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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序,歌曲的適合度,裁判的審美偏斜。如果說太過計較這些外來的因素,方方面面的算計,反而失去了銳氣。與其去想自己這次比賽的委屈,不如忍一口氣,回去加強訓練,提高絕對實力。那么所有的外來實力就再不會左右比賽結局。只要夠強,就能橫推一切。更關鍵的,“fivelong”們都很自信。他們是新組建的團隊,還在瘋狂成長期間,下次比賽,就是王者歸來。樸金喜請他們吃烤rou。不僅有“fivelong”全員,“aj”的人也都過來了大半,大家像是搞團建一樣,面對面地坐了一圈。下了賽場,吃喝玩樂,化干戈為玉帛,氣氛好極了。“aj”的團員還試圖為“fivelong”科普決賽的知識,就是溝通的太費勁,簡單的一件事能聊大半天。但這也說明了“aj”的自信。雖然這次他們占據了東道主的優勢,贏了“fivelong”,但他們都堅定地認為,就算自己沒有東道主優勢,依舊能夠獲勝。因而頗有一種提攜后輩的感覺,個別隊員是打心眼里驕傲。就在這樣和諧的氣氛里,吃下一塊rou的樸金喜突然對盛耀說道:“我很喜歡杜燁?!?/br>盛耀臉色一變。樸金喜無視盛耀突然黑下來的臉,說:“你能把他讓給我嗎?”盛耀都想拿鍋去砸樸金喜,你臉怎么那么大呢,這種話都敢說出來?樸金喜說完,轉眸看向杜燁,目光癡迷的仿佛一個變態,喃喃說道:“多美啊,像蒲公英一樣,輕輕一吹都飛起來了,漫山遍野都是?!?/br>杜燁渾身雞皮疙瘩接二連三的往外冒。尷尬的快要摳腳趾了。盛耀眼神冷厲地看著他,警告道:“希望你克制,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見?!?/br>“為什么?”樸金喜眼神無辜,“我只是在夸他,贊美他,這不好嗎?”盛耀說:“對,很不好?!?/br>樸金喜的嘴角一點點牽開,“吃醋,代表你內心的不自信。不過他真的很好,他比你好?!?/br>盛耀深呼吸,將筷子輕輕放下,克制地說道:“或許我們該告辭了,謝謝你今天的招待?!?/br>說完,盛耀將杜燁拉起來。聽懂對話的杜燁早就想走了。這個神經病,明明一副深情相望的表情,但眼里一點感情都沒有,還在故意挑釁盛耀,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盛耀和杜燁一起身,“fivelong”其他成員一看,也跟了上來。就連吃的滿嘴流油的鄧曉丹,也急忙放下筷子,疑惑地起了身。盛耀還是做足了禮貌,該有的告別和握手,再到徐徐離開。但離開的堅定不移,以及格外的突兀,讓人清楚認識到中間發生了什么。“aj”的人也放下筷子,疑惑地看向樸金喜。有關系好的人問道:“你說了什么?不是試著請杜燁過來嗎?”樸金喜靠在椅背上,咸魚一樣地嘆氣,喃喃自語:“請?怎么請的過來,有人可是連身都賣了?!?/br>“???”下一秒,樸金喜眼睛一亮:“賣身?哦,我也可以!”眼看著樸金喜心態轉變眨眼間,笑嘻嘻地就要起身追上去。他的同伴急忙一把拉住,將他壓在椅子上,咬牙切齒:“你給我正常一點!”樸金喜喜滋滋地捏著自己的下巴,讓他的同伴看自己的臉,說:“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唔……雖然沒試過,但如果他們同意,我可以做中間那個?!?/br>“……”“你覺得呢?”“喂,有人帶藥了嗎?”……杜燁被生著悶氣的盛耀,拉出了餐廳大門。他難得沉默。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解釋樸金喜給他的感覺。怎么對盛耀說呢?難道說:我感覺他只是饞我的身子,不饞我的心。怕不是要給這人氣出心絞痛來。別看盛耀大部分時間都挺好說話的,溫潤如玉,謙遜懂禮的一個人,但占有欲強的可怕。別說惦記身子這種話,就算有人多看他一眼,這個大醋缸都會生氣。不過話說回來,不矛盾的嗎?喜歡杜燁,喜歡看杜燁跳舞的人多了去了,天天都有人大叫愛他,也沒見盛耀生過氣。感覺還挺驕傲自豪的。怎么有些人就不行,哪怕靠近一點,都會激起盛耀的防御機制。應該說,在盛耀心里有個標準,什么是事業上的喜歡,什么是可能威脅到他醋意橫生的喜歡,他可以容下絕大部分的人,卻絕對容不下真正在身邊覬覦杜燁的存在。別說讓你把人搶走,多看一眼,都想挖你的眼珠子。挺矛盾的吧。但杜燁還挺受用的。盛耀站在大門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氣的漲紅的臉,血色才緩緩褪去。藍卿等人對杜燁遞來目光的詢問,杜燁實在難以啟齒,最后想到什么,一拉盛耀說道:“思密達的汗蒸不是很有名,大家累了兩天,都去放松一下,怎么樣?”沒人說話,還在看盛耀。盛耀大部時候不講身份,和大家稱兄道弟,但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盛耀才是老板,能惹他生氣的事,就是惹他們“fivelong”的晦氣。說,誰招惹我們金主爸爸了,信不信砍你??!盛耀自然不想惹事,調整情緒,然后牽開嘴角微笑,先是揉了揉杜燁的腦袋,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然而這才對大家說:“可以,銘姐到網上查一下吧?!?/br>銘姐深深看了盛耀一眼,直接聯系她在思密達的朋友,詢問一番后,大家攔下三輛計程車,往汗蒸館去了。杜燁和盛耀坐在一輛車里。這輛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計程車師傅在前面專注開車,兩人的手已經緊緊交握。盛耀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你都聽見了吧?”杜燁點頭:“嗯嗯?!?/br>盛耀說:“我就說他居心不良?!?/br>杜燁點頭:“嗯嗯?!?/br>盛耀說:“你該相信了吧?!?/br>杜燁點頭:“嗯嗯?!?/br>盛耀覺得杜燁敷衍,手上的力量加大,抓緊杜燁,說:“他都那么說了,你還不相信?”杜燁失笑:“信他喜歡我,但我又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br>抓緊的手顫了一下,繼而那力度就柔軟了下來,以一種絕對抓握,卻又不會傷害的姿態握著他,大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刮過。幾乎是一種纏綿的tiao情。杜燁轉頭去看。就看見男人嘴角勾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