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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就是現在的許臻沒有見識過的,說到底如今還能演個樣子,純粹是他的出身幫了他。沈默言覺得應該禁掉對方的零食和肥宅水,繼續這樣下去許臻早晚會穿幫。齊老先生似乎并不打算給他施壓,他在看到面前少年面不改色沉著冷靜的樣子時,便露出了一些滿意的神色。車內沒有其他人,就連司機都非常懂規矩,知道齊老先生有話要說,在沈默言上車之前便下了車。這車自然也做過特別的處理,正常情況根本不用擔心有什么話會被別人聽到,可是這里并不是現實世界,所以沈默言看到徐老先生以手杖輕輕的敲擊了兩下車內的地毯,杖身繪制的紋路立刻與地毯上的符文產生呼應,他下一秒便感覺到周圍似乎多了一層屏障。沈默言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些符文是起到了隔絕聲音和保護的作用,他立刻意識到他起初的猜測是錯誤的“這里并不是幻境?”齊老先生聞言滿意的頷首,算是肯定了他的這個問題,他也不打算進行猜謎游戲,直截了當的道“雖然不知道當時你離開是去做了什么,不過你走后沒有多久,那個名為謝一的少年便蘇醒了?!?/br>“你似乎并不驚訝?!饼R老先生注意到面前的少年沒有因為他的話顯露出半分表情,先是略感意外,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對,你應該也遇到了他?!?/br>雖說并沒有看清臉,但是那一瞬間沈默言確實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和謝一極為相似的身影,知道齊老先生在說什么,他聞言便點了點頭“是的?!?/br>知道遇到了相同的情況,齊老先生便將那時發生的事情與他詳細的訴說了一番,并且告知了他如今的現狀。沈默言越聽神情便越發凝重。按照齊老先生所說,當他離開之后沒多久謝一便清醒了過來,并且清醒過來的他沒多久就掙脫了他們布下的限制,按理說在場那么多界內大佬壓制住一個高中生應該不成問題,可是那謝一的體內卻在一瞬間涌出了大量漆黑的物質,那些東西和外面的黑泥不同,不靠近根本感知不到其的存在。僅僅只能憑借視覺和反應能力,導致了常年習慣于依賴感知的大佬們一瞬間有不少人中了招,單就如此也就罷了,中招了的人不光是失去意識進入混亂狀態,他們的本體竟然憑空消失了。解決掉的人越是多,那些東西的攻勢似乎就越發猛烈,到最后只余下了齊老先生,但他一個人自然沒有辦法對付四周蜂擁而至仿佛源源不斷的攻勢,考慮到消失的人必然被帶去了某些地方,他祭出心頭血以功力短時間內削減作為代價護住了心神,決定以身犯險,從內部突破。等到他醒來,竟是回到了自己家中。更令他氣憤又覺得可笑的是,他家中早已逝世的妻子竟安好的活著,親手為他準備了早餐不說,還與他坐下聊著兒女的事情。齊老先生自然不會相信已死之人會又突然之間活過來,哪怕那是他一生所愛,他也不會將情感寄托在一個虛假的幻影身上,他立刻就離開了齊家,去聯系其他家族的家主,試圖探清形勢。沈默言似乎有些不太確定“您是說……”齊老先生嘆息了一聲,搖搖頭。“老夫姑且還分的清虛實,消失的同仁都在這里,可惜的是他們早已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怕是都沉溺在那虛幻的情愛之中了?!?/br>沈默言還沒有對這件事做出什么反應,齊老先生便道“那東西似乎有讓人為了情愛失去神智的能力,你是老夫目前遇到的唯一一個還保有理智的?!?/br>話音剛落,齊老先生又問道“不過它似乎并沒有單獨放過你的意思?!?/br>“你可知在這里,你和那許家當家是個什么關系?”第232章在高考前存活(八十)齊老先生與其說是在向他詢問,倒不如說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他的意識剛清醒沒有多久,除了從學校趕到這里之外并沒有得到其他多余的信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許家里面的那個許臻并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許臻。至于在這里他和那個許臻是個什么關系,或許從許家人的態度轉變能猜出一二,在現實中許家人雖說對他相當恭敬,可那一部分基于他得到了許先生的器重,同時經常帶隊出任務的緣故,許家的人在恭敬之余和他也算得上熟悉。可在這里卻有些不同,從他下車到現在,許家的這些下屬各個似乎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紛紛低著頭,就像是與他對視就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樣。他在這里和現實有不同的身份?沈默言一時之間想不出什么確切的結論,從剛剛齊老先生的口中可以聽得出來,被帶進這里的人都保持著原來的模樣,身份上不應該有什么改變才對。與其胡亂猜想,倒不如直接問看來已經知道答案了的齊老先生“是什么關系?”齊老先生確實也沒有非要他自己想出個所以然,不過他也沒有立刻就對他的疑問做出回答,而是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簡單的一個動作讓原本有些凝重的氣氛頓時變得放松了一些。“在這之前,可不可以告訴老夫,你和那許大當家究竟是個什么關系?”他指的當然是現實。這個問題沒有什么不好回答的,至少沈默言并不覺得是需要瞞著的問題“我和許先生是朋友?!?/br>“朋友?”聽到這個答案齊老先生微微挑了挑眉毛,他哈哈笑了笑,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太滿意,“那許臻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可知道他坐到現在這個位置究竟做了多少心狠手辣的事,像他那樣的男人為什么要和你這么一個平凡的高中扯上關系?”齊老先生的言下之意是你覺得你們的位置對等嗎?平凡高中生沈默言聞言倒不覺得奇怪,假如那個“許臻”不是段澤的話,他確實不會和許家當家有什么牽扯,也不是說不能接近對方,而是沒有那個必要。說到底他的目的只是完成系統在這個世界發布的任務而已,并沒有要和誰搞好關系的理由。發展成現在這樣,純粹是因為對方是他認識的那個人,既然對他來說是懲罰世界的世界對另一個人來說是實打實的任務世界,他的時間又非常富余,那么陪對方消磨一點時間也不是什么問題。或許從旁人的眼光來看,一個平凡的高中生和除靈界頂尖家族的當家確實有那么一點不搭調。可是……“不是朋友難道還能有別的什么關系嗎?”沈默言誠懇的問。齊老先生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獨自面對年長的掌權者的畏懼,他從始至終都態度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