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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算是個明星運動員,但卻是狹義上的“明星”,是媒體的吹捧,資本的炒作,這種明星在總局眼里什么都不是。他們要求的是真正廣義上的明星,有絕對鎮壓全世界一個時代的絕對能力,成為體壇上的真正大魔王,讓同期看見就絕望的存在,收割無數大賽小賽的冠軍,全世界都認可的成績。杜燁現在明顯還不夠。他不過是兩個國內比賽的冠軍,其中一個還是綜藝節目。國際上也不過拿到了一個決賽資格,這算什么明星,怎么給與“獎勵”呢?從嚴鳴這里,是萬萬說不過去的。嚴鳴沉默地看著杜燁,等他繼續說話。杜燁說:“您覺得我需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夠達到這個標準?”嚴鳴想了想,說:“你太小了?!?/br>杜燁揚眉。嚴鳴說:“所以不管你達到什么程度,這兩年我都會堅持讓你留在宿舍,既然進了國家隊,我就要對你人生負責?!?/br>杜燁對這個回答很意外,竟然不是成績嗎?嚴鳴說完這些,又繼續說道:“住在宿舍,參加訓練,這是我對你的核心要求,成績是我們共同的追求,但并不是絕對,在那之上紀律高于一切,安全高于一切?!?/br>說到這里,他嘆了一口氣:“像你這樣富有才華的年輕人每年都有很多,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多。遍布各個運動項目,從小拿到冠軍到大,國際上名聲斐然,狂掃所有青少年組別的冠軍。但無論是誰,我對他們都有同樣的要求,住宿,聽管理?!?/br>“你或許認為,明星運動員等于特權人士,但我堅持認為的特權,卻是建立在足夠成熟,并且能夠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的程度?!?/br>說完,嚴鳴笑了一下:“你仔細想想,真的所有可以外宿的運動員,都是明星運動員嗎?”杜燁愣了一下,很快意識到了一點。并不是!事實上可以外宿的運動員很多,只不過他們不是去住自己的房子,而是住進了大學的宿舍里。這些運動員通常沒有成績,名聲不顯,但仔細想來,這不也是一種特權嗎?只不過住進大學宿舍的運動員也要受到大學方面的管理罷了。杜燁抿緊了嘴角。他發現自己無法說服嚴局,因為他所說所做都在按章辦事,也確實是在為每個運動員著想。與一開始所有人都認為的偏袒國家隊員毫無關系。而是在保護國家隊員,對他們的人生負責。“不過……”嚴局猶豫了一下,看著失望的杜燁和元虎,說,“聽說龍龍也在你的舞團里,退役的運動員工作安排一直是我們頭痛的事情,他退役后可以在你的舞團里再戰輝煌,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能和我說說,你對fivelong的構想嗎?”杜燁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靈光一閃,get到了嚴局的深意,開口說道:“今天苗志也過去了,他申請進舞團,但舞團畢竟要參加比賽,也要風格統一,我沒有一口答應。但舞跡缺少很多師資力量,福利待遇肯定比其他工作室更好,如果苗志愿意,他也會成為工作室的特級舞蹈老師。事實上,我也希望舞跡可以從國家隊吸納人才,這也是我們的愿望?!?/br>杜燁難得一口氣說這么多話,說完之后臉上紅撲撲的,竟然有點激動。對啊,退役的國家隊員怎么辦呢?如果能夠解決他們工作的問題,這對上了年紀的運動員也是一個好的歸屬吧。而且能夠加入國家隊的隊員只是同期不強,不代表他們水平不夠,這些人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在進32強的存在。怎么?32強不夠?想想這32個人往十六億人的國家里面一丟,連水花都生不出一個,就知道人才有多么難得。如果舞跡可以定點從國家隊吸納人才,也是一種長久的發展??!嚴鳴深深看著杜燁,隨后嘴角一點點勾出弧度,原本威嚴的臉上變得親善和煦,點頭連說三聲好。“好,好,好?!?/br>隨后才說道:“非集訓期間,下午參加訓練結束可以離隊,晚上十點半以前必須準時回宿舍報道,周末可以外宿,就這樣吧?!?/br>杜燁揚眉。所以說,這次過來一趟,除了自己和盛耀損失晚上睡一起的權利以外,大體上和平時沒有變化。甚至還得到了官方背書,持證組團?唔。這真是一個會讓盛耀絕望的壞消息。但已經是這次過來最好的結果了。杜燁的事情解決完,就是萬昌鳴和舞協那邊的事。杜燁被嚴鳴攆了出去,讓他自己回隊里去,顯然并不希望他聽見管理層的討論和決議。但看嚴鳴對杜燁另類地開了個“小綠燈”,就知道嚴鳴的立場還是在元虎和杜燁這邊,對萬昌鳴與舞協攪合在一起“竊權”很是不滿。元虎是誰?是總局安排過去的欽差大臣,是管理者,是總局的直屬人員。元虎要真有錯,誰也保不住,但他現在沒錯,卻被人放大了問題說事,這不是玩弄手段,與總局作對嗎?杜燁下樓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仰頭看著天空。連續陰了好些天的天空,竟然隱約有陽光照射出來,將那云與云的邊際擠出金色的光暈,好像要破開這壓抑寒冷,仿佛鐵殼一般的天空。暫時就這樣吧。只能委屈一下盛耀,周末再回去好好補償。拿出電話,把這件事給盛耀說了一下,盛耀委屈的半天沒說話,后來還是無奈地“嗯”了一聲。盛耀說:“現在在宿舍嗎?我去找你一起吃午飯?!?/br>杜燁從總局往外走,聞言詫異:“不用吧?!?/br>“用,現在就想你了?!?/br>杜燁本來還挺平靜淡然,沒覺得住進宿舍有什么問題,結果被盛耀黏糊的,竟然莫名有點兒難過。“得得得,來吧,還沒進我宿舍看過吧?中午來我宿舍住住?!?/br>杜燁出門打的回了天壇公寓,這一去一回也沒耽擱多久,床上用品才洗好不久,他拿出來抖落散開,掛在屋里斜拉的鐵絲上。房間里暖氣足,一天不用就干透了。洗了床單又刷鞋,忙完沒一會兒,盛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人已經到了公寓門口。杜燁穿上外套往樓下去,到了大門口和盛耀隔著柵欄對視,男人即便做足了偽裝,還是能夠看見不高興的表情,嘴角抿的緊緊的,安靜與他對視。“進來嗎?”“進去干什么?找地方吃飯?!?/br>“才十一點,吃什么飯,去宿舍看看?”“……好吧?!?/br>杜燁在門崗填了來客信息,盛耀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