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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那么他們就不會看著保守派的行動毫無作為,并且在發覺他們暗改了自家數據之后,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的息事寧人?運氣比較好的是紀永輝已經知道了那個人的目的,于是他排查起來也變得容易的多,他記錄下了所以沈家數據變化的時間,并且借著管理層的權利,前往了帝國終端進行數據核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幾乎可以肯定是他們保守派的人,要不然不可能那么清楚他們的動向。當然,對方既然能做到這一點,那么就也不能排除對方同樣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他們的數據,那么知曉他們的行動也就變得理所當然了。不過紀永輝依舊按照自己的思路,率先開始排查起了自己人。紀永輝原本根本沒有懷疑過何義,他不覺得這個被他隨手撿回來的小孩能有什么能耐,但架不住紀永輝是一個絕對仔細的人,別說是他的親生孩子,就連莊園內的仆人他也一個都沒有放過。而就在他通過帝國核心調查著所有人的時候,終于發現了端倪,那端倪正是何義。在核心顯示的畫面之中,所有帝國人的數據都是一串串的代碼,也只有在帝國生活的夠久,對于帝國核心以及終端系統足夠了解的人才能明白這一串串代碼背后蘊藏著什么信息,紀永輝就是其中之一,他對于核心中的代碼早就銘記于心,哪怕還有一些無法被翻譯破解出來的內容,但是想從中找出一些怪異出卻也不是辦不到。恰恰好,何義的代碼在所有人之中都格外與眾不同。所有人的代碼都十分的長且繁雜,紀永輝需要用大量的精力去辨別,當他翻到何義的記錄時卻突然沒有了這個煩惱,所有帝國人的開頭代碼都是一致的,那些數據記錄了這些人的姓名年齡等基本信息,可紀永輝發現何義的開頭卻是一串他從未見過的代碼組合。往后翻似乎與其他人無異,但因為開頭的那一串截然不同格外突出的代碼,讓紀永輝將極大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核心中的代碼不光是記錄了人們的基本信息,假如有人能完全破譯核心,那么就會發現,再往深入了挖掘就能看到,核心中的代碼記錄著每個人一生所有的軌跡與行動哪怕是監控都照不到的地方,它蘊含著龐大的數據,真正的監控著所有人。紀永輝沒有辦法破譯所有的內容,一個人的一生有多少沒有意義的舉動,要這么找下去必然沒有結果,但他卻提前整理好了每一次沈家的記錄被更正的時間。核心中代表著時間的代碼紀永輝還是能夠分辨的,他很快的就按照核心中標注的代碼時間和他帶來的記錄一一對上了,按照代碼中的顯示,何義在這些時間段做過同一件事,紀永輝猜測那件事便是他用了某些手段去修復了沈家的記錄,因為核心只會記錄大致的行為,哪怕每次修復的記錄都不同,但以核心的記錄來看,這些行為的目的都是統一的,那么表現出來的代碼便也是極為相似的。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后紀永輝當下就被驚住了,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欣喜要找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并且那個人是和他有著同一個血脈的兒子,憤怒這個他的親生兒子的立場明擺著在向著外人,背叛了他這個父親。當時的紀永輝認為,何義的行為應當是他對于自己的一種小孩子的報復,他記恨自己沒有更早的將他領回家,這才會在他的一次次計劃里從中作梗。他對于何義如果做到這些事的手段尚不清楚,但這不妨礙他加強了對這個便宜兒子的監視。很快他就發現,在他眼里無所事事的何義似乎并沒有閑著,他一直在通過終端研究著什么,以往那些數據都告訴紀永輝他是在用終端看一些亂七八糟的線上資訊或是商城,但結果就連這些都是被篡改過的,在何義的某次不經意間,紀永輝透過畫面注意到他一直在看的竟然都是帝國管理層的資料。這些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任何人翻閱的,他是從哪里得來的權限那還用問?自然是他那些神秘的手段。紀永輝做事果決,他在清楚認識到沒有辦法在科技上對何義做出攻擊,便直接將人抓進了紀家的地下室,帝國禁止私刑,但他管教不聽話的兒子可不算是私刑。原以為依靠堅固的大門就能將他關起來,防止他逃跑的同時也能逼迫其說出他篡改核心的秘密,紀永輝沒有想到的是,這么堅固且牢不可破的大門,竟然也能讓何義給溜了。他調查監控也什么都發現不了,監控的畫面被黑了,直接缺失了最關鍵的一部分。而在監控恢復之后,地下室的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可在數據當道的世界想要逃跑沒有那么容易,何義不可能一直消失,他總有需要現身的時候,紀永輝很快就順著終端顯示的帝國數據找到了他。紀永輝找到他的地點,正是在帝國核心的安置處。帝國核心所在的地方是整個帝國最為嚴密地方,就算是他們這些管理層都要通過一道道守序,不光是帝國人會對核心的安全進行保護,核心本身也在周圍建立了完善的防御措施,隨意闖入必然會觸發警報。可這個平平無奇的少年就是什么警報也沒有觸發,像逛街一樣的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核心的所在地,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太過離奇,紀永輝已經沒有心思去追究這種事情究竟合不合理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頭一次從何義的嘴里聽到了系統這個詞。紀永輝說到這里的時候,雖然難掩自身對于系統的狂熱執念,卻也同時帶上了強烈的不滿憤怒:“他在核心面前向我求饒,他害怕我怪罪于他,又怕特殊的力量會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br>“所以他利用核心的力量,將系統轉移到了別人身上?!奔o永輝臉上忍不住的出現了明顯的厭惡,“簡直是個蠢貨!他認為只要自己沒有了價值,我就不會因為系統的力量脅迫他,又因為他是我兒子,我也不會就這么殺了他,愚蠢至極!”紀永輝無法理解軟弱的人對于身懷力量的畏懼,在他眼里何義作為他的血脈都是一種恥辱,將力量轉移給別人,那就等同于將刀遞到了別人的手上!系統能通過帝國核心轉移這件事可不單單只是系統可以轉移到別人身上這件事那么的簡單,系統利用帝國核心作為媒介,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讓人震驚的事情,紀永輝之前單單知道系統可以逃過核心的監管去篡改一些信息,卻沒想到事情還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從這件事上來看,系統甚至可以cao控核心!到現在帝國都沒有人能夠輕易的使用核心,包括帝國外圍的隔離網以及終端和核心所在的防御系統,這都是帝國的人親自建造,只是借用了核心中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