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0
就知道嘴一癟討大人喜歡,惡心死了?!?/br>他念叨著又踢了兩腳,煩躁地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忽然一對身影撞進了他的視線里。他看過去一眼,就看見有兩個人坐在河邊,一個坐在另一個懷里,正在接吻。羅嶺駱臉色一黑:“媽的,傻逼情侶還要在晚上出來惡心人?!?/br>吐槽完他扭頭就要走,剛走出兩步,忽然改變了主意,又轉回身朝那兩個人走去。剛走到一半,河里一片河燈從上游飄了下來,讓河邊的光線稍微亮了兩分。羅嶺駱借著河燈看清楚了岸邊兩個人的人,瞬間停下了腳步,表情錯愕地狠狠揉了兩下眼睛。第157章第157章羅嶺駱從橋底出來,神情難得有幾分飛揚。他轉著手里的手機,腦子里正轉著教訓沈可衍的各種方法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羅嶺駱第一反應是他媽打過來的電話,皺起眉頭一臉不爽地正打算掛掉,忽然看到了來電顯示是一個很久沒有見過的名字。王寧鎧。羅嶺駱有兩分奇怪,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聲:“羅嶺駱,晚上有活動沒有?”雖然許久沒見,但聲音熟悉,羅嶺駱見王寧鎧少有地主動寒暄,便主動開口吐槽:“能有什么活動,剛被我媽從家里趕出來,還讓我別回去了?!?/br>電話里傳來一聲笑:“那正好啊,哥幾個現在都在城西的胖子排檔這里,正好這兩天我也從家里出來了,沒地方去你過來跟我一起啊?!?/br>羅嶺駱和王寧鎧是同班同學,兩人都比較混日子,學校里的人就都有些怕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倒算是不錯,不過也就是有課一起逃,有網吧一起去的程度。羅嶺駱混是混,但僅限于打架斗毆不學無術,王寧鎧就比他要瘋上很多,因此半年前被學校里退了學。王寧鎧退學后兩個人偶爾還有幾次聯系,不算多。這會羅嶺駱正好沒地方去,有人收留他他肯定當然不會不去。城西的胖子排檔就在兩人的高中附近,距離小區打車也就二十分鐘的路。胖子排檔露天擺了幾桌,他到時正生意火爆,幾桌正坐了滿,幾乎每桌都在喝酒劃拳,不過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王寧鎧幾個人。王寧鎧一桌看起來剛開始吃沒多久,桌上的幾個人羅嶺駱都見過,都是平時跟著王寧鎧混的。王寧鎧腳邊擺著一箱啤酒,見了羅嶺駱,便直接從箱子里拿了一瓶新的啤酒出來利落地打開,拉著羅嶺駱到身邊坐下,把酒遞到羅嶺駱手上:“規矩,來了就先喝半瓶?!?/br>羅嶺駱也不客氣,接了就直接喝下。喝完王寧鎧又拿了幾串燒烤給他。兩人平日里關系只能算是還可以,而且在一起時也是羅嶺駱替王寧鎧做事居多,見王寧鎧今天舉動有點反常,羅嶺駱打著哈哈玩笑道:“鎧哥今天這么熱情,不會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吧?”王寧鎧也不客氣,直接開口:“還真被你猜中了,我問你,之前高一揍了你,臨海高中的那個,是不是叫什么沈可衍?”羅嶺駱一聽到沈可衍,臉頓時黑了。“什么叫他揍我!我也把他揍破相了好吧!”王寧鎧想問話,也懶得跟羅嶺駱計較這些,順著他的意思道:“是是,他是不是長得瘦高,單眼皮,一副見誰都不爽的拽樣,還經常跟一個比他還高點的小白臉一起?”羅嶺駱一聽這形容就知道是沈可衍和藤白沒跑,點點頭問王寧鎧:“你怎么認識他們?”王寧鎧罵了句臟話:“那兩個傻逼前陣子和臨城擇一起跟兄弟幾個打了一架?!?/br>羅嶺駱聞言,有點震驚,又扭頭看了桌子上其它幾個人一眼,叫他們表情都不太好,就知道那一架八成是打輸了。他也沒蠢的直接把想法說出來,就跟著王寧鎧一起罵三個人。一桌子邊罵邊吃邊喝酒,羅嶺駱喝上頭了,想到手機里剛拍的照片,笑了一聲:“沈可衍他現在搞不過我,他現在有……”“媽的!”話剛說到一半,一旁的王寧鎧忽然罵了一句。羅嶺駱疑惑地看過去,問了句:“怎么了?”王寧鎧沒應他的話,只是彎下腰從凳子底下把墊凳子腿的雜志抽出來,罵道:“這什么破雜志,墊個凳子腿都墊不好?!?/br>剛罵道一半,看著手里雜志上的封面,臉上的火氣更明顯了幾分:“真晦氣,吃個飯墊凳子腳的雜志上都能看到張像那個傻逼小白臉的臉?!?/br>羅嶺駱聽王寧鎧的話聽得有兩分稀里糊涂的,就湊過去看,看到了王寧鎧手里雜志上的那張臉,瞬間愣了一下。他把雜志從王寧鎧手里拿過來,盯著看了一會,確定不是眼花看錯。王寧鎧見他看得這么認真,喝了口酒道:“你也覺得像那個小白臉是不是?”雜志上的男人的確和藤白少說有五分像,但比起藤白那種叫人見了會覺得漂亮的臉,雜志上男人的臉少了幾分五官的精致感,多了幾分銳利和嚴肅。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像,這就是藤白他爸!羅嶺駱小時候見過封面上這男人一次。就在他帶人跟著到公園欺負沈可衍那一次以后不久。那次他明明就快要教訓到沈可衍了,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藤白。那時候幾個人年紀都不大,藤白看起來明顯比他們要大一點,但藤白長得漂亮,人看著也瘦瘦的,他就沒把藤白當回事,以至于被藤白三兩下就教訓得痛哭求饒,在一眾兄弟前丟了面子不說,回去身上的傷還疼了幾個月。他記下這份仇,守了好長一段時間終于守到藤白,正打算帶人上去教訓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他只在電視里見過的豪車停在了藤白面前。緊跟著車里走出來一個男人。雖然時隔十來年,但男人和雜志封面上的人幾乎看不出來任何的差別,只是當年看起來往更加盛氣臨人,更加令人不敢直視一些。羅嶺駱深刻記得當時男人冷著一張臉和藤白說了什么,藤白就上了車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