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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能與莫飛星打成平手,那自己在他面前,豈非不堪一擊!正愣神間,殷弘玉突然看見一人從樹下走了出來,這樹生的高大茂密,他方才竟一直未曾注意到。那人穿一身玄色衣袍,雖長發半簪擋住了臉,又是側身對著自己,但高挑的身形卻極有辨識度,除了溫崇洲,殷弘玉不做二人想。殷弘玉這不是第一次夜探此宅,但絕對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沒有穿那身斗篷,莫非當真如傳聞中所說的那般,他的臉已經……殷弘玉這么想著,一顆心頓時亂了起來。但是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可能,那樣厲害的傷,怎么可能治得好?他心中不信,可一雙眼睛卻粘在對方身上久久無法移開。然后,他便看到那男人緩緩蹲下身子,隨手從地上拾了根樹枝,朝著正在練劍的殷無咎刺去。少年似乎練的極為認真,在男人襲過來時,出于本能便出劍回擋而去,然后,讓殷弘玉意外的一幕發生了——男人持在手中的樹枝直接斷成了兩截,長劍帶出的劍氣掃過他的身體,將他腰間的束帶連著兩層衣服都給劃穿了,他胸前的襟袍頓時散開,露出了里面大片的肌膚。整個過程幾乎只在一瞬之間,甚至連樹枝衣料斷裂的聲音都沒有發出。殷弘玉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他認識那人那么多年,對方的身手什么樣他很清楚,就是莫飛星這樣的高手在他手底下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那小子剛剛那一下,他怎么可能避不開呢?殷弘玉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認錯了人。殷無咎還手那一下,完全是出于一個武者的本能,卻不想竟險些一劍砍到了自己師父,反應過來后,他丟下手中的劍匆忙跑到了溫訣身邊。溫決心中一慌,飛快掩住了自己的衣裳。——兩年前那回他在將軍府受傷,胸前留了很明顯的傷疤,溫訣真怕殷無咎看見了,然后想起點什么,但殷無咎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還以為自己剛才那一下將溫訣傷的很重,心中愈發焦急擔心起來,幾乎是上手去扯溫訣衣裳了,“師父您讓我看看!”溫訣握著殷無咎手腕,道:“我沒傷著?!?/br>他越是這樣說,殷無咎就越不放心,他現在是不親眼看見便不能罷休了。溫訣突然往前一步,身子貼住對方身子,一只手攬過少年纖勁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落在了自己腰間上。然后順著自己的腰部,從左往右,輕輕劃過了一遍。手下傳來的溫度與那肌理分明的觸覺,叫殷無咎在一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面紅心跳的呆愣,然后他就聽到,男人在自己耳邊輕輕道:“你剛剛挑斷了為師的腰帶,可是這個位置,怎么樣,有傷嗎?”殷無咎沒說話,不是他不想說,只是腦子已成了一片漿糊,不知道說什么了。溫決沒等到他的回答,又問道:“要不要再摸一遍?”唰的一下,殷無咎面紅成了個蝦頭。他在溫訣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糾結了半晌,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師父剛才帶著他的手在腰腹走了一圈,并沒有什么傷……不,不對,他剛剛似乎感覺到了一點濕意,那應該是被劍氣劃破肌膚流出的血。殷無咎落在溫決腹部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溫訣從他的這個小動作中猜到了對方的心思,道:“沒事,擦破點皮而已?!?/br>確實只是擦破了點皮,可對殷無咎而言,他的師父就是受一丁點的傷,他都不想看到,更何況,這傷還是自己造成的。他往后退了一步,又要掀溫訣衣服。溫訣簡直防不勝防,一邊躲一邊道:“無咎,你這樣,師父會受不了的!”殷無咎手上動作一頓,慢慢抬起頭來,略顯不安的問:“師父您生氣了?”“沒有?!睖卦E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與微不可查的后悔,“但師父畢竟是個男人,你這樣動手動腳,豈不是在考驗我?”溫訣確實是有點后悔了,他知道殷無咎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容易害羞,所以剛剛故意那樣,想讓對方“知難而退”,誰知道摸著摸著,竟給他自己撩起了火。殷無咎隱約意識到了溫訣這句話里的意思,頓時變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起來,可就是這樣,他還是固執的要去看溫訣的傷。很顯然在少年心中,對于師父的關心已大過了一切。溫訣終是拗不過他,只得不動聲色捂了上半身,單露出個小腹給他看。殷無咎看到他肌rou緊致的小腹上,有一道細細的血口,忙從身上翻出帕子替他將那血絲細細的抹去了,而后叮囑道:“師父您別亂動,我去拿些藥來?!?/br>溫訣握住他的手:“不用了?!?/br>“怎么能不用?”溫訣見他滿臉的認真,笑道:“這么點兒小傷,等你藥拿過來都愈合了?!?/br>他這話本為緩解殷無咎的情緒,誰想對方卻被他這不以為意的態度弄的有些著惱:“您真當自己是神仙嗎?您得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次都是我不好,您以后,可不要再受傷了!”溫訣面上的笑意忽而一滯。殷無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恍然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態度不好,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因為就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么說出那些話。對方是他的師父,是一手將他養大的人,他那樣責備,實在是逾矩的。“不用解釋,我都明白的?!睖卦E接過他的話頭,輕輕說道。殷無咎習慣性的眨了下眼睛,像是在問對方,明白了什么?溫訣摸了摸他那張滿是懵懂疑惑的臉,道:“你這是愛之深,責之切,我說的對嗎?”殷無咎已經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臉紅了多少回了。師父以前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清雅出塵,正經嚴肅的,可是現在,卻像換了一個人。這樣的師父,簡直叫他難以招架。“我,我去拿藥!”殷無咎如是丟下一句,然后轉身逃也似的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跑去。溫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那里熱的發燙,像是點了一把火;又像是注滿了溫熱的水,脹的滿滿的,幾乎快要溢出來。原來有一個喜歡的人,是這樣的感覺!美好而奇妙,直叫人著迷。溫訣本想跟著殷無咎去屋里的,但想到自己現在不平靜的心思,要是做出點什么就不好了,于是重新回到了樹下的石桌邊坐了。在他轉身時,銀白月光柔柔灑在他的臉上,那一刻,殷弘玉終于看清了他的模樣,長眉入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