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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城的活動軌跡,尤其是那個叫徐子凌的,要重點問他認不認一個叫張遠的男孩兒?!?/br>【作者有話說:大過年的,下刀子雨好像也不太合適?!?/br>三十九光與影(上)驚喜這種東西,下到六歲,上到八十歲,是個人都喜歡,江麟也不例外,雖然他并不待見現在的初佳宸,但他并沒有按捺住沖動,還是拆開了面前的盒子,里面不過是兩張光盤而已,也許是初佳宸自己喜歡的游戲碟,江麟如此想著,然后將光碟放進了電腦驅動里。光碟刻錄的水平不高,開頭一段都是“沙沙”的電流聲音,而隨之出現的畫面卻并不是什么游戲界面,而是一個停車場,江麟在瞬間按下了空格暫停了視頻,塵封已久的記憶在一瞬間如洪水泛濫,他記得這張盤他看過,甚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都記得,屏幕中的戴帽子的少年走到了他的車旁邊對他的車動了手腳,過后不久,他上了那臺車,而再不久之后,他在環山公路上出了車禍,險些命喪當場,而視頻中戴帽子的那個少年,江麟認得,就是王邈。江麟拿過那個包裝盒去看上面的物流信息,發件人是匿名,這顯然不是初佳宸發來的快遞,如果是那個小孩,勢必要留下自己的名字,用以向自己來換取獎勵,如果說這張碟片里的視頻是自己看過的,那另外一張碟片呢,記載著什么,江麟的手莫名的抖起來,鼠標很多次也沒有點到退出鍵,江麟哆嗦著抽出一支煙,掌心里已經沁出了冷汗,他打電話給傅西舟,讓他盡快來一趟江氏,至于為什么,他來了就知道了。“什么事?”傅西舟胡子拉碴,滿眼血絲,雖然西裝革履但依然抵擋不住他由內而外的頹廢氣息,他很不耐煩地將車鑰匙丟在桌上,自來熟的拿起紙杯為自己接了滿滿一杯冷水,然后他扯松領帶,一口氣干掉這一杯水。“我給你看樣東西?!苯氚撮_了播放鍵,然后將筆記本電腦旋轉到傅西舟的面前。“這是什么鬼東西,你讓我來就是看花屏的......”傅西舟話未說完,電腦上的視頻播放到了重點,他登時撐在桌子上俯身仔仔細細去看,看完全程,他抬起頭來問道,“你給我看這個是什么意思?”“這個視頻上的人是誰?”江麟緊張的問道。“這還用問么,這是初佳宸?!备滴髦廴嗳嘌?,仔細又看了一遍,回復道。“你為什么篤定這是初佳宸,而不是王邈?”江麟又問道,他太過于想得到傅西舟的答案,以至于煙灰落在了褲子上都沒有察覺。“首先,你看視頻中的這個人,東張西望鬼鬼祟祟,一看就是要去做虧心事,但如果是王邈,他一定會徑直走到車邊,如果有人問他,他一定會說這是他的車,其次,王邈走路喜歡低著頭看腳尖,走的是直線,視頻里的這個人有些外八字,肯定是初佳宸?!备滴髦酆V定道。“cao!”江麟不知道想起什么,憤怒的捶了一下桌子。“等會兒,你出車禍不會是跟這段視頻有關系吧,喂,你不會是把罪魁禍首當成是王邈了吧?”傅西舟把紙杯丟在江麟的臉上。“對?!苯朊虼?,然后嘆了口氣,他滅掉煙然后捂住了臉不斷揉搓。“你憑什么認為這是王邈,王邈之前那么愛你!”傅西舟吼道。“我,他,我覺得,他,實話實話來講,我當時并不信任他,甚至覺得他接近我有太強的功利心,我當時認出了這件衣服,是我比對著初佳宸的那件給他買的,但是我忘了,我太懷疑他了,我甚至忘掉了初佳宸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币幌蚰苎陨妻q的江麟面對著傅西舟的詢問,罕見的語無倫次。“然后呢,就一件衣服,你就武斷的認定是王邈對你做了手腳?”傅西舟冷笑道。“當然不,那天下雨,我看到這段視頻后就去江氏舊宅找到了王邈,也找到了那件衣服,是濕的,但他不承認自己出去過,所以我很生氣,就拿著那件濕衣服去跟他對質,但他什么也不說,只是沉默,我一時沖動對他動了手,我當時堅信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他為什么會不承認自己出去,為什么不說,為什么不說?!苯腴]上眼回憶,他的聲音有些啞。“我記得你說過,在你出事之后最快趕到的是初佳宸?”傅西舟接水的動作倏然一停,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地事情,緩緩回頭望向猶在痛苦的江麟。“是啊,他......”江麟欲言又止,他對上了傅西舟的眼睛,清楚的看到此刻傅西舟的瞳子在顫動,他知道自己的瞳孔此刻一定也與傅西舟一樣。“現在可以確定謀害你的是初佳宸,他存著要殺你的心思,那為什么他會去救你?”傅西舟捏爛手中的紙杯,咬牙切齒道。“我不知道,我當時的意識很不清醒,模模糊糊的看到初佳宸的身影,但是警察跟醫生來了之后他就不見了?!苯豚?。“也就是說,你以為的救命恩人其實才是想要你命的人,而你以為的罪魁禍首無端的被你恩將仇報,這就解釋通了,一切都明白了,如果王邈可以很快趕到現場,就說明他知道這件事,他知道你要去哪兒,那么說原本真的應該是王邈去做謀殺你的這件事,但是他拒絕了,所以真正的幕后黑手找到了初佳宸,王邈在得知這件事后迫不得已打扮成了初佳宸想去地下停車場假裝動了手腳,期望能借此瞞過幕后黑手的眼睛,但沒想到初佳宸已經得手,他只能去找你,但是他又害怕被別人發現,將你送到醫院之后便匆匆回到了江宅,這件事本可以天衣無縫,但沒想到他會敗在你對他的不信任上,江麟,你可真是當局者迷啊?!备滴髦劾潇o下來將自己的推測告訴了江麟,結尾還有毫不遮掩的一聲諷笑。“這里還有一張碟片?!苯雽⒘硗庖粡埞獾e起來,他望向傅西舟無聲的詢問,看,還是不看。“看!”傅西舟知道這張碟片里肯定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但還是咬著牙接過那張碟片塞進了驅動,有些事情看了會做噩夢,但是不看會抱憾終身。這張碟片里沒有雪花片,一切都在正常播放,只是屏幕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不是攝像頭被蒙住,便是沒有開燈,傅西舟調大了音量然后屏住氣,他聽到了一絲微弱的喘息聲,并不規律,傅西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