多少,單就外觀來說,放這一眾普通自行車里,是絕對扎眼的存在。更何況余成輝那個性格,給他們兩人選的,一sao紅一sao綠。湊在一塊,更扎眼了。可是現在就是找不到。梁禹也終于正色起來,“臥槽,被偷了?”余岑沒說話,抬頭看了看,這一片比較靠里,離門口看守的老師傅有些距離,而且還沒監控。真要是被偷了,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間車棚是不會放柏二學生以外的人進來的,老師都不會。只能是學校里的同學下的手。可這一小片雖然沒監控,車棚門口卻是有的,別的區域也有,真要想查,絕對能查得出來。真會有人想不開在自己學校車棚偷車子?一旦被抓住,以后還怎么在學校里混。想著,余岑還在找。視線突然瞥到一個方向,余岑頓了頓,側身偏頭看了一會兒,皺著眉,抬步往更里面走。梁禹在后面叫:“岑岑等等我!”繞過一個粗壯的柱子,又往里走了幾步,接近一個角落。看看周圍的環境,梁禹有點憷頭,“……上這兒來干什么?”這兒燈泡壞了,光線昏暗,還時不時閃一下,怪嚇人的。他們在這找了那么久的車子,車棚里幾乎已經沒人了。而且這地方太靠里,一般不會有人愿意把車停在這里。更是一個人影不見。梁禹抓著余岑的衣角不肯松手,嘟嘟囔囔:“咱們出去報警吧……”余岑頭也不回,吐槽一句:“你長這么大,膽子怎么比針尖還小?!?/br>然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向角落。梁禹從他身后探頭看了一眼,震驚:“我去,那是咱倆的車子?怎么跑這來了??”這兒太偏僻,光線不好,而且還有那個大柱子擋著,兩人之前一直都沒發現。借著手電筒的光粗粗看幾眼,車子好像還是好的。余岑走過去,掏出鑰匙開鎖,“不知道,先到燈下面去看看?!?/br>鎖解開,車子卻還推不動。而且還差點把一旁梁禹的那輛給帶倒。余岑低頭,這才發現,兩個后轱轆鎖在一起。“……?”余岑:“你為什么要連我的車子一起鎖?”梁禹理直氣壯,壯著膽子去開鎖:“我媽說兩輛車子鎖在一塊丟的幾率??!”余岑無奈,把手機又往他那邊湊了湊,給他照光。看到車子,梁禹也平靜了許多。他的膽子其實也沒那么小,就是打小怕黑,這一點被嘲笑許多年。很想努力,卻總也改不來。兩人把車子往外推到光線充足的地方,細細檢查。余岑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沒有什么大的損傷,就是車后輪,氣被人放掉了。捏捏扁扁的輪胎,余岑有點郁悶。不知道誰這么閑搞這種惡作劇。“臥槽??!”一旁梁禹突然吼一嗓子,余岑轉頭,“怎么了?哪壞了?”梁禹很生氣,一手放在后輪上,怒吼:“我的輻條!被人給他媽的弄彎了??!”余岑湊過去看,果然,后輪上的一根輻條彎曲明顯。梁禹氣炸了:“彎成這個樣子輪轂可能都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