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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溫訣并不想拿出來。而且如果他真的用炮.火把這些明里暗里的敵人都一舉轟死了,那男主角還用搞什么事業?直接大結局算了。溫訣扯唇笑了笑,道:“陛下很快就知道,溫某所說的話,是不是玩笑了?”衛晴嵐第一次在與人交鋒時處于這樣被動的位置,看著對面一派云淡風輕、胸有成竹的溫訣,他腦子里的神經又一次繃緊了。自他登基掌權之后,已經許多年未曾感受到這么大的壓力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依舊沒有小九“抱頭”平時目標六千只能寫三千,今天以為能寫一萬的,結果到頭來才7000,如果目標三千,可能直接就斷了更這是不是也應了那句: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求其下者無所得━┳━━┳━第90章溫訣那話說出來沒多久,便有士兵來報,說天耀駐扎商國邊境的大軍所用糧草,被商軍一舉炸沒了。衛晴嵐此時還算鎮定,只是等那士兵說了糧草被炸的情況之后,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溫訣,見那人仍是一臉運籌帷幄的淡然模樣,一顆心蹭的就沉了下去。這人方才所言是真的,他們真的有那般厲害的武器!——千米之外,精準定位,遠程炸掉他們的糧倉,這樣的武器,到底是什么人造出來的?當然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對上擁有此般武裝的大商,他們還有勝算嗎?衛晴嵐面色十分的不好看,他是一國之君,如何能因一己之私而搭上一國前程,陷天耀萬千將士與百姓于水火,但若就這么退兵……衛晴嵐扭頭看向身邊同樣面色難看的屠蒙行茂,她又該怎么辦?他不想辜負她的!“屠蒙天驕”察覺到他的視線,也轉頭看了過來。四目相對間,似有什么說不上來的東西在彼此間流淌,半晌,屠蒙行茂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他緩緩道:“陛下,撤兵吧,不必再做無謂的犧牲了?!?/br>衛晴嵐看著他面上無力而決絕的神情,一顆心狠狠揪了起來。突然,他一把握住了屠蒙行茂的手,道:“不論發生什么,朕定會護你周全?!?/br>屠蒙行茂唇角微微彎了彎,道:“陛下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是屠蒙家族的人,必是要與家族共存亡的,家族危難,我又豈可獨自茍活?!?/br>他說這話時,語氣淡淡的,面上還帶著清淺笑意,然而落在衛晴嵐耳中,卻叫他一瞬失了控:“不行,朕豈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他眼底的在意那么明顯,屠蒙行茂想不看見都難,一時之間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他突然不想再對他偽裝欺瞞下去了,然而屠蒙行茂正要開口坦白自己的身份,卻被溫訣打斷了。溫訣道:“負隅頑抗,只會讓更多的人枉死,或許你該勸說西南王歸降,到時候我會勸陛下對你屠蒙氏從輕發落?!?/br>“我會的?!蓖烂尚忻m然嘴上這么說,但其實心里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他兒時也曾跟著父親學武,但稍大一些后,明白了戰爭的殘酷,為了反抗父親,便再不愿于人前露武,時間一長,父親對他失望了,王府中人也皆以為他武功荒廢了,又過些年,外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會武功這事兒,只道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沒有人知道,他是喜歡武功的,這樣藏而不露,不過是不想跟著父親四處征伐掠奪。大商皇帝雖然昏庸無能,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但從小便見識了父親雷霆手腕的屠蒙行茂,卻也明白,父親雖然打著為民請命的旗號在北伐,其實不過是為了成就自己的野心,他也不是沒有勸過父親,可要是能勸動,西南王早就消停了,哪里還會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父親的固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謀反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他們一旦戰敗,便是萬劫不復。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大商朝廷擁有這般厲害的武器,卻沒有用于戰場,雖然他不愿相信真如溫崇洲所言——是不想造成太大傷亡,可除此之外,他也沒法找到其他的解釋了??偟膩碚f,如今即便天耀國參與進來,也不過是死更多的人,衛晴嵐迫不得已,只得答應撤兵,但是在撤兵前,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溫訣不得再參與到討伐西南軍的戰爭中。一個將領對于戰爭的勝敗往往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這溫崇洲不論從功夫、軍事才能亦或震懾軍心方面,都叫人不敢小覷,阻止他參與其中,是衛晴嵐現在唯一能為“屠蒙天驕”做的事情了,只是對于溫訣能否答應下來,他心里是沒有多少把握的,畢竟他現在已失去了談判的資本!可叫他沒想到的是,溫訣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竟然答應了。衛晴嵐心中詫異,卻怎么也沒想到,溫訣這次回來,壓根就沒打算再回南邊指揮作戰了。倒不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只因按照書中記載,征討屠蒙站是男主成長之路上的一大歷練,作為反派,他可不能搶了人主角的副本。這場談判最后的結果是天耀國退兵,并且賠償之前給大商造成的損失,至于溫訣,則答應不會再參與到追討西南軍這件事情中。賀云樓中,一桌三個中年漢子正在吃酒聊天。“欸,你們知道嗎?西南王死了,屈將軍就要帶著大軍班師回朝了?!睆埲凉M臉興奮的道。李四切了一聲:“早都知道了,我還聽說啊,這殺掉西南王與他手下大將段十開的,是軍中一個小將,好像只有十六歲呢!”王大富問:“是真的嗎,哪家孩子這么厲害???”李四說:“商朝這么大,從軍的又那么多,那哪兒知道去???”王富貴又道:“那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嗎?”李四想了想,懊惱道:“我記著方才說書先生似乎正要說名字呢,我緊著與你們吃酒來,就走了?!?/br>張三立馬逮住他話里的漏洞:“原來你也是才剛聽說的啊,問啥啥不知道,也好意思顯擺!”李四不滿道:“那你知道叫什么嗎?”張三:“……”還真被問住了。正過來上菜的店小二,把口水雞往桌子上一擱,道:“叫殷無咎?!?/br>“姓殷,那不是國姓嗎,莫非是什么皇親國戚?”王富貴呢喃了一句,看向店小二,“對了,你又打哪兒知道的?”店小二語氣得意道:“這殷小將軍,可是我們少東家的好友呢,打小一塊長大的!”李四:“你家少東家……那不賀老板兒子嗎,我怎么記著那小孩剛學會走路呢?”張三都聽不下去了:“那人家小兒子,他說的賀家老大,你忘了人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