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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團隊溝通的盛耀說話慢了一瞬,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著收回目光,繼續自己手上的事。杜燁閉著眼睛,聽著盛耀說話的聲音。總有種不切實際的幸福感。其實杜燁的心里總有個小小的角落不愿意承認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懷疑自己在那泛濫的思念里,已經生了病。不過無論重生是事實,還是自己生病了,都沒關系。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像夢一樣。所以當盛耀好不容易忙完,得到了和小男友相處的機會后,小男友那黏糊糊的勁兒就又出來了。盛耀特別喜歡杜燁黏在他身上又親又蹭的模樣,像是一只黏人的貓,讓他想要抱著他到世界的每個角落,到天涯海角。這一夜過的很溫情。尺寸不匹配有不匹配的好處,就是但凡沒點兒頭暈血熱的,他們都會用比較輕松的方式交流。所以也就沒有那么多的拘束,哪怕是在比賽之前,就沖著奧運村里奧運會期間用掉八萬個內啥,就知道積壓未必是正確的處理方法,反之還能釋放壓力。杜燁和盛耀釋放過壓力后,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一夜好夢。……但這天晚上卻有人睡不著。環宇影視公司的ceo驊樹今天很不高興。回家后即便妻子溫言細語,還有兒子小心翼翼地說話,他依舊陰沉著一張臉,并且很快將自己關進了書房里,試圖理清楚今天這個十拿九穩的項目是怎么丟掉的。自從盛耀出現快要糊掉的征兆后,驊樹就安排公司的人去積極接觸盛耀手上的幾個一線品牌的代言。整個過程接觸的還算順利,品牌公司也做出了愿意和他們談一談的姿態,甚至已經挑選好了他旗下的藝人,就等盛耀這邊的代言到期。這其中有一個驊樹一直很遺憾的事。就是盛耀的輿論走向一直不夠黑,他對粉絲的叱責遠遠無法上升到社會輿論高度,甚至有一大半的人都認為盛耀做得對。私生飯一直都是娛樂圈里的“問題戶”,真正的粉絲都很痛恨私生飯,因而對于盛耀這一吼,除了過于敏感纖細、或者本就在脫粉邊緣的粉絲在叫罵以外。大部分粉絲,卻都在拍手叫好。就是這種高低不就的情況,很難受了。沒到支付違約金的程度,輿論名氣又受到影響。代言商那邊很不高興,偏偏又不能根據合同解約。這種情況下解約,就得代言商賠錢。所以就這么一直拖著很久。等待不急的驊樹干脆自己砸錢請了一幫水軍炒作這件事,利用對方未成年人的身份,想要提升這件事的社會性質。與其說是他去黑盛耀,不如說是盛耀礙了他的路。其實過程還算是不錯的。品牌方對那與日俱增的負面話題下,甚至已經起草了一份違約申明,打算提前結束和盛耀的合作,轉而選擇驊樹名下的藝人。但誰知道,違約聲明沒寄出去,先是盛耀的輿論話題突然被一個街舞圈的新聞壓下去,轉眼就熱度暴跌,就算驊樹花錢再炒都炒不上去。緊接著就傳出了盛耀半退圈去打職業比賽的消息。喵喵喵???這一招出的不僅憋死了品牌方的后手,也讓驊樹難受極了。運動圈和娛樂圈真的是兩個方向。別看一些運動員也會有經紀團隊包裝,和他們搶代言,甚至也有跨界參加綜藝節目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運動圈的體育明星就是比娛樂圈的藝人高了幾個檔次。無論是華國網信,還是公交系統,人家選擇代言人,就一定都是體育圈的大明星。一年一個億的代言費了解一下。可以說都是華國最頂尖的資源,就從來不會考慮娛樂圈的人,就算偶爾挑揀,也絕對是好幾屆影帝影后,國際巨星。一個公司,可能整個“一生”,都培養不出這樣的實力派。倒是“頂流”過幾年就換人當了。所以在盛耀確定走職業路線之后,品牌方瞬間就收手,靜觀其變。哪怕驊樹加強聯系,對方也選擇按兵不動。直到今天。盛耀參加了一場職業比賽,并且輕松拿下了比賽的海選第一名后。驊樹清楚地感覺到了風向的變化。品牌方表示,他們可能還會選擇和盛耀明年繼續合作,所以之前談的就不算了。怎么可以不算數!驊樹在這個過程里花費了多少精力和金錢,甚至以為十拿九穩的項目,說丟就丟,讓他怎么和自己的團隊交代!但資本是大爺。品牌方說不談,就不談。驊樹還親自跑了其中一家他自覺關系更好的品牌方,結果人家給他吃了一個軟釘子,也表示公司正在考慮和盛耀繼續合作的可能。驊樹差點氣死在回來的路上。苦苦折騰了一個來月,錢也花了,臉皮也不要了,所有信誓旦旦的就這么沒了。一想起明天他回去還要面對自己的團隊,他就笑不出來。驊樹是五大影視公司里,最年輕的一家公司。能夠在短短七年站在這個位置,其中不無驊樹的“揮鋤頭”的能力,為旗下藝人不知道爭來了多少資源。但這一次,驊樹一鋤頭下去,卻挖到了鐵板。盛耀他跨界了。運動圈就是他挖不動的鐵板。驊樹很年輕,正是年富力強,攻擊性最強的年紀。所以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后,怎么想都想不通,越想越來氣,不服輸的勝負欲將他刺激的雙眼發紅,一個念頭就在腦海里生了出來。沒關系,運動圈也不是鐵板一塊,總能夠讓他刨出一個坑來。……一覺天亮,杜燁被電話鈴聲吵醒。此時天光微亮,晨曦穿過窗簾,照亮屋里朦朧的痕跡。身邊睡著的人似乎正在香甜的夢境里流連,任由電話鈴聲一遍遍地響著,卻沒有睜開眼的意思。杜燁翻身,越過男人伸手去拿手機,下一秒腰就被緊緊摟住。杜燁將手機拿起,看了一眼是阿偉打過來的。他將電話給了盛耀,見他將電話接通放在耳邊,杜燁也不掙扎,任由盛耀摟著腰,趴在了他的胸口上。“嗯?!蹦腥碎]著嘴哼了一聲。聲音很沉,像是上好的大提琴拉出的音符,從胸口出震出來,震得杜燁的耳廓莫名的瘙癢,還有點燙。杜燁轉了個頭,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閉眼聽著電話里的內容。阿偉大早上打電話來聊了兩件事。壞事是昨晚半夜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玩意兒找了些水軍,試圖繼續黑盛耀。不過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