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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之外,他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溫柔又好相處的人。隨便找一個班上的男生問一問,他們估計都會覺得自己和對方是好朋友好兄弟,是可以下課一起對答案,放學一起約籃球泡網吧的存在。而比起普通同學,許景明認為他和沈默言的關系應該更接近一些,畢竟他們是同桌,曾經共患難,還有共同的小秘密,他甚至還在他家養了一段時間的傷。這幾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足以讓他們從普通朋友進化為有共同秘密的摯友,至少許景明已經下意識的把對方劃入了自己的領域。可等他這么做了之后,他卻發現自己卻好像連對方大門的門檻都還沒有走進去。他實際上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明白沈默言什么都不會對他說,頂多就是回答一句“沒什么”來搪塞他。沈默言從不需要他的幫忙,從一開始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可就算他確實幫不上忙,作為朋友難道連一點知情權都不該有嗎?“一點小事罷了,下午應該就能回來?!?/br>沈默言自然是不可能在這里向他解釋那女孩的事的,從把那女孩帶回去到現在,他并沒有讓她在許景明的面前出現過,真的要解釋的話,那么必然是很長一段的來龍去脈。更何況他現在趕時間。他沒有在繼續多說什么,直接起身拿起包準備離開,卻不料他剛起身,許景明就一把拽住了他。正當沈默言不解的回頭,就對上了許景明略帶氣急敗壞的一句質問。“如果是許臻呢?”沈默言沒明白。很快許景明就又繼續補充道“如果是許臻在這里,你也會瞞著他自己解決那些麻煩嗎?”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微妙。雖然沈默言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提到許臻,但是假如坐在這里的是許臻,那么他應該是會給出一番解釋的。畢竟許臻和許景明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各方面。他不說話就像是從側面回答了許景明這個問題的答案,之前他所說的明顯對比不是別人,就是他的父親。許景明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是他的父親。是因為他的父親教導了沈默言怎么使用力量,一手將他徹底的拖入了除靈界,所以沈默言便對許臻產生了雛鳥情節?或者因此而產生了對強大的人的崇拜之情?可對于崇拜的人,會直呼其名嗎?許景明記得那一天在電話中,一向對外稱呼他父親為“許先生”的沈默言,頭一次直呼其名,他當然可以自我安慰,表示這是情急之下來不及注意這些細節,可反過來推的話,這也代表他對許臻的安慰相當看重。就連回到許家的第一件事情,也是去查看許臻是不是安全。明明作為許家的大當家,許臻根本不可能被一只普通的惡靈所傷,他卻依舊這么著急。許景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想這些,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有什么問題,只覺得這些問題越想便越煩躁,平日里在學校都能做到心平氣和的自己頭一次這么想對一個人發火。他這點煩躁與不滿被沈默言看在眼里,沈默言收回自己的手臂,而許景明也自然而然的松開了手。他至少還知道這是在學校,他們現在正在班上。在上課鈴響快響了的這段時間已經是班上較為安靜的時刻了,他們這點動靜還是被其他人注意到了,但是其他人只當他們是吵架有了什么矛盾,具體說了什么沒聽真切,只看到沈默言提起包出了教室。就和他曾經每一次逃課一樣,他們恍惚間意識到自己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個人逃課了,明明都已經來學校了,只坐了一會就走了,看來是吵了很嚴重的架吧?接下來他們的班長果然一整天心情都不怎么樣,問他為什么和同桌吵架,他也不愿意說。聽到老師喊他去辦公室取卷子,他便起身丟下一堆熱心吃瓜群眾,離開了教室。在去辦公室包括捧著一疊卷子準備回教室的路上,他都在想事情。回想起早上的事情,現在的他不明白當時的自己怎么就一時氣急會問出這樣的話,許景明甚至不懂自己究竟為什么會那樣生氣。他確實是不甘心,不甘心周圍熟悉的人一個一個都成為了父親的忠實手下,可他應該早就習慣了。他走了神,在下了樓梯準備拐角的時候便撞上了個人。那人就像是跑的十分急一樣,沖上來的力道也相當的大,撞在他肩上重重的一下,疼的他立刻撒了手,險些摔倒。手里的卷子落了一地。“班、班長?你沒事吧?”這個聲音對許景明來說有些陌生,但是他抬頭一看就發現這不是他們班的那個轉學生嗎?假如不是因為轉學生的這個身份,恐怕許景明還不至于對他有什么印象,因為他平日里上課不會主動發言,下了課也只會和鄰座的同學說上幾句話,轉學過來有了一段時間,可是存在感卻還沒剛轉學來的第一天高。“我沒事,你有什么急事嗎,跑這么快?”面前這個人一如他了解到的那樣,十分內向,此時聽了他的話,頓時就表現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他小聲又有些急切的道“……就是那個,有點急?!?/br>許景明了然,廁所確實就在另一頭。“那你快去吧?!?/br>“嗯……我馬上、很快就回來!等我回來幫你一起撿!”他說完立刻轉身跑了,看樣子是挺急的,也或許確實是像他說的那樣,想要快點解決完回來幫他一起撿試卷。許景明目送他跑遠,便彎腰把地上的試卷給一張張撿了起來。雖然有些飄的有點遠,但撿幾張試卷能花多少時間,他沒等轉學生回來便已經很快的重新收好了試卷,還有時間清點了一遍數量。回到教室分發試卷的時候,抬起胳膊的那瞬間傳來的酸痛感,讓許景明懷疑自己是不是缺乏鍛煉,竟然只是被撞一下就疼的這么厲害。明明這轉學生體育課也基本摸魚,許景明根本沒想到他撞一下人竟然能這么疼。沈默言剛到醫院,就見到女孩蹲在老人的病床邊,她的目光陰沉的鎖定在老人的臉上,雙手緊緊的扒在床單上,在雪白的床單上按出了幾道凹痕。是一個無論看的見還是看不見,都挺驚悚的畫面。陳國義不久之前還清醒著,在他來的時候前臺剛打了電話確認了他的身份,那個時候的陳國義是醒著的,聽到他來探病只以為是兒子告訴他的,還挺開心,現在卻已經睡著了。上來之前沈默言特地詢問了一下這位老人的病情,得到的回答是沒有檢查出什么嚴重的毛病,昏倒或許是近期過于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