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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已經能夠確定百分之百是楊靈珊在背后搞鬼,但是證據還是不夠充分。郁安郅有些不懂季朝云這么做是為什么,明明是可以耍手段,武力解決的事情,干嘛要收集這些,“阿云,你錄音這些東西做什么?”“以防萬一,萬一到時候你對楊靈珊做了什么,楊家狗急跳墻要咬人的時候,咱們可以有充分的證據向警方提供是楊靈珊先計劃謀殺我在前,咱們是正當防衛?!?/br>季朝云搖了搖手上的手機,“我不會給她任何翻身的機會?!?/br>“我們去找那個肇事司機?!?/br>季朝云心情很好,好像剛剛被人罵是賣屁股的,不是他一樣。郁安郅看季朝云一臉藏不住的笑意,自己也被感染笑了出來,“心情怎么突然這么好?”“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你在真好?!?/br>第三十五章我會陪著你“其實沒有我在你能過的更好?!?/br>郁安郅轉過頭看著季朝云一臉的認真。季朝云分的清郁安郅說話是在玩鬧還是認真,“可是我想要的不是更好的生活,而是有你在我身邊?!?/br>“所以郁先生,可不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br>季朝云說這句話的時候尤其是認真,沒有剛剛那般玩鬧說笑樣子。“好?!?/br>郁安郅如此承諾。如果想著手調查一件事情,那么認真起來,以郁家的人脈還是很容易的。現在已經是下午快五點了,郁安郅也不急著去找那個肇事司機,也不急著去找楊靈珊的麻煩。而是跟著季朝云兩個人一起出去吃飯,看電影去了。兩個人最近工作都很忙,之前自己在住院的時候,季朝云一直守在自己身邊,每天都聞著讓人反感的消毒水味兒。好不容易等自己出院了,沒多久季朝云就馬上回娛樂公司,忙的跟什么似的。每天早出晚歸,忙著公司藝人的策劃活動,娛樂公司嘛就是靠藝人的賺錢的。商人逐利,這句話很符合常理。結果這還沒等到能有喘口氣兒的機會,就被季家這一群吸血鬼找上門來鬧出這么大一件事情。而自己也是自從出院拆了石膏,醫生說沒問題以后,也忙著手于云南玉石公盤的事情,一直都沒有怎么好好的陪著季朝云,所以郁安郅想借著這個機會帶季朝云出來散散心。“我們家的郁先生啊,你想把我拐賣到哪兒去?”季朝云看著車開離了市中心繁華的地帶越來越偏僻,就知道今天晚上吳伯不用做飯了。對于季朝云明知故問的這種行為,郁安郅也是給著他桿兒讓他爬,“把你拐賣到大深山里面去,給我做童養媳?!?/br>緊張而又正經的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馬上就被輕松愉悅所代替,季朝云反唇相譏,“什么時候我們家郁先生不玩石頭,開始玩鋤頭了,我怎么不知道?!?/br>面對季朝云的這點兒打趣,郁安郅不放在心上,反而是把桿兒放平了,讓季朝云爬,所謂是寵溺的很,“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想不想我告訴你?”“如果我說不想,你會不會把車門給打開,把我踢下去?!?/br>季朝云有些想笑。就季朝云現在的行為來說,用蹬鼻子上臉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郁安郅側頭看了季朝云一眼,“老實給我待著,最近郊區開了一家農家菜館,秋子說味道不錯,我帶你去嘗嘗?!?/br>“哦?!?/br>這下季朝云老實了,“我發現郁先生你真的不經逗?!?/br>這話郁安郅沒去接,而是繼續開車。去郊區的路很遠,現在正是下班時間又堵車,和郁安郅在一起的時候,季朝云都不怎么喜歡玩手機。兩個人在一起并不是像里面寫的那樣,有聊不完的話題,源源不斷的激情。也會有談笑說鬧過后的安靜,可是因為路程實在是太遠了,又加上今天看見了秋雨季朝云的八卦之心開始泛濫,“哎,郁先生,你覺不覺得秋雨有些怪怪的,我總感覺他哪兒不對勁兒,但是我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不對勁兒?!?/br>“哪有什么不對勁兒的?!?/br>對于自己的好兄弟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郁安郅還是有所了解的,“就是他逗趣兒的那個小耗子跑了?!?/br>“安小冬?就他把人家當成小鴨子,還把人家給睡了的那個小男孩兒?!?/br>稀奇了嗨,季朝云來興趣兒了,“安小冬跑哪兒去啦?不過秋雨那棺材臉板的跟什么似的,他不會是喜歡安小冬吧?”“我怎么會知道,他那個人又悶sao。就這么點消息,還是我從他嘴里撬出來的?!?/br>郁安郅現在自己身邊,都還一堆破事兒,哪兒有那閑工夫,對秋雨的私事兒刨根問底。“老鐵樹要開花呀?!?/br>對于這件事情,季朝云就這么一句評價,“安小冬要倒霉了?!?/br>兩個人到達農家菜館的時候,已經是快八點了,開車整整開了三個小時,說準確點是堵車都堵了一個半小時。因為郁安郅提前定好了座,所以不用等。過去以后服務員就直接領著郁安郅和季朝云去了包間,坐下以后沒多久服務員就開始上菜。農家飯館環境很清幽,周圍都是竹子,十月份的京市不算特別熱不開空調就自然風吹進來,涼絲絲的,挺舒服。“感覺這跟我小時候在農村吃的那種大碗席好像?!?/br>季朝云看著端上來的菜,就想起了小的時候趕酒席的那個場面。小時候的季朝云也就是在趕酒席的時候,能夠過的開心一點。因為季母跟別的女人嘮嗑兒聊天,季父跟別的男人吹牛皮。季朝云就可以守在大鍋灶的旁邊,做菜的那個爺爺覺得季朝云可憐,心疼季朝云東西做好以后,都會給季朝云喂一口吃。郁安郅從小到大都是參加酒會或者是各種活動,這種鄉村大碗席通通都沒有參與過,今天帶季朝云來也是打聽到像這種形式的酒席,在季朝云老家那一帶是很常見的。想著季朝云小的時候肯定去吃過這種大碗席,郁安郅就想帶著季朝云再來重新體驗一下,“嘗嘗看,跟小時候記憶里的味道像不像?”梅菜扣rou是用那種土陶碗裝著的,黑黑的碗擱在現在大城市的那些社會精英眼里,這種碗看起來就臟,但是在季朝云的眼里,這個碗充滿了回憶。“吃了這塊兒梅菜扣rou,我就可以徹底地直面我的過去,從此以后季成就是季朝云?!?/br>季朝云夾起一塊兒五花rou特別中二的,對著郁安郅做了一個碰杯的動作,然后把五花rou喂道的嘴里。“謝謝你郅?!?/br>吃著吃著季朝云眼睛紅了,“我真的可以直面我的過去了,就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