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當即就要抽皮帶抽死這個有勁沒使對地方的東西。“我想?你好意思問我?脫褲子前怎么不想想我想不想?你哪里來的時間?哪里來的錢?你要毀了自己,干什么還拉上一個人墊背?誰這么倒霉遇到你這么不負責任的爹媽?”“別說了!”他以為周了惱羞成怒跑了,結果破孩子出門,拉進來一個大肚子的莫若拙。莫若拙眼窩子淺,臉又白得像白布,當時后悔就把周嶼的心都踩爛了。他血絲遍布的眼球定住幾秒后,把周了被暴揍一頓。“什么事???”呂雙依問頓住不說話的周嶼。周嶼低頭笑了兩聲,又覺得出幾分意思,當初把自己慪得半夜都睡不著覺,現在想起來竟然還能笑出來。呂雙依說:“你哥還是偏心,這事肯定和小莫有關,現在都不說了?!?/br>正在喂莫寧的莫若拙狀況外看過來,厚著臉皮說:“我在次數上比周了少?!?/br>雖然每一次的質量都很高。呂雙依好像懂了莫若拙的言外之意,跟著笑,還對他比大拇指。“是嗎?”周了怒道,“要不要數一數?”在寶寶餐椅上的莫寧高高舉起小胳膊比了一個“X”,表示不可以講爸爸的壞話。周嶼在旁邊說:“你還沒個三歲孩子懂事?!比缓髲呐赃叺牡案夤瘟艘粔K奶油,抹在護短的小壞蛋鼻尖。在晚餐前,莫寧又睡過一覺,剛醒帶著起床氣發嗲,好像還是個小寶寶,不能從莫若拙懷里離開?,F在慢慢精神過來,但也沒有平時機靈,努力仰著腦袋,舌頭、眼睛都在用力向上去舔鼻子上蛋糕。經過失敗兩次后,被人偷笑的莫寧嘟起嘴巴,莫若拙就用紙巾輕輕給她擦掉,她又馬上開心起來。而且被逗一逗,起床氣也沒有,可以自己吃飯,還在點燃蠟燭的蛋糕前,有一個美麗的笑臉留在合照里。然后兩邊奶白的腮幫子鼓起來,“咘!”一口吹光了三支蠟燭,看看周圍,所有大人立刻為她鼓掌。當莫若拙把著她的手切蛋糕,看著莫寧稚嫩認真的臉,周嶼忍不住輕聲喟嘆。在以前,他唯一的期望是時間倒轉。尤其是在莫若拙不愿意見人,也不愿意溝通的時候。那時周嶼每天下班都會過來轉轉,坐在車上不斷地設想以前,以后。最后都是他的弟弟未來怎么辦。后來,他只希望莫若拙慢慢恢復,然后有一個普通的人一生。不能結婚生子,也應該有個平凡但珍惜他的伴侶,可以愈合莫若拙的創口,填補他的孤單,讓他知道有個人會無條件的站在他那一邊,讓他可以敞開心扉,不會擔心“打擾”、“麻煩”、“拖累”,不會覺得會被丟下。這些,被他教得很乖的莫寧好像就可以做到。而莫寧從一個不離不開育嬰箱的虛弱樣子長成了現在,好像還在昨天。如今不易和艱辛走到盡頭,留下了一個自信大力得可以和周了掰手腕的小天使。現在正公平公正地把分好的蛋糕送到每個人手里,莫若拙最后一個拿到那塊草莓最多最大的。周了故意從莫若拙的蛋糕上插走一顆,莫寧張望了兩個大人,然后爬上椅子,從自己的碟子里分出一顆給莫若拙補上。又爬下椅子,墊腳去夠桌上自己的那份,忙碌又辛苦地跑到周嶼面前。坐在周嶼和呂雙依中間,吃到草莓還不夠,莫寧還告狀,說小爹爹欺負爸爸,還學他兇爸爸的樣子。“到底像誰啊,這么記仇?!敝芰藢δ糇拘÷曕止?,然后又笑容可親地積極彌補,“小仙女過來,小爹爹帶你去逛超市?!?/br>正在看手機的莫若拙頓頓。要是莫寧跟著她的兩個爹爹下去,就會拿兩只手都抱不過來的零食,再回家用大眼睛看看莫若拙,豎著手指頭保證自己每天只吃一塊小餅干。避免這種情況,莫若拙站起來說:“我下去買吧,哥你們再陪她玩一會?!?/br>出門前,他從周了外套摸出煙盒,打火機,在電梯里,手指輕輕摩擦著煙盒一個銳角。然后他在一樓出口站住,煙盒在手中微微變形。玻璃門外,那個站在樹叢陰影中的修長黑影,低矮的夜燈在他腳邊,從側臉輪廓就能分辨出來是羅旸。正在抽煙,寒夜中,分不清楚,他嘴邊的白霧是否來自手上的香煙。當羅旸朝他走來,一小撮煙灰從夾在他手指間的香煙墜落下來。“豬豬有寶寶了”莫若拙終于愿意走出來的時候看看后面,又看樓上,真的像是來偷晴,看羅旸的目光又像是責怪他不遵守承諾。在比羅旸所想要近的距離停下,莫若拙開口就問:“你怎么能對周了動手?”這種天真的問題,羅旸懶得回答,吸著煙,向莫若拙看去陰沉、打量地一眼。在比賽沉默中,莫若拙抿著嘴唇,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看了眼正在抽煙的羅旸,覺得他不會介意,含在嘴里點燃了。他嘴唇濕潤,臉頰已經沒有了嬰兒肥,吸煙時瘦削的雙頰微含,奇異的沒有違和感。羅旸看著他熟練的樣子,嘴里的一口煙含了一會,才緩緩用舌頭趕出來,問:“周了教你的?”“不是,早就會。認識你之前?!蹦糇局腹澃l紅的手指把香煙從嘴邊拿走,輕輕瞇著眼睛穿過輕煙薄霧看他,“你來干什么?”食指和拇指在就垃圾箱上碾滅著煙頭,羅旸的目光仍舊停留在好像拉開橫幅吶喊告訴他“看吧,我不是你認識的那樣”的莫若拙身上。細胳膊細腿的莫若拙不知道自己可愛又性感的樣子其實又更像拳擊臺上舉牌的辣妹,從羅旸腦海中各種想法正在較量的擂臺上走過,比正在比賽的內涵更惹人注目。羅旸來時強烈的愛恨像被一聲不響摁滅的火星,嘴角極淡的一笑,問:“既然害怕,為什么答應見我?”“我不是想和你談其他事,只是擔心你會和周了動手?!蹦糇净仡^看了眼樓上,“周了要是真的傷到你,你那些厲害的律師,一定會讓周了吃大虧?!?/br>在如此了解自己的莫若拙臉上看看,羅旸將他手里的煙抽走,含住濕潤的煙頭,“你知道就好。你記得我和你的約定,不然我那些不分黑白的律師會起訴他。作為運動員,他的時間耽誤不起?!?/br>因為憤怒,莫若拙的眼睛亮了幾分,“我也會起訴你。羅旸低頭看看火星,他抽煙不像莫若拙,兩三口半支煙就只有一半不到,彈了煙灰,火星在他指間微微一閃,他聲音暗啞地好奇問:“起訴什么?”莫若拙手指發抖著拿出一支新的香煙,“你自己知道?!?/br>“什么?”羅旸撩起眼皮,“這個?”莫若拙神經警惕一動,還未反抗,突然就被拉住手腕,另一手推著他后腦往前,接住羅旸干燥的嘴唇。白天在路邊,周了盯著莫若拙淺笑著嘴唇看了很多次,現在羅旸親在那里,被他自己反復抿過已經柔軟,還嘗到舌頭上殘留著草莓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