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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崔氏的背叛后,心里更將崔氏跟自己家分的清楚了。他這種人不可能輕信他人的,說什么崔氏,現在不過是他們一家在努力罷了。義康王自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想到柳是聞稱皇那樣子,心里就熱鬧的不行。“我不愛擔那么大的責任,我若是當了皇帝怕是賣的東西種的糧食都要分給子民了?!绷锹効嘈χ鴵u頭說道。義康王想到柳是聞的心性,也笑了起來,說實話柳是聞絕大部分時候都不是一個當權者該有的表現。“我可以幫你嘛?!绷x康王拉住柳是聞的手,說道。“幫什么,你也是不是存的什么好心?!绷锹勏氲阶约寒敾实酆?,這義康王怕是要更瘋了,到時候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丟人的事兒來呢,他才不要!義康王看這個柳是聞警惕的樣子,笑著說道:“怕是天下都沒咱們這樣的了,竟然為了個當皇帝推來推去的?!?/br>柳是聞也笑起來,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早呢,現在芙蓉這么危機,你要怎么解決?”“解決什么,衡然現在敢跟芙蓉打?衡然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咱們不必理會?!绷x康王說道:“最近我已經安排人開始接手應南了,應南那些據點也已經完全的復活,過些時候咱們就可以從這里離開,到應南崔家去了?!?/br>“哦?要去那邊?”柳是聞聽到后,想了一下若是他們離開了過泉城到了應南去。那陳氏對付芙蓉的意義也就不大了,到時候他們自己怕是要自顧不暇了。至于衡然自然的有芙蓉自己對抗。芙蓉這幾年發展的也著實不錯,尤其是芙蓉皇帝符燁呼在用兵上十分的厲害,衡然怕是討不得什么好處的。只是他們已經在過泉住了這么久,再離開怕是有些不舍跟傷感。“放心這里依舊照常的運作,待平定了陳國之后,你們想來也可以來這里住?!绷x康王說道。“不了,過泉畢竟還是芙蓉的,咱們不必這么白白的給符燁呼打工,他之前救了小卓一命,這里就分給他吧?!绷锹務f道。“你是怕小卓因為這個跟他牽連上吧?”義康王說道。柳是聞知道過泉城已經發展的極為不錯,若是割讓出去確實的叫人心疼。但是他更不想讓崔小卓因為救命之恩對符燁呼起什么心思,畢竟那符燁呼一直也對小卓有些親近。“小卓還小,還是讓他多發展發展再說吧?!绷锹劜⒉皇钦f抗拒厭煩符燁呼,只是不想現在就過早的定下崔小卓的將來。在他們看來崔小卓這樣的大才還是多多的發展建設世界的好。“他不會要的,那符燁呼也不傻,真的收下了過泉城對他的威信也有所影響,也斷了跟咱們的聯系?!绷x康王說道。“那怎么辦?”柳是聞說道。“回來等我當了皇帝后再說吧?!绷x康王覺得倒是沒必要這么急著算清,有些事不提反而是更好的。“好吧,聽你的?!绷锹勚涝谔幚磉@些事情上面,他還是不如義康王。“聽我的?”義康王笑著看向柳是聞。柳是聞看了看他,倒是沒有多想單純的點頭。“什么事兒聽我的?嗯?”義康王做壞的問道。柳是聞明白過來就臉紅起來,他推了下義康王,義康王反而更開心了。兩個人又鬧了一陣。等著收拾好了,義康王就布置了一番,半個月后崔小卓三兄弟才知道要離開過泉前往應南府,當然過泉城這邊還是會留著的。崔小卓在過泉城倒也沒什么朋友,對于他們家要前往應南也有心里準備,甚至是隱隱有些期待的,沒說什么的就開始收拾東西了。雙胞胎倒是一會兒歡喜一會兒憂愁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只是焦急的跟著他哥哥學著開始收拾打包東西。差不多月余后,在十艘戰船的護送下,崔氏再次回到了陳國,一路的朝應南去了。面對這樣的事情,陳氏朝堂不斷的發出一道一道的圣旨,都是揭露崔氏罪行的事情,還說出了傳世玉璽已經在陳氏手中,并且那玉璽是柳是聞親自獻上。“柳氏莫非你忘了當初你搖尾乞憐的樣子了?孤當時就不該心里良善的放你這對惡毒的父子離開!”陳氏皇帝接連的說了。崔氏的人聽到說柳是聞交上的傳世玉璽,頓時大怒,直說柳是聞怎么這樣的沒腦子。“是本王叫他給的,誰有異議?”義康王面色陰冷的說了一句,崔氏的人都說義康王也不能因為柳是聞有銀錢就這么護著柳是聞。義康王聽到后,直接提了那些人過來,直接收拾了一頓,說道:“都到了應南了,本王之前的作風你們還沒記起來么?如果記不得了,本王就幫你們想想?!?/br>義康王說完這些,整個崔氏都安靜了下來。當初身子不好的義康王就十分的嚇人了,如今怕是比之前要更厲害了。崔氏有腦子清楚的,急忙的訓了人,叫他們不得再胡亂言語了,畢竟崔氏如今有很大的機會重掌江山。這以后柳是聞就是皇后,義康王就是陛下了!“若是不想殺頭就閉上你們的嘴!”崔氏的長輩訓斥了一番宗族的人,等著大家略微的反應過來了,義康王卻有些麻煩了。原因是他家夫人跟兒子都不怎么喜歡應南府。應南府是崔氏的老地方,府院之前被陳氏封起來,當南下避暑的地方用。可是陳氏沒那么多銀錢,南下的時候也沒幾次。如今收拾好了倒是直接就能住了。麻煩的是對比起過泉城,這應南著實的有些憋悶,而且天氣也沒那么爽朗。雙胞胎到了這里還發燒了一次,崔小卓也是被蚊蟲咬的不輕。柳是聞備了驅蟲的藥也不能完全的阻止,等著紗網什么都弄好了,屋子也好似個籠子一樣。他自己都不自在起來了。義康王面對自己的夫人兒子瞬間就有了些心虛的感覺,生怕這幾個轉天就跑回過泉城去。所以義康王嚴厲的交代了,任何人不得惹夫人不喜,否則死罪!“哪至于這樣?!绷锹劼牭竭@話也哭笑不得起來。“我這不是怕委屈了你么?”義康王看著柳是聞,想到他終于的是來到了自己府中,那種激動的心情已經無法言表了,恨不得帶著柳是聞將整個應南都轉一圈,告訴他這里是什么那里是什么。“沒有那么夸張,只是需要稍微的適應適應罷了?!绷锹勥@樣說,義康王自己其實在芙蓉那邊住那么就,現在再回來也是有些不適應的,只是他不能說罷了。“我不會讓這里經常下雨的?!绷x康王想到應南每年還有一段悶熱潮濕的雨季呢。若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