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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直到看著男人摸出條手帕慢慢的給他清理了身子,然后用那帕子不緊不慢的擦著手時,殷無咎才后知后覺的,開始覺得害羞了。想到自己剛才那失控的模樣,他又有種想要挖個地洞躲起來的沖動了。溫訣在被子里給他整理好了衣裳,從床上下來,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也穿好了。知道殷無咎面薄,他也不特意去看對方,摸了摸他腦袋,道:“要不今日就在家中,我讓錦安替你請假?”“不,不用了?!币鬅o咎有些磕巴道。溫訣道:“那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去飯廳用早膳?!?/br>“好?!币鬅o咎呆呆的應道。溫訣沒再說什么,轉身出了屋子。殷無咎見他步履匆匆的離開,也沒心思去想他為何走的這么急,只是在對方將門帶上后,—下倒在了床上。溫訣離開了,但是屋內似乎還充滿著對方的氣息,殷無咎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切,—顆心,跳動的—下比—下快。他這邊滿心甜蜜幾乎要溢出來,卻不知道那個替他紓解了欲.望的人,此刻正忍受著怎樣難耐的折.磨。他才十八歲,即便早慧,面對這種事情,也很難去想到對方是不是也像自己—樣有所需求。而且,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對于自己的師父來說,也有著很大的吸引力!溫訣回自己屋子的過程中,撞見了過來喚他們的江伯,強裝淡定的應付了幾句,然后回到自己屋子關上了門。他垂眸,看了看自己那蓬勃的、寬大衣袍都險些掩藏不住的地方,沉默的走到書桌邊,鋪紙研磨,開始寫起書法來。期間殷無咎過來喚過他用飯,被他以有事推脫了,—則抄寫到第二十遍時,他的情緒終于平靜了下來,結果殷無咎過來同他辭別,說是要出門了,溫訣隔窗多看了他—眼,—顆心又開始浮躁了起來。于是等人走后,他又抄了二十遍。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2-1816:03:39~2020-12-1922:1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云裕5瓶;第128章時間轉眼已至隆冬。這數月以來,溫訣與殷無咎之間的感情進展平穩。溫訣幾十年不知情愛是何滋味,如今初嘗,可謂食髓知味,頗有幾分欲罷不能之意;至于殷無咎么,在溫訣循序漸進的“引導”之下,也終于漸漸適應了與自己師父之間的關系,兩人偶有親密舉動時,他也不會再如開始那般面紅耳赤、大亂方寸,甚至有時還會主動與溫訣親近。兩人之間,瞧著總算是有了幾分正常情侶該有的樣子了。另一方面,隨著殷無咎在朝堂之中的地位日漸穩固,溫訣的身體也恢復了更多。這日,他們一家子人出門采買年貨。原是老少四人一起的,但半途江錦安極有眼力見兒的拉著江伯離開了,徒留下溫訣與殷無咎二人在街上逛。雖說天寒地凍,但因為將近年關,街上人還是非常的多,兩人借著寬袍廣袖的遮擋手拉著手,也沒有人發現。殷無咎這些年來性情愈發內斂,已很少向溫訣提什么要求,但是今日,看見街上有喜歡的東西,卻總會停下來,拉住溫訣讓他給自己買,一條街不過逛了小半段,他懷中袖中已塞了許多,鼓囊囊的瞧著頗有幾分滑稽。溫訣見殷無咎右手糖葫蘆左手炸年糕,一邊一口吃的極香,不由便想起了他小時候的模樣,一時有些恍惚。殷無咎察覺到他的視線,眨了眨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張的大大的嘴巴緩緩合小,在那本來要一口咬掉的山楂球上,十分含蓄的咬了一小口。溫訣被他的動作弄得不由笑了起來“好吃嗎?”殷無咎慢慢的點了點頭。“我也嘗嘗?!睖卦E如是說道,但也沒伸手,那意思像是等著人喂似的。殷無咎有些意外于他的這個要求,因為在他的印象當中,師父是不喜甜食的。短暫的怔愣過后,他舉著糖葫蘆遞到了師父嘴邊。溫訣張口,直接將最上邊那顆吃了下去。殷無咎見他吃的是自己剩下的半顆,胸口頓時有些發熱。溫訣并未察覺到他的異樣,細細的將那大半顆糖葫蘆吃下去,他抬起頭來,迎上殷無咎的視線時,眉眼微彎的一笑:“很甜,你……”殷無咎看著那張完美面龐上潤如春風的笑意,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沒等溫訣話說完,他將剩下的一顆糖葫蘆整個塞進了溫訣口中:“那您再吃一個?!?/br>溫訣本是撩人不自知,因為殷無咎的這個舉動,也恍然意識到了自己方才那舉動的曖昧。這路上人多眼雜的,多少還是得收斂著些,溫訣沒再就剛才的話題繼續下去,轉而道:“你今日看起來很開心呢?!?/br>殷無咎視線從溫訣身上移開,落在人流如織的長街上,半晌,低低道:“咱們來帝京這么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和師父一起準備年節呢?!?/br>“第一次嗎?”溫訣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是這樣。——剛帶著殷無咎來帝京那些年,他每日里都有忙不完的事情,甚至有幾次還因為將軍府中的事情絆住了身子沒有回去陪殷無咎他們過年,而即便是在家的這兩年,采買年貨也是他直接付錢讓人置辦好了送貨上門的,所以說,這還真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想來,他那些年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竟從未想過親力親為的為他們cao辦一個新年。“從前是師父疏忽了,以后每一個新年,我都陪你一起過,好不好?”溫訣柔和的說道。殷無咎心里因為回首過往而生起的那點子感傷,因為溫訣這句話頓時消散殆盡,他雙眸亮亮的道:“師父說話算話?”溫訣道:“說話算話!”除夕之日,偌大的將軍府中仍一如往常,沉寂肅穆,戒備森嚴,一只蒼蠅也難飛進來。南熙接過侍衛拎來的水桶進了溫訣的房間,沾濕抹布開始擦拭屋中的擺設。這種天氣,常溫下的水冰涼的刺骨,不一會兒,他一雙白皙的手便凍的通紅。“這種事情讓侍衛做就行了,哪兒用的著你?”小央抱著劍在門口看他,悠悠說道。“公子不喜旁人進自己的屋子?!蹦衔跽f著,將手中擦好的劍輕輕放回了劍架上,“這泣血,是當年陛下欽賜的,公子以前一直帶在身邊?!?/br>“主子他這一走就是兩年多,除去時常傳回來的那些消息,一次面都沒露過,你說主子他……是不是被人控制脅迫了?”南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