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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有些話卻又我想說卻又不敢說。“有什么話直說就好?!?/br>既然江鶴笙都這么說了,卻一樓就不再扭捏,“二爺是不是喜歡季朝云?”“……”江鶴笙思考了一下,“談不上喜歡,只是感興趣,就好比遇上了一個非常喜歡,但又不屬于我的老物件兒?!?/br>“郁安郅要是知道二爺您這么形容季朝云,恐怕是要跟您翻臉的?!?/br>面對江鶴笙的惡趣味,卻一樓都不知道還說什么好了。不過得到這個答案卻一樓也就放心了。“一樓啊,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br>江鶴笙伸手摸了摸卻一樓的頭發,“等再過兩年,如果你還是這般心思,再來跟我談吧?!?/br>“就是再過二十年,我還是這般心思?!?/br>“有的時候話不要說得太早?!?/br>季朝云帶著季朝云從玉石公盤離開以后,楊靈珊精神一直處于恍惚的狀態。短信發過去以后,王長富再也沒有給楊靈珊任何的反應,這讓楊靈珊更加的心急。因為是在解石現場,而且玉石公盤上人多嘴雜。楊靈珊不敢在玉石現場去跟王長富接觸,怕被人發現蛛絲馬跡,更怕的是捏不準江鶴笙的態度。被逼的沒辦法了,楊靈珊再一次去到衛生間給王長富發短信。而之所以不打電話的原因是楊靈珊怕通話內容被人監聽。楊靈珊:不是說好了要合作嗎?難道王老板你說話不算話。短信發出去以后,楊靈珊就一直著急的等待著回信。而酒店這邊,郁安郅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有吹干,手機信息就響了。“有人給你發短信?!?/br>季朝云沒有看郁安郅手機的習慣,而且這一會兒季朝云正跟蕭若水兩個人聊天聊的正開心。郁安郅把吹風機放下,走到床頭把手機拿起來一看,陌生號碼。短信內容:楊靈珊再次聯系王長富。緊接著又一條短信發了過來,這一次是楊靈珊發給王長富的原內容。郁安郅看到以后輕笑了一聲回復了過去。郁安郅: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不讓王長富發現。短信發出去以后,郁安郅把收件信息和已發短信全部都給刪除。“誰給你發的微信?”季朝云聽見郁安郅笑了,在床上翻了一個圈滾到床邊,“笑的這么開心?”“你猜!”“我猜你大爺!“季朝云踢了郁安郅一腳,“愛說不說,老子稀罕你?!?/br>“那我稀罕你?!?/br>郁安郅坐到床邊,摸了摸季朝云的臉,“跟蕭若水聊什么呢?這么開心?!?/br>“你猜!“季朝云白了郁安郅一眼,滾到床的另一邊兒去了。這么記仇,郁安郅笑了笑,并不打算告訴季朝云到底是誰的短信。楊靈珊在廁所里等的越來越心急,明明時間才過去了五分鐘,可是在楊靈珊看來,仿佛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就在楊靈珊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手機上收到了回復消息。王長富:我王長富說話怎么可能不算數,后天我會告訴你地址,你過去找我,那個地方江鶴笙伸不到那么長,到時候我們好好的計劃一下。最近這幾天我不主動聯系你,不要給我發短信。你也知道江鶴笙的態度,要是萬一被江鶴笙發現什么端倪,到時候咱們兩個都要完。看著回復過來的短信,楊靈珊一點都不痛快,反而更加氣憤了。不用你們這些人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季朝云那個賤人,到底何德何能?他憑什么?憑什么郁安郅要圍著他轉?憑什么江鶴笙也對他有三分袒護!氣惱到極致的楊靈珊眼白充血,已經不想待在玉石公盤了。所以給楊少群發了個微信以后,楊靈珊就直接離開了。酒店里,季朝云還在跟蕭若水兩個人聊天,郁安郅這是靠在床頭翻閱在手上的書。“行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免得你們家那小狼崽子吃醋?!?/br>季朝云發了條語音過去,不準備和蕭若水聊天了。“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跟我在這里扯皮吹水這么久郁安郅會不會吃醋吧?”蕭若水回復了過后,就沒有再回復季朝云。“不聊了?”郁安郅放下手中的書,“餓不餓?要不要出去吃晚飯?”季朝云丟開手機以后,不想翻身也不想動,就跟個毛毛蟲一樣,扭動著靠近郁安郅,“郁先生你吃醋了沒有?”“吃了?!?/br>郁安郅揪了揪季朝云的耳垂。“騙人,你這個樣子哪里像是吃醋???”季朝云才不信郁安郅的話,爬起來一翻身就騎到郁安郅身上。而郁安郅的手還捏著季朝云的耳垂。季朝云的耳垂特別薄,在老一輩的說法里,耳垂薄的人沒有福。上一世的季朝云真的就應了老一輩人口中的話,一生cao勞,沒有一點福氣,最重要的是英年早逝,慘死街頭。“我耳垂沒有rou,你干嘛老是捏?”季朝云對耳朵很敏感,平時郁安郅對著耳根吹口氣,季朝云都能一哆嗦。現在被郁安郅捏在手指肚輕輕摩擦,季朝云腿都發軟,“嘶~別捏了?!?/br>“阿云,我愛你?!?/br>“干嘛突然說一些rou麻的話?!?/br>第十章沒有花能配得起“就是突然很慶幸能夠遇到你?!?/br>郁安郅把季朝云抱入懷中,用力的去吸取季朝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我也很慶幸能夠遇到你?!?/br>提到云南,普遍的大家就會想到昆明,然后說到昆明,腦海里想到的第一個就是四季如春鮮花王國。這里有著全亞洲最大的鮮花交易市場。晚上吃飯的時候郁安郅和季朝云出去的比較晚,因為玉石公盤的事情也結束了,并沒有什么壓力,兩個人就到處轉轉。走到步行街的時候,街道上隨處可見的都是賣花兒的。還有很多背著小花籃的小女孩兒,跑到人面前問人要不要買花兒?因為郁安郅和季朝云兩個人都是男人,所以并沒有什么賣花的跑到面前問要不要花?“你說怎么就沒有小姑娘跑到我面前來問我呢?”季朝云走在郁安郅前面,步行街因為賣花的太多了,所以彌漫著一股百合花的味道。“我長得也挺好看的呀,干嘛不來找我?而且我也有想送的人?!?/br>說完季朝云還沖郁安郅拋了個媚眼。因為不正經,所以拋媚眼的時候兩只眼睛都閉著了,乍一看好像是對郁安郅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