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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這個同公司的組合,后來參加節目,也只是配合任務點頭之交。直到一次,他意外在衛生間里聽到了那個組合里叫歲汭的人,跟朋友打電話,說要在節目的游船項目里惡搞林洛,讓林洛出丑。他在電話里跟朋友說,要在林洛的救生服里放癢癢粉。徐伽棉坐在衛生間里聽到了,糾結了很久,最后過不去心底的那一關,還是管了這件事情。他跟著歲汭出去,看到歲汭在林洛的救生服上撒了什么東西,就在他等著歲汭離開,想要在去把那件救生服弄干凈的時候,工作人員卻先來了。他想要跟工作人員解釋衣服有問題,卻被工作人員無情趕走。徐伽棉沒有辦法,只好離開了。后來開拍,徐伽棉又恰好和歲汭分到了一組,因此一直沒有機會告訴林洛。然而誰也想不到,本來只是歲汭惡作劇的事情,林洛卻因為救生服太癢,想要脫的時候正好趕上湍急的水流,不小心掉進了水里。和他一組的隊友孫澤許跳下水救他,卻不料頭撞上礁石,最后兩個人都沒能夠救回來。這件意外事故鬧得很大,后來節目組在救生服上發現了癢癢粉的殘留,工作人員提到了徐伽棉的異常,一時間徐伽棉便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口中的罪人。徐伽棉解釋,沒有人信他,哪怕最后因為證據不足他并沒有被判罪,但他還是成為了網絡上所有人口中惡毒至極之人。徐伽棉走投無路之下,找到了薄柯海。他本是不抱有什么希望的,他甚至覺得薄柯海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厭惡他,但薄柯海似乎半點不在意,對他的態度和往常沒有什么區別,隨手就讓助理去處理了這件事情。徐伽棉這一生,只有薄柯海救過他,甚至還是兩次,因此他暗暗發誓,他會一輩子對薄柯海好,哪怕薄柯海一輩子都不愛他。整本書和那三個角色相關的一共就幾章內容,后面的故事就是薄柯海和徐伽棉兩個人之間的拉扯。徐伽棉無怨無悔地對薄柯海好著,一次次失望,又一次次再燃起不該有的希望,他在薄柯海身邊盡心盡力地陪了十多年,在薄柯海的時冷時熱下,他的愛早已被消磨得所剩無幾,最后在一場反反復復的生病里,他終于帶著對薄柯海僅有的愛一起,結束了僅有三十歲的生命。這本書是一本悲劇結局,徐伽棉的死亡就是書的結局。作者在最后寫了兩章薄柯海視角的番外。在徐伽棉陪著薄柯海的這十年里,薄柯海和陳玉妝結了形式的婚姻,兩個人婚后照樣過著自己婚前的生活不誤。薄柯海年紀上了三十以后,漸漸也有些不像年輕時候那么愛換情人了,到最后留在他身邊的,就只有徐伽棉一個人。他從來沒有珍惜過,甚至沒有在意過徐伽棉的感情。然而在徐伽棉去世以后,薄柯海卻忽然發現他的生命里到處都有了徐伽棉的影子,他才開始意識到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對徐伽棉動了情。然而徐伽棉回不來了。故事的最后,薄柯海和陳玉妝離了婚,找了個和徐伽棉很像的人,度過了后半輩子。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到沈可衍身邊,似乎是見沈可衍看這本書看了太久,便又道:“沈先生如果覺得這個世界不行的話,另外一本也同樣是現代背景的也可以考慮?!?/br>沈可衍沒有回答男人的話,又細細地看了一番前面幾章那三個角色的描寫以后,道:“就這本吧?!?/br>“好的?!蹦腥说?,“如果沈先生確定了的話,我就讓人去將你們的身份信息和那三個角色的身份信息進行對調,進入到架構的世界以后,除了你們本身的相貌和姓名,其他的信息都會沿用書籍里的人物信息?!?/br>男人走回到電腦前,指尖在鍵盤上敲著片刻后,投屏上的畫面一變,男人道:“沈先生你確定一下,這三個身份的對應身份有沒有錯誤?!?/br>投屏上出現了三排的名字對應。“林洛——沈可衍林燈節——藤白孫澤許——臨城擇”“沒有錯誤?!鄙蚩裳芸赐旰蠡貞?。“好的?!蹦腥擞衷阪I盤上敲擊著,一邊道,“那么接下來一個月,我們會通過機器將這個世界架構進藤先生的腦中,并進行測試細化。在這一個月里,沈先生和臨先生每天都得進行精神特訓,以保證進入后的正?;顒??!?/br>沈可衍答應了一聲,忽地眼前的畫面一轉,變成了一個通體白色的房間,房間里有兩張床,床上連著各種儀器。穿白大褂的男人在沈可衍身旁劃著電腦演示:“到時候進入到藤先生的意識世界里,我們給予的設定時間是半個小時,對應在識海里面的時間就是半年,但是如果藤先生的身體出現了有蘇醒跡象的反應,那么他的腦內會自主加快排異反應,這意味著時間會縮短?!?/br>“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我們一旦檢測到藤先生的身體出現了反應,就會對沈先生你在那個世界里的某些數據進行修改,比如說讓你的痛覺或者是某些知覺開始失效,而臨先生和您一同進入世界的意義就在于此,我們會消除掉您對臨先生的記憶,讓臨先生盡可能邊緣人化,他會隨時注意您的身體情況,并且給予您提醒?!?/br>“這一個月里,還需要有相關的香味培訓,臨先生會觀察您和藤先生的進展情況,而后在確定進展順利后,提供給您幫助復蘇記憶的香氣,在世界可能崩塌前幫助您離開?!?/br>“離開世界的方式必須是對藤先生的大腦會產生刺激的方式,需要在機器里進行設定,一旦設定以后不可修改,意味著一旦世界開始崩塌,你和臨先生必須通過那一種方式離開,否則其他情況的死亡,都意味著現實里同等的死亡,這件事情希望沈先生能夠悉知?!?/br>——沈可衍猛地從床上坐起。房間很黑,窗簾拉著,能夠聽到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他坐在床上費力地呼吸著,胸膛劇烈起伏間,隱隱約約聽到門口傳來的些許交談的聲音。“他怎么還沒有醒?我想回去了?!?/br>“再等等?!?/br>“我進去看看可以嗎?都過去七八個小時了,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