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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睛漸漸睜大。見到羅晹的時候,莫若拙從未清晰感受到,以前羅晹說的那句“你還有我”。短短四個字在見到羅晹的瞬間,好像一根繩索把孤苦無依的莫若拙纏住了,也像從他咽喉里長出的藤蔓,堵住了應該流淌出的聲音。他緊緊抱著羅晹,好像失去他,自己就會變成這個房間里,沒有手沒有腳,只能在這個房間爬行的生物。他怕得打抖,想問的話一句說不出口,牙齒都咬進了羅晹肩上的肌rou,像是發狠的小狗。背包被扔在地上,驟雨狂風般的吻落在他身上,他的嘴唇和舌頭被吞掉,還有受傷的嗚咽。羅晹一手抱著他上樓,另一只手用力掐著他,不讓他逃離這種激烈霸道的親吻。在樓梯上,莫若拙就蹬著手腳劇烈掙扎,然后在短短一瞬間,手軟腳軟地貼著羅晹,漂亮的脊背跟著羅晹上樓的動作蜷縮抽搐。第一次做完,羅晹的心跳有些失常,壓在莫若拙身上,上下動起來,莫若拙難以適應地僵硬緊縮,又軟綿綿地嗚咽。莫若拙太久沒有說話的喉嚨好像失去了那種功能,zuoai時,都只張著嘴小口小口的呼吸,而以前貪懶不配合的手臂軟軟繞著羅晹。羅晹不住地親他軟嫩的臉,“莫莫你這么喜歡我嗎?”莫若拙心神一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否認的話,羅晹可能會再次扔下他就走。他已經在三個月的等待里達到了極限,他有種感覺,羅晹再不要他,他真的會瘋的。可是承認又不是他愿意。莫若拙紅紅軟軟的嘴唇親了一下羅晹,細膩的大腿在羅晹結實的腰間蹭動。“匆匆私定”31、羅晹彎腰,貼眼看著他的臉。莫若拙沒想到還能更硬,秀氣的五官微微一張,被撐得像是不會浮水的鴨子,白白的腳掌都在蜷縮,大腿一陣一陣抽搐。再也顧不上其他,羅晹的臂膀牢牢控制著他瘦小的身體,然后堵住他招惹是非的嘴唇,火辣辣地吮弄滑嫩的舌頭,下面狠狠嵌合進去,橫沖直撞地,把莫若拙干得軟一陣又一陣繃緊,射得很快,緊嫩的yindao像會呼吸的小嘴含著硬邦邦的陽具,要人澆灌一樣熱情地收縮。額角的青筋若隱若現,羅晹一邊用力吻著不放過他哆嗦的嘴,一邊抓著他的大腿把人抱起來,坐在懷里,繼續挺動腹肌溝壑明顯的腰。被擠在懷抱里,眼前看到的一切好似日曝過度,莫若拙的身心也都變了形一樣,眼淚和羅晹身上的汗混在一起。難以承受的刺激中,莫若拙烏黑的眼睛失去了光澤,但依然顯得美,臉濕漉漉,白嫩的身體骨骼小巧,連關節都是可愛的粉色。怎么都cao不夠一樣,羅晹的幾把和心一樣硬,只為解癮的第一次之后,之后的幾次都和以前一樣,持續性很強,偶爾的休息時間也很短。不知道過了多久,地上都是用過的避孕套,房間里的味道濃得像是開過一場聚眾yin亂的事后現場,莫若拙一張嘴,舌頭都木了,感覺臉也腫了。“莫莫……”羅晹聲音啞得燙人。莫若拙不知所以,手臂環著他的肩膀,喉嚨咕噥,哭哭啼啼地搖頭。更會撒嬌了。在香港時,羅晹和人提起莫若拙,就說他好會撒嬌。瞿紀濠對他說,撒嬌是覺得被喜歡。鄭家凱也對他說,不要喪著個臉,那么嗲的莫若拙不驚嚇。羅晹現在才認同兩人的話。他面無表情抱著莫若拙,走去衛生間的路上,說最后一次了。一張浴缸,莫若拙坐羅晹前面,眼睛一眨一眨,隨時都要睡過去,羅晹捏著他大腿內側的軟rou,一手拿打火機,偏過頭,線條好看的下巴微微一含,點燃了一支煙。莫若拙眼睛轉轉,感覺羅晹氣場稍微變了些。羅晹回家后的成長,是比之前他早上長出扎人胡茬的下巴明顯。從少年變成了一個男人,羅晹在飛快的,也如常的改變。莫若拙在愚蠢而懦弱的等待里,還是老樣子。被人cao一cao就手腳哆嗦,淚流不止,身高和體型都差強人意,搖搖擺擺地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也失去了自己那些微不足道、莫名其妙的堅持。茫然像鵝毛大雪,靜靜落下來,降落在莫若拙冷熱交替的身體中。他很累也很膽小,無法開口的嘴巴抿了抿。羅晹看他又哭了,拿開煙,轉過他的頭親了親,說:“都未動?!?/br>怕他不高興,莫若拙邊喘氣邊搖頭。羅晹介意地問了之前的一個問題,“莫莫你喜不喜歡我?”莫若拙眼中茫然,話都說不明白,注意力都在水下,蔥白的手指掐緊了羅晹結實的背肌。好像又敷衍過羅晹,羅晹沒再問,從浴室出來后,羅晹和他擠在被弄得不能睡人的床邊那張窄窄的沙發上,窗外有稀疏的晨光。莫若拙被抱得不舒服,一動還在身體里的那個東西也會跟著醒一樣,戰戰兢兢地縮著。羅晹突然問他,“不舒服?”聲音好像從未睡去。莫若拙老實地搖頭,怕羅晹把他推下去,雙手緊抱著羅晹的腰。他離不開這種被擁抱著的窒息感,依偎著羅晹,身體之中在細微也困難地填補那個恐懼滲出的無底洞。于是,莫若拙還是睡著了。也比之前一個人在這個房子,提心吊膽的任何一次都要安穩。羅晹摸他的臉,他也沒有醒,又長又濃的眼睫毛乖乖地合在一起。隔了這么久和莫若拙相擁,比起和他瘋狂的zuoai,安靜溫順的莫若拙躺在臂膀見,臉頰盡在咫尺,更容易讓人聯想到出現在電視劇和上,那種,叫做纏綿悱惻的愛情。但這種東西,羅旸是不相信的。這種感情真實起來,是始終不渝的幻覺,是惱羞成怒后的赤裸裸恨意。在學人私奔的霍英娉,還有冷酷無情的羅仁錫身上,羅旸一一見識過。他們之間骯臟的,也帶著痛感的感情,然后羅旸這種rou體凡胎形成了某種好像從出生就具有的薄情寡義。他的親生父親就說,羅旸天生就是冷血自私的人。就是面對霍英娉的尸體,九歲的羅旸眼睛干得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表情分外冷漠。在他因為差點被凍死,養病在家時,也是漠不關心,只字不提自己離死人、死亡最近的那一次,好像不在意生母的生死,也不在意自己的。那時他聽到那些假惺惺掉過眼淚的大人討論起悲痛欲絕的羅仁錫,說,“羅生深情”。——好像在他們這樣的家庭,羅仁錫的感情很少見。而羅旸想到,抱著一具尸體哭,又把他關在停尸房的羅仁錫,惡心得作嘔,也緩緩地發笑。羅仁錫當時死死抱著霍英娉,就像他現在抱著莫若拙。但莫若拙是活的。羅晹冰冷的手指在莫若拙溫暖柔軟的臉上緩緩刮過,目光停駐在那張無知無覺的臉上。他對莫若拙的感情也談不上喜不喜歡,而莫若拙把他當色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