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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琥問嚴泠道。“就,舒服啊?!眹楞龊芾蠈嵉鼗卮鸬?。華琥:“……”“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聞到螺獅粉的氣味?!比A琥說。“嗯……”嚴冷嗯了一聲,似乎是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頗為艱難地集中起了自己的精神。“啊……”在華琥的胸膛上待了一會兒之后,嚴泠發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好像是你的衣服上的氣息?!眹楞稣f。“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比A琥點了點頭道,經過了嚴泠的確認,他越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于是華琥就直接翻身下床了。嚴泠撲了個空。嚴泠:“……”就在嚴泠覺得有些失落的時候,在臥室暗昧的環境之下,他看到華琥直接脫掉了自己的T恤。嚴泠:“……”嚴泠的腦子里,此時此刻就過上了春節。華琥回到了床上,然后朝著嚴泠張開了雙臂。“過來?!比A琥說,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完全沒有任何能夠使這句話聽上去變得更加柔軟的語氣詞。他使用了一個語氣強硬的祈使句,這是在平日里的相處之中,很少會出現的事情。不過華琥的這個祈使句,其實已經從很大程度上淡化了命令的意味,反而會給人一種,不可取代的親密感,就好像是兩個人非常熟悉了之后,才會向彼此說的話的一樣,因為親密,不需要多余的禮儀感,也不會覺得失禮,聽上去并不突兀。嚴泠:“……”這對我來說,算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了,嚴泠心想,不要油膩,不要油膩,不要油膩,油膩就會敗北。于是嚴泠再一次宛如大撲棱蛾子撲火一般地飛向了華琥,與他擁抱在了一起。他們在暗昧的夜色之間凝視著對方,光線只能看到眼前的人,眸子里那流光溢彩的神色,然后,自然而然地接吻了。親了一會兒之后,華琥覺得哪里不對。“為什么……”華琥一邊和嚴泠接吻,一邊在接吻的間隙,用低沉地語氣沉吟道。“我覺得……”“你的信息素……有點血腥?”華琥一面這樣說著,一面抓住了嚴泠的肩膀,與他分開之后,仔細地看著對方。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幅,真·血腥畫面。“你流鼻血了?!比A琥說。嚴泠:“……”華琥給嚴泠從床頭柜上拿來了折疊成了天鵝狀態的面紙,讓他處理一下,然后離開了床鋪,抓起了自己的T恤,又套上了。為了我男朋友的健康,我還是暫時把這件螺獅粉風格的香氛穿在身上吧,華琥一面穿衣服,一面在心里這樣想到。等到華琥穿好了衣服之后,嚴泠也把自己簡單地拾掇了一下,然后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自己的“杰作”,陷入了沉思。“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華琥摸了摸嚴泠的頭,溫聲說道。“嗯?!眹楞觥班拧绷寺?,一個箭步竄進了盥洗室里。趁著洗澡的時候,他可以稍微緩解一下自己尷尬的情緒,嚴泠一面這樣想著,一面脫掉了身上那件看上去觸目驚心的睡衣,丟進了掛壁式洗衣機里面。嚴泠在盥洗室里冷靜的時候,另一邊廂,華琥面對著一床的狼藉,陷入了沉思。華琥:“……”不管怎么說,先換下來再說吧,沒有過類似經驗的華琥,決定遵循常識做出一個基本的反應再說。華琥于是就一個人對著這張超大的雙人床,開始忙活了起來。華琥:“……”怪不得每次請工作人員幫忙的時候,總是看到他們兩個人一組在整理床鋪的,忙活了一會兒的華琥,覺得自己對于整理床鋪這件事,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一個人做實在是有點兒不方面,倒也不是體力上的問題,畢竟華琥最近的身體狀況可以說是坐上了火箭一般地好了起來,然而在做這個類型的家事的時候,他總覺得,兩個人做似乎更能讓人覺得順手一些。華琥于是在臥室里不厭其煩,走來走去地單憑一己之力完成了撤下床單的工作。其實這套動作,自己做的話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華琥心想,一面伸出手去,在自己白皙光潔的額頭上探了探,不出所料地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額的薄汗,看來這套動作除了收拾房間之外,還有潛移默化的健身的作用啊。就在華琥沉迷健身無法自拔的時候,嚴泠已經洗完了澡,換好了衣服,一面用浴巾擦著頭發,一面從盥洗室里走了出來。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正在那里抖摟著換下來的床單被罩,在暗昧的夜色之下,宛如一位盡職盡責的鬼屋工作人員一樣的驚悚。嚴泠:“……”“小琥,我洗好了?!眹楞龀鲇谏埔獾靥嵝蚜巳A琥一句道。“嗯,我這邊也弄得差不多了?!比A琥繼續宛如一只大撲棱蛾子一般地扇動著床單,一面點了點頭道。嚴泠:“……”“我發現自己一個人拾掇這些東西還挺累的?!比A琥說。“是的,怎么不等我出來一起弄呢?!眹楞鳇c了點頭道,一面伸出手去,探了探華琥的額頭,又用床頭柜上的紙巾給他擦了擦。“沒關系的,就當作是健身了?!比A琥笑道。“其實這種無意識的健身對我來說,反而比在健身房里的感覺要輕松愉快一些?!?/br>“這樣啊?!眹楞鳇c了點頭道。嚴泠在健身方面跟華琥的偏好不盡相同。相對于在日?,嵤吕镞\動身體,他更加喜歡健身房里高強度的無氧和器械運動,單一,高效,可以被精準的量化,所以他情愿自己在家里建設一個私人的健身房,也基本上不怎么做家務。就在嚴泠正在完成自我認知的過程的時候,華琥就打算把這些換下來的床品拿到服務室去,等待工作人員過來的時候收走。“請等一下?!眹楞隹吹饺A琥正打算把床上用品抱團兒帶走,于是開了腔攔下了他。“怎么了嗎?”華琥停下了腳步,問嚴泠道。“你是要把這些東西拿去送洗嗎?”嚴泠說。“是啊,不洗難道放在這里,用來表達你對我熾烈的愛情嗎?”華琥失笑道。嚴泠:“……”“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我自己來洗?!眹楞龀烈髁艘幌?,接著說道。“這可不一定丟進洗衣機里就能洗干凈啊?!比A琥有點兒驚訝地看著這個十指不怎么沾陽春水的總裁,他記得他對于這些日?,嵤?,基本上都是秉持著一種完全無視的態度,怎么今天轉了性子了?“我知道的,我可以……手洗?!眹楞鱿肓讼胝f。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