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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愈演愈烈。現在看來,這都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階段了。第八章不一樣的心境“行,我等下洗個澡,換個衣服直接出去?!?/br>一場格斗下來,秋雨不僅心里沒有痛快,反而更加煩躁了。晚上不能回家吃飯,郁安郅就給季朝云發了個微信,說晚上不回去了。還沒等著解釋說為什么不回去的時候,季朝云電話就打過來了。“喂,郁先生,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真是心有靈犀?!?/br>季朝云坐在蕭若水滿是尤加利樹的小花園里給郁安郅打電話,“我正想著跟你說,晚上我不回家了,要在若水這邊兒吃飯?!?/br>“不跟我說說,你不回家的理由?”“陪人喝酒?!?/br>郁安郅如實回答,“和你一樣,為了朋友,掏出和愛人的私人時間?!?/br>“啊~”季朝云抖了一下,“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汗毛都豎起來了?!?/br>光是聽到季朝云的聲音,郁安郅就能想到季朝云現在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肯定又是身子縮在一團,嘴上說著嫌棄,臉上卻帶著忍不住的笑,“要是晚上不在那邊過夜,我就去接你。“好,若水出來了,我先不跟你說?!?/br>“嗯?!?/br>電話掛上以后,郁安郅也去洗澡去了,剛剛流了一身汗,衣服也臟了。秋雨洗完澡以后就直接從警察局里離開了,開著車一路往市郊區去。郁安郅坐在副駕駛上也不問秋雨開車要去哪兒,一路上也不主動和秋雨說話。一直到郊區的山腳,秋雨才把車停下來。十月的京市,這是楓葉正紅的時候,秋雨過來的這個地方不是什么居住區,也不是什么旅游點。不遠處的山上,綠色的灌木中夾雜著幾顆火紅的楓葉樹,郁安郅坐在車頭上,看著遠處的山嵐,“咱們也算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那我猜猜看,你是為了什么,如此的暴躁煩悶?!?/br>“不用整那一套虛的,老子為了安小冬!”在自己的死黨面前,秋雨絲毫沒有隱瞞,“我找不到安小冬了,他媽的他就像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我怎么找都找不到?!?/br>“你喜歡他?”說的安小冬,其實郁安郅并不陌生。盡管平時工作繁忙的郁安郅跟秋雨沒什么其他的接觸,但是秋雨身邊,發生了什么郁安郅也是知道的。就比如秋雨嘴里說的這個安小冬,郁安郅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不喜歡老子他媽跟瘋了一樣?!?/br>就算身邊自己的好哥們兒喜歡男的,秋雨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男的動心。可是現實實實在在的擺在秋雨的面前,他就是對一個長得跟豆芽菜一樣的男孩子動心了,還是在這棵豆芽菜消失了以后。“其實找到安小冬很容易,你只是害怕安小冬,他因為那件事情恨你?!?/br>郁安郅不留一絲情面地把秋雨最不想面對的事情,剝開在秋雨的眼前。沒有哪個男人會愿意承認自己心中的懼怕,秋雨更是如此,但是郁安郅說的沒錯,“那件事情,我他媽真的是無心的?!?/br>“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你要找到安小冬以后自己跟他解釋?!?/br>郁安郅從車頭上滑了下去,“而且據我了解,安小冬就是個軟柿子,甚至說他是軟柿子,都是抬舉他,這樣性格的人你好好哄著不就行了?!?/br>“你覺得我是像會哄人的人嗎?”秋雨長這么大就沒哄過人。秋雨的親侄女都是被秋雨長著打著長大的,也正因如此,那小女孩兒后來長成了一個如假包換的女漢子。“你要是不哄,那你就一個人煩著躁著,等南城回來以后再跟南城打一架?!?/br>郁安郅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瞅著秋雨直搖頭,“你那自尊心跟大男子主義在安小冬面前二分錢作用不起?!?/br>“安小冬今年才19歲,你都31了,你比他整整大一輪,你不得跟哄兒子一樣哄著他,怎么你還想教訓他?!?/br>郁安郅越說越覺得秋雨腦子有問題,“而且安小冬什么身世你比誰都明白,他本來就缺乏安全感,你不哄著他誰哄著,等到其他人哄他的時候,你就找地方哭去吧?!?/br>“cao!你他媽別說了?!?/br>秋雨把手上的煙直接用手掐滅,“老子是讓你來安慰老子的,不是讓你來往老子心上繼續插刀的?!?/br>“你他媽跟季朝云待一起待久了,把季朝云那一套全學來了?!?/br>郁安郅一番話說的秋雨心里哇涼哇涼的,有這么安慰人的嗎?“我就當你是在夸獎我夫妻生活和諧?!?/br>秋雨這么說,郁安郅就跟著接話。“……”這下秋雨徹底郁悶了。“你他媽不也還沒領證嗎?昭瑟什么?你們現在屬于非法同居,小心老子去抓你?!?/br>不想悶聲吃虧的秋雨突然想到了什么,馬上回擊了過去。結果這一句話郁安郅不吭聲了。“行了行了,回去了?!?/br>原本應該痛快的,可是說完秋雨更加不痛快。人家那還能非法同居呢,他這兒人都飛了,說個錘子啊。郁安郅和秋雨從郊區回到市區以后,兩個人找了個地方吃了點飯,飯桌子上,秋雨不停的在喝酒,郁安郅勸不住,也就陪著他喝。YrZz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因,秋雨一杯接一杯的灌。一斤白酒下肚,秋雨跟沒事兒人一樣。吃過飯以后也拒絕了郁安郅送他,自己叫了個車回去了。和秋雨分開以后郁安郅就直接打的去了蕭若水的住處。此時的季朝云,正在滿是尤加利樹的后花園跟蕭若水大眼瞪小眼。“我說,你把你的花園種這么多尤加利樹干嘛?養蚊子嗎?”已經是十月了還有蚊子,季朝云穿的長褲長袖還被咬的不行。蕭若水特別安靜的坐在長椅上,說話聲音很小,“我喜歡尤加利?!?/br>“不見得吧?!?/br>季朝云剛剛就是明知故問的,“你是因為駱余年送你的第一件禮物就是一顆尤加利樹,對吧?”“……”蕭若水沒有接話,只是抬起手撫摸著長椅旁邊的一顆小尤加利樹苗。“你跟駱余年應該是互相喜歡的對吧,我也不好說,你自己做決定就好?!?/br>就算是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跟蕭若水的行程。蕭若水和駱余年兩個人之間的事兒,季朝云也能猜到。每個人對待感情的看法不同,有些人對待感情很真誠,在他的感情里面容不得欺騙,而蕭若水就是這種人。所以季朝云沒辦法用自己的感情觀,去勸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