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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fivelong畢竟是做到了歷史性的突破,這個名字也會被他們留在記憶里,或許會就此遺忘,也有可能在fivelong再創佳績的時候驟然想起。啊,原來是他們,華國最強的那個街舞舞團。輿論正在擴散,粉絲們喜大普奔,高興地擴散這個消息。隱約出圈,但并沒有引起圈外人的熱議,畢竟,只有第一名才最是振奮人心。粉絲們。街舞粉們。在狂歡之后很快安靜了下來。等待著。等待明天的消息。并在心里默默祈禱,要加油??!要創造歷史??!我在這里,真誠的為你們祈禱!下午的時候,杜燁午覺睡醒,就看見了劉能教練發來的祝賀消息,還有工作室老師的祝賀。杜燁紛紛回復,道謝。劉能教練發來消息,【好樣的,元總還和我夸了你們,隊里也得到了消息,大家都很開心。你們明天要繼續努力,一定要拼盡全力,不要給自己留下余地。余地就是后悔,余地越多,后悔就越多。還有,把你們比賽的視頻給我,我幫你們復盤,晚點給你發消息?!?/br>杜燁盤腿在床上,給劉能教練發了視頻過去。這時,盛耀的手機也響了。盛耀中午睡得香,一直睡到手機響才睜開眼睛。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坐起了身,按下通話按鍵,說道:“左總?”杜燁轉頭,好奇地看過去。是鼎世的老板,左錦榮打過來的?應該是來問候和恭喜的。果然,左錦榮在電話那邊說著什么,盛耀臉上帶著笑,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后說道:“嗯,謝謝,我們會繼續努力的……嗯,可以,如果拿下了好成績,當然需要公司幫忙運作……行,等回去再聊這件事……謝謝,不用擔心,銘姐在這里,回去見?!?/br>聊了好一會兒,盛耀放下電話,揉了揉一頭亂發,轉頭看向杜燁,“都這么晚了嗎?下午的比賽已經開始了,我們要過去嗎?”杜燁點頭:“去看看,島國的兩個舞團都抽到了下午的簽,我要去看現場?!?/br>盛耀掀開被子:“那走?!?/br>下午的賽場,明顯沒有上午人多了。一部分上午參加完比賽的團隊,下午都臨時放假,自由活動,不是誰都愿意離開溫暖的被窩來看比賽。還有個別團隊自覺晉級無望,中午就辦理了退房手續離開了。上午坐的滿滿當當的賽場里,人數大概少了五分之一。只有杜燁和盛耀兩個人過來,來的晚了一點,就只能在后排找個位置坐下,看了一下午的比賽。看別人的比賽有助于開拓見識,了解當前裁判的風向標。雖然大部分其實沒有什么學習研究的必要,但偶爾也會出現讓人驚喜的舞團。就比如島國的一個團隊,他們和國家隊一樣幾乎沒有breaking的編排,但在popping和hip-hop上卻融合到了極致,編排巧妙新鮮,呈現出的詭異氣氛獨樹一幟,成功地實現了個性化和舞蹈方面的雙高分,同樣拿下了13分的好成績。還有印國的舞團,breaking的舞蹈里融合了本國的舞種,舞蹈服也非常鮮艷亮麗,看得人目不暇接,大呼過癮。不但拿下高分,還成功宣揚了本國的文化。在這個舞臺上,或許要進入前四強,非得breaking不行。但boty依舊充滿了一定的包容性,給與這些特性團隊進一步表演的機會,鼓勵其他舞團也能夠推陳出新。差不多看到五點過,第二個島國的團隊,那個超一流的團隊還是沒有出現。杜燁有點遺憾,“應該是已經跳完了?!?/br>盛耀說:“那還看嗎?”杜燁猶豫了一下,有點想走。到了這個時間,賽場里陸陸續續地已經走了很多人,原本坐在他們前面的人都離開了,前面空了很大一片空地。也是因此,當樸金喜順著座椅走過來的時候,杜燁和盛耀都一眼看見了他。樸金喜下午換了一套衣服,銀色的羽絨服很顯眼,頭頂上還戴著一頂猶如女巫一般的黑色毛帽子。從樓梯下面緩緩到杜燁他們前一排的座椅上,然后拐了進來。他來到杜燁他們的正前方,好像氣泡一樣膨脹的羽絨服擋住他們的視線,很是囂張。然后笑了一下,抬腿邁過座椅,一步來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就那么坐在了杜燁的身邊。笑。脖頸上的玫瑰紋身在這黑暗的地方看不清楚,但耳垂上的黑色耳釘卻格外閃耀,好像鉆石一般折射出清冷的光。盛耀:“……”沉默了兩秒,盛耀一開口就解釋道:“中午你離開,是誤會了什么嗎?”樸金喜眉梢一揚,笑瞇的眼睛像是畫了眼線,懶洋洋地搖頭:“沒有誤會?!?/br>盛耀正色:“說來聽聽?!?/br>樸金喜說:“你認為我喜歡你?!?/br>盛耀死不要臉的賴賬:“所以你誤會了,是翻譯器的錯?!?/br>樸金喜說:“翻譯器沒錯,我很愛它,因為它總是最準確的?!?/br>盛耀繼續嚴肅:“不,就是翻譯器的錯?!?/br>樸金喜沉默地看著盛耀。盛耀與他對視了幾秒,隨后無所謂的聳肩:“好,你堅持你的堅持,我堅持我的堅持,就這樣,現在,你過來有什么事?”樸金喜的狐貍眼轉動,視線落在了杜燁身上。杜燁微笑,表示我聽不懂,我也不會說,你們繼續。樸金喜卻對杜燁說:“iloveyou……”這聲音很輕,被賽場的音樂掩蓋,盛耀聽不見,卻又正正好地能夠被杜燁分辨。杜燁揚眉,不得不做出反應。這么簡單的一句英文他要是再聽不懂,就是文盲了。樸金喜說完這個英語,拉著一個長音,又用思密達的語言繼續說道,“……的舞蹈,很強悍,很迷人,也很厲害,你讓我驚艷,難忘,中午我做夢都夢見了你?!?/br>杜燁臉色變了又變。思密達語他也是聽得懂的。就是這里太吵太鬧,而且不是常用語言,他分辨的很吃力。從口型到聲音,他音樂聽見什么“迷人”,什么“難忘”,什么“做夢夢見”……什么意思?杜燁想了想,覺得這幾個詞都不是什么好詞,要是讓盛耀知道,怕不是要當場血濺三尺。于是,繼續裝文盲。杜燁笑了一下,只當聽不懂對方說話的禮貌笑容。樸金喜笑容濃郁,單手托著下巴,繼續說:“我的舞團缺少一個bboy,真希望你來啊,金的年紀大了,去年已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