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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西裝的男人,沖著余小遇揮手,余小遇笑了一下,小跑著趕上去,掛在那人的脖子上,像貓咪一樣蹭啊蹭的:“你怎么過來陸斯年一手收著他的腰,一手從駕駛室里拿出一捧花來:“慶祝你畢業了?!?/br>余小遇接過花看了看,“這次,不會又是紀小姐選的吧…”陸斯年掐了掐他rou嘟嘟的臉:“你覺得我還會相信她的品味么?”這便再沒話說了,余小遇笑了一下,湊上前去在陸斯年唇上點了一下,下巴擱在他胸膛上,撒嬌一般:“走吧,回家?!?/br>然而陸斯年并沒有帶他回家,而是七彎八拐地將他拉到一家私人的會所,還神秘兮兮地蒙上了他的眼睛,不叫他看見。余小遇心里忐忑,牽著陸斯年的手在黑暗里上了臺階,好似又轉了幾道彎,最后跨過幾道門才終于停下。“我覺得,你會喜歡這份畢業禮物的?!标懰鼓甑痛嫉纳ひ糍N在耳側,然后蓋住眼睛的手拿下,眼前一亮,終于看清一切。眼前,是一件魚尾長擺的婚紗,抹胸鑲鉆,后腰系著大蝴蝶結,打得整齊的褶皺和梳理妥當的流蘇,地上還放著一雙高跟鞋。余小遇想過陸斯年會給自己買多么奢華、多么貴重的禮物,卻沒想到他竟然會送給自己一件婚紗。“這…”他有些說不出話來。“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陸斯年從背后抱住他,“你的肩寬、腰圍、身高,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定很合身?!?/br>哪怕不合身,余小遇也已經感動壞了。天知道他有多想穿一次婚紗,可是他有存著小心思,對這具有特殊意義的衣服,并不肯輕易地嘗試。所以每每經過婚紗店的櫥窗之時,總是幻想,甚至說在癡戀。他沒有想到的是,陸斯年竟然能猜得到他的心思。陸斯年推著他:“別愣著,快去試一試?!?/br>“…好?!庇嘈∮鋈鐗舫跣?,拿著衣服就進了試衣間。其實他的手還有些抖,摸過那昂貴的衣料時,還有些心跳震動。門外的陸斯年遣退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坐在正當中的皮質沙發上,目光一動不動地聚焦在緊閉的帷幕上,期待著一會兒的驚艷。試衣間里傳來衣料摩挲皮膚的沙沙聲,可以想象到一個小人慢慢褪下衣服,換上嫁衣的動作。絲綢與輕紗像一個情人的吻,吻過白皙皮膚的每個角落,這足以讓任何理智的男人都想入非非。試衣間里的余小遇雖然穿戴齊整,卻總是擔心著。又嫌自己胳膊粗了,又嫌個頭矮了,只是陸斯年報的尺寸真是分毫不差的,服帖地多一分多余,少一分不夠。“我,我好了?!彼o張地開口。下一秒,帷幕就緩緩打開了。陸斯年雖然在夢中已將這一幕想過千萬遍,可是rou眼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再多的肖想都不如這一眼動容。不是這件婚紗讓余小遇更出色,而是失了余小遇的這件婚紗是沒有生命的。被盯得受不了,余小遇說道:“是,是不是我哪里穿錯了?你別這么盯著我看,我還沒化妝,經不得你這么細看的?!?/br>“好看,”陸斯年直接吻上他的唇,在縫隙之間喃喃,“真的很好看?!?/br>即便是穿著高跟鞋也拯救不了余小遇的身高缺陷,他只能仰著頭,抓著陸斯年健碩的小臂,頗為別扭地應承著這樣的吻。只是他心里卻是歡喜的,甜中帶蜜,順著陸斯年的動作,將自己也貼了上去。白色的婚紗貼合黑色的西裝,是世上最好的搭配。陸斯年放在腰上手的慢慢往上,順著脊背上的拉鏈一點點往下拉,抹胸的領口一松,余小遇下意識地去扶胸,陸斯年的吻也就順著嘴角滑了下去。五重紗的婚紗真的很厚重,余小遇喘著氣如是想,一定是因為這樣,才覺得這么燥熱。他微微仰頭,甚至閉上了眼,腿腳都是發軟的,陸斯年的唇越往下他越顫抖,若不是靠他撐在背后的手,此刻只怕早倒在地上了。舌尖勾起,劃過齒面,嫵媚而羞赧,水跡往下,舔過前胸,輕輕一咬,縱情而下流。陸斯年竟也出了一聲薄汗,低聲喟嘆,猶未知足。十指插進余小遇的頭發中,開始了有些霸道和兇惡的啃咬,像是餓了許久的饕餮,大掌也撩起裙擺,意圖更深的糾纏。“婚紗…嗯……會弄臟的?!庇嘈∮龊貌蝗菀撞艛Q出這么一句話來。陸斯年咬了一下他的肩頭,像是發泄:“我要是說等不到回去呢,嗯?”“怎么這樣……”余小遇嗔怪的語氣讓陸斯年又覺得心里癢癢的,只恨不得當場把人給辦了,又想吻上去,卻被余小遇不痛不癢地捶了一下。正是這么一捶,就停了下來。他看見自己的無名指上赫然帶著一枚戒指,簡單卻很大方,素面磨砂,嵌了一顆鉆石在里頭。驚喜來的太多,叫人應接不暇,余小遇好容易從婚紗的感動中掙扎出來,卻好像又要被這枚戒指勾出淚來了。陸斯年見狀不知該笑還是該罵:“我送你戒指,可不是來賺你眼淚的,要是哭了,我可就收回去余小遇把手攥得緊緊的:“才不還給你呢,送了我就是我的?!鳖D了頓又問:“陸斯年,我有沒有說你很好???”“你現在說也不晚?!?/br>“哼……你那么有錢,怎么鉆石那么小啊?!?/br>“怕你嫌膈手,不愛戴?!?/br>“你就送戒指了,也不說些什么?”“好?!标懰鼓暌晃兜膶櫮?,像是上帝降下的恩寵,讓余小遇足以受用終生。“說吧,我們的婚禮,你想去哪兒辦?”第47章番外之長發陶行澗的頭發留得很長了,比起一般的男人來說。只是他很陰柔的長相讓及肩的發看著毫無違和,可是他很不喜歡,他不止一次想把它剪短,可是Azrael不準。照鏡子的時候,他氣得將梳子扔到了水池里。昨夜當他遍尋剪刀不到的時候,抓起餐刀就想往頭發上招呼,卻被Azrael拿下,一把摁在料理的案臺上,從后狠狠占有。Azrael喘著氣的聲音在捏住他的脖子往后掰的時候響了起來:“澗,我想看你長發的樣子?!?/br>算起時間來,陶行澗被困在這古堡里已經三個月了。除了聾啞的傭人外,沒有別人,可即便如此,他也根本逃不出去。死神想要困住一個人的時候,誰都逃脫不了。更可惡的是,Azrael從不拘著自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