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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謝樊意怎么也沒想到祁禹洲能這么輕巧地掙開他。他剛剛拿一下雖然沒怎么用力,但也有技巧,一般人想要掙開也要費一番功夫,哪能像祁禹洲那么輕松,輕松到他差點沒感覺到,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沒影了。謝樊意立馬扭身追了出去。外面天黑了,星星點點的路燈鋪滿整條街道。謝樊意一路追出來之后,就看見前方有一個長身玉立的身影大步往前走。他連忙加速追了上去,從后面動手想要一把薅住祁禹洲。然后,謝樊意薅了個空。祁禹洲再一次輕輕松松從他的魔爪下躲開。謝樊意:“……”這回不相信都不行了。謝樊意頓住,上下仔細重新打量了祁禹洲一會兒,半響后才開口說:“祁先生看起來似乎身手不錯啊?!?/br>祁禹洲:“……”頓了一下,祁禹洲說:“我倒是想問謝先生,我什么時候身體不好了?!?/br>謝樊意:“……”謝樊意心說你的臉白成那個模樣,一看就不是正常的臉色,你弟弟也說過你飲食不好,我不就想當然了。但他當然不會這么說啊,他瞬間就把小川弟弟出賣了:“小川說的,你身體不好,怎么了,他誤會什么了嗎?”謝樊意一臉無辜。他甚至覺得要是有個星際奧斯卡的話,一定得給他頒一個獎。祁禹洲:“……”默默冷靜了一下,祁禹洲再次轉身離開。“哎……哎?”謝樊意又去伸手薅他,“話都還沒說呢,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他再次薅了個空,祁禹洲的速度太快了。謝樊意終于正視起來,同時也來了興致。他想要和祁禹洲比比,同時也必須壓下他。謝樊意從后面追上,長臂一伸就去扣祁禹洲的肩膀,祁禹洲再次躲過,謝樊意就側面橫掃過來,攔住了祁禹洲的退路。祁禹洲抬腳抵擋。兩人都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是動手的速度都很快。你來我往,幾乎才一小會兒就過了很多招。謝樊意含笑抵了抵腮幫道:“我現在相信了,祁先生的身體很健康,伸手也不錯?!?/br>祁禹洲抿著唇,懶得理他。祁禹洲再次抵擋開謝樊意糾纏上來的胳膊,尋了個空當回擊過去。他原本以為謝樊意會擋住的,但誰知道這廝這會兒忽然間也不還手了,就這么直挺挺地迎了上來,仿佛是送上門給他揍的一樣。祁禹洲已經發勢,就算這時候收手也有些晚了。他只好連忙收起力道,但拳頭還是抵住了謝樊意的肩膀。祁禹洲悶了幾秒鐘,才說:“你沒事吧?”說知道謝樊意這廝忽然不要臉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哎呀,我疼!”祁禹洲就:“……”“謝樊意,你放手!”他伸手去拽謝樊意的兩條胳膊。謝樊意死命抵在祁禹洲的懷里,兩條胳膊就像是鐵焊住了一樣,紋絲不動。嘴里面還哼哼唧唧地說:“哎呀,疼,祁先生,你說我是不是受傷了,我好難受??!”祁禹洲閉了閉眼,咬牙道:“放手!”“不放?!敝x樊意死皮不要臉,“我真疼,疼死了快?!?/br>祁禹洲要是信了才有鬼。他用力,謝樊意也跟著用力。他們兩個力氣應該差不多,想要單純靠力量來扒拉下牛皮糖一樣的謝樊意,只怕根本不行。祁禹洲再一次加深了自己對于謝樊意沒臉沒皮的認知。大晚上的,路邊也不是沒有人經過。他們兩個這樣黏黏膩膩地靠在一起,別人離的遠也看不太清聽不太清,就當成是兩個年輕的小情侶在膩膩歪歪談戀愛,還時不時地看過來一眼,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祁禹洲都想給謝樊意一拳。他扣住謝樊意的肩膀,低聲道:“放手!”謝樊意磨磨唧唧地抬起半個腦袋說:“那你保證不跑?!?/br>祁禹洲深吸一口氣,“我不跑,現在可以放開了嗎?!?/br>謝樊意這才壞壞地笑了一下,放是放開了,但他仍留了一個不安分的爪子在祁禹洲的腰上。“謝樊意!”祁禹洲再次喊了一聲,語調與之前有些不同。謝樊意頓時一愣,抬頭看著祁禹洲難得皺著的眉毛和沉下臉的臉,心里面一咯噔,立馬收回了爪子,老老實實地站好,小心翼翼地看向祁禹洲試探道:“真生氣啦?”祁禹洲咬了咬牙,“你給我閉嘴?!?/br>謝樊意摸了摸鼻尖,乖乖聽話的閉了嘴。七月底八月初,綠云星正是氣候最好的時候。晚間也不是很熱,微微的清風送著樹葉婆娑作響,莎莎聲不斷。星星點點的路燈下印著斑駁陸離的光影。兩個身長玉立的帥哥相對而站,氣氛卻不像和煦的夜色,反而有些粘膩和沉滯。好半響,謝樊意才試探著看向祁禹洲,溫聲哄道:“我錯了,寶貝兒你別生氣了?!?/br>“你叫誰寶貝兒呢?”祁禹洲頓時咬牙。謝樊意說:“還能是誰,寶貝兒你不是明知故問嗎?!?/br>“謝樊意!”祁禹洲恨不得封住他的嘴。謝樊意立馬“哎”了一聲,“寶貝兒,我在?!?/br>祁禹洲低聲呵斥道:“不許叫寶貝兒!”“那叫什么,禹洲,洲洲,還是禹禹……”嘖了一下嘴,謝樊意看著祁禹洲說:“感覺都不好聽,還是叫寶貝兒更親密些?!?/br>“閉嘴!”祁禹洲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由這人沒臉沒皮,他也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說:“你不是有什么事要說嗎,趕緊說?!?/br>謝樊意:“呃?”祁禹洲皺眉,“你沒事?”“不是,當然是有事了?!敝x樊意立馬反駁,然后說:“這不是一時給忘了嗎?!?/br>“那就別說了?!逼钣碇揶D身就走。“別??!”謝樊意立馬伸手去拉他,眼見祁禹洲垂目看著他的爪子,他立馬舉手表示清白,然后說:“這不是才想起來嗎?!?/br>“那你說?!逼钣碇薜戎?。謝樊意其實追出來還真沒什么正兒八經的事兒,就是想著趁著晚上,氣氛舒爽,夜色溫柔的時候和祁禹洲來一場身心舒暢的交流,說不定他就能正式答應他的追求了。但他也沒想到結果變成了這樣。現在要是再一次提起來,謝樊意不敢確定祁禹洲會不會生氣。不過他腦筋轉的快,頓時就想到了其他的理由,而且絕對的正經。謝樊意認真道:“確實有事兒,而且是正事兒,就是我的房子的事情,寶……你應該還記得吧?!?/br>祁禹洲怎么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