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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吧?!?/br>盛耀堅定:“當然是龍龍,前國家隊員,前世界冠軍?!?/br>泉陽始終安靜,等著他們說完,笑道:“杜燁,我始終認為他是最好的?!?/br>盛耀嘴角抿緊,又想起那個少年在燈下的獨舞。他曾經說過,來我隊里嗎?也說過,要相信我的誠意。可他終究失言了。……“嗷嗚!”“喵嗚!”黃大勇放下手機,往后臺的方向看了過去,側耳傾聽那邊隱約傳來的音樂。聽了一會,好奇心生出,干脆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他今天值夜班。這處攝影棚設在廢棄的工廠里,卻堆積了價值千萬的儀器,即便節目組和安保公司簽署了安保協議,他們攝制組依舊安排攝影師輪流值班,看守器材。今天輪到了黃大勇。真人秀綜藝節目的攝影師向來要的多,這個街舞節目更是達到了歷史最高,因而節目錄制至今,黃大勇還是第一次值夜班。他不到九點就過來了,值班到明天早上八點,到現在過去了四個小時,他也玩手機玩了四個小時。又困又累眼睛疼,偏偏還不能睡。黃大勇困的腳下發軟,歪歪斜斜的往后臺過去,走過長長的通道。白日里人來人往的后臺,如今安靜的可怕,手電筒的光無法穿透黑暗,又在這樣的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遠處的音樂吊著他,他恐怕要原路折返。那里至少有個小屋,有張床。錄播大廳的后臺沒有封頂,白日里抬頭就可以看見廢棄工廠斑駁的水泥框架,黑天卻只剩下一片充滿了壓迫性的黑暗。但在黃大勇的眼里,這黑暗當中卻有一縷光照亮頭頂,照出了那斑駁的一處。此刻是凌晨一點。排練的隊伍都陸陸續續地回去休息,如今就剩下一個屋里還有人。十二點的時候,黃大勇就以為他們再練兩遍就該走了。如今已經一點,他們還沒走。來到排練室門外。房門是鎖著的。腳邊的門縫照出一道明亮的光,照亮了黃大勇扁窄的小腳指甲。“叩叩叩?!?/br>黃大勇敲了兩下。音樂還在放,沒人來開門。黃大勇在門外站著,掏出手機耐心地等待。一分鐘后,音樂終于停止。“叩叩叩?!?/br>“進來?!币粋€沙啞的聲音傳來。黃大勇扭開門進去,就看見一群累得攤倒在地上的年輕人。有兩個年紀大的,叉腰站著,汗流浹背,反而是年輕人倒在地上,成了爛泥。所有人都在往自己這邊看,但黃大勇的目光卻落在了一個人的臉上。那是一張已經有些熟悉的臉了。只是有點狼狽。臉上遍布汗水,胸前后背的T恤暈出大片的汗漬,過長的劉海被他用皮筋在腦袋頂上系了個小辮子,沖天而起。頭發成了縷,就連這沖天小辮都濕透了。少年額頭上的星形紅色胎記很顯眼,黃大勇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要留這么厚的劉海。杜燁臉色潮紅,輕喘著看他。黃大勇說:“太晚了,你們休息好了明天再來練也是一樣?!?/br>眾人都是眼睛一亮,有人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明顯想要休息。但黃大勇更是發現,他們都在看著系了沖天辮的少年,似乎他不說話,沒人敢開口一樣。杜燁垂眸想了想,抬頭笑道:“謝謝,我們再練兩遍就走?!?/br>鄧曉丹慘叫:“還要練???差不多了吧,就這強度都快趕上我高考了?!?/br>杜燁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環顧一圈,說:“第一天排練,第二天鞏固,這么短的時間,只有上強度,我知道很晚了,但這是集體項目,請不要用自己太累當借口,拖累所有人?!?/br>黃大勇聞言眼角抽了抽。這小孩兒說話還怪不客氣的呢。但聽著又不像是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小孩,至少他沒從其他人的眼里看出被吆喝的不樂意。率先表態的還是那個快要累癱下的小胖子:“來來來,我們加油再排幾次,已經越來越好了,而且有杜神指導,我們自身的水平都增加了不少是不是,這么好的機會多難的啊,耽擱一次少一次,還有什么問題趕緊問啊?!?/br>然后隊伍里最高最強壯,卻捏著蘭花指的男人說:“小肚肚,你怎么可以爵士比我跳的還性感,人家不干啦!”身邊的同伴被逗笑,推他一下。結果被他“輕輕”錘了一下,錘的半死。又笑倒一片。杜燁等著大家笑完,說道:“天翼,你的體力流失的最嚴重的,地板動作這次就不用做了,章丘,停頓感再強一點,力量才能出來,加哥,你再放炮我要生氣了啊,這一次如果練好我們就回去睡覺,練不好,明天就睡下也就不用起來了?!?/br>杜燁說完,從墻角彎腰拿起手機,正要按下,看見黃大勇還站在門口看他們,笑:“請勿旁觀?!?/br>黃大勇愣了一下,擺擺手離開。他將門關上,連帶著門也關上,手電筒的光照在前路上,隱約照到了遠方。曾經在人群后面悄悄跳舞的少年已經站在了燈光下面,而他還在后臺忙忙碌碌。心里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等著節目播出,這個孩子要火了。他可是攝影師。他看人,賊準。……杜燁早上睡到七點半就醒了。昨晚上三點過才睡下,生物鐘又準時把他叫了起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躺了一會兒,干脆掀被起身,決定中午再睡。杜燁洗漱后下樓吃了早飯。今天食堂剩下的早點很多,很多選手都在被窩里睡懶覺,選管jiejie早上七點就發了消息讓大家繼續睡,食堂今天全天都有食物。杜燁吃過早飯也沒走,拿著手機刷了一會兒新聞,身邊人來來去去,他玩的專注認真,突然眼神凝固,想起了今天晚上的節目,他不由自主地一拍腦門,想特么那么多干嗎。“干啥呢?”杜燁剛打算繼續玩手機,就看見鄧曉丹端著托盤睡眼惺忪地走過來。眼睛下面掛著對兒黑眼圈。鄧曉丹生的白,皮膚又嫩,所以這對兒黑眼圈格外的明顯。他放下餐盤,坐在杜燁對面,問:“你打自己干嗎?”“不打自己難道打你?”杜燁低頭繼續看新聞。鄧曉丹撇嘴:“我以為我們共患難過,你能對我好點?!?/br>杜燁頭也不抬地問:“我待定了嗎?你待定了嗎?怎么就共患難了呢?”鄧曉丹“……”。“不是,咱們掰扯一下,你看我是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