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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就有很大概率會給他一個新的任務,作為前一個任務的延續?這個世界完成任務是沒有任何積分的,他又為什么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誒,不開嗎?”許臻見沈默言將信收了起來,有些好奇的問。“暫時就這樣吧?!?/br>許臻聞言似乎也想到了那一點,他表示理解,隨后干脆的開始說起了前一天他在忙的事情。“雖然關鍵的主線被我們給一刀切了,但是這個世界線本來的主線已經開始啟動了?!?/br>這個沈默言有聽許臻提過“所以你昨天就是去談這件事?”這畢竟是一個以除靈師為主的世界,雖然不為大眾所知,但是至少在除靈師內部,他們這一行也算是一個正正經經的職業,更何況大部分的除靈師都以家族的形式存在,不光是為了除靈師這個職業的延續,也是為了家族產業的繼承,所以每五年他們都會舉辦一場賽事。屆時,每一個家族都會派出自家認可的繼承人參加,這場除靈師內部的大賽為期半年,最后評比的結果由每個參賽者在這半年內斬殺的惡靈的數量為主。劇情中無論是許景明還是謝一都是參加了的,同時這也是他們在除靈界嶄露頭角的一次亮相。不過這些都和他們沒有關系。在這間房里。一個目標是一年多后的高考,另一個目標是成為知名游戲區u主。除靈大賽?誰愛去誰去。“對付其他家族的那群家主真的有夠麻煩,他們說起話來比光明神教的那群人還要拐彎抹角?!痹S臻想想就覺得很煩,“雖然是在商討這一期大賽,可這群老家伙都是在想方設法的吹噓自己家的繼承人?!?/br>最可氣的是他只能表面心平氣和,心里各種。以許景明現在這種分外想要表現自己的情況來說,這次大賽不用他去勸說,他大概也是會主動參加的,至于謝一沒有能激發靈力,自然也不存在參加的資格。沒有這兩位本應該黑化的主,這次的大賽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除靈師家族的繼承人可不都像許景明那樣,多的是陰險毒辣的角色,光是想想后續會發生的事,許臻都覺得頭大。畢竟作為家大業大的許家,這場大賽他是最高監管者之一。“你只要早點完成任務就可以早點離開了?!?/br>沈默言看他苦惱的模樣,出聲提醒道。“你說的很有道理?!?/br>為了能更快的離開這個世界,許臻開始一門心思的撲在了視頻的錄制上,他重新拾起了被他拋棄了的小提琴,只不過這一次不在許家拉了,而是改換到沈默言家練習。許臻有一個[小提琴育成計劃]視頻的想法,他也干脆的實施了。大致的內容就是每天直播個三小時練琴,直播完之后會把當天的直播內容剪輯成大約20分鐘的一個視頻,作為進度展示。他的身份不適合去找老師教學,于是這個任務交到了沈默言的身上。直到這個時候許臻才發現他的小伙伴是真的sao,對著其他小提琴大神的視頻,看一眼就能記住所有的姿勢動作角度,精確到了一個讓人覺得詭異的地步。由他來給他調整姿勢和角度以及手指按弦的位置,許臻再自己結合一些比較權威的自學視頻,就這么開始了他的[小提琴育成計劃]。雖然他沒有露臉,買了一個神煩狗的頭套入鏡,但是這種能夠親眼見證別人進步的視頻系列意外的受到了不少人的喜歡,也極為容易培養活粉。除此之外許臻也沒有落下恐怖游戲錄制,自從看到滿屏幕變粉了的彈幕之后,他再也拉不下臉來場外求助了,任憑彈幕哭天喊地的求代打君出場,許臻也依舊硬氣的死撐著,甚至覺得自己十分有骨氣,殊不知大部分的彈幕也非常喜歡他這種動不動就會被嚇個半死的主播。許臻的進展十分順利,以至于連續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心情都很好。直到某一天他又賴在小伙伴家練琴的時候,發現沈默言捧著一大疊冊子和試卷回來,他好奇的問了一句“這是啥?”“寒假作業?!?/br>第205章在高考前存活(五十三)許臻曾經以為像沈默言這樣的人,應當是不會真的像個高中生一樣去寫什么寒假作業的,所以在聽到寒假作業這四個字的時候,他除了覺得有點微妙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是現實總是和他想的相反的方向發展。當他某天跑去對方家摸魚錄視頻,看到某人真的在不緊不慢的寫著作業的時候,許臻之前感覺到的那種微妙更是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我沒有看出來你是這么遵守學校紀律的人?!痹S臻感嘆道。寫著作業的人頭都沒有抬一下,平靜的回答“是任務?!?/br>“系統還管這個?”在許臻看來沈默言的這個系統,在這個世界給他發布的幾乎都是十分關鍵性的任務,要么會遇到危險,要么就是只差一點點就會完不成的任務,反正總而言之就是有風險的任務,可寒假作業能有什么風險?許臻轉念又一想,突然靈機一動“你說你的系統在這個世界的主旨會不會是想要讓你好好體驗一下高中生活?”“高中生活會有靈異事件嗎?”“也是……”許臻沒寫過寒假作業,也沒有經歷過暑假作業,但是從網上一堆彈幕評論哀嚎作業繁重來看,許臻覺得寒假作業對很多學生來說或許是一項災難。他抱著十分同情對方的心情,為他默哀了三秒,然后自顧自的戴上耳機打游戲去了。這段時間,自從發現自己無論怎么跟著都總會跟丟,在堅持了幾個月之后,謝一終于放棄了跟蹤這回事,他開始改寄匿名信。要許臻來說,這謝一的行為整個一私生飯,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他偷不到沈默言的隨身物品。被沈默言隨身攜帶著的東西不談,想要從他身上拿走某樣東西可比跟蹤他難多了,后者都已經失敗了,更別說是成功偷到一樣東西。至于平日里沒有人在的租房,許臻特地派人24小時把手了,他可不希望小伙伴的隨身物品被別人偷走拿去干些不知道什么的事,這種事光是想想他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跟蹤不了,也取不到隨身物品聊以慰藉,寒假的開始意味著平日里也幾乎見不著面,于是他又改了一個模式,寄起了信。這些信都是他親自跑來投進租房樓下的郵箱的,樓道門口的監控是躲不掉的,只要一查監控就能知道這些信的來源。但是謝一就好像是故意想要讓他知道一樣,并沒有絲毫遮掩,每次都親自跑來投下只有收件人姓名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