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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脖子,一顆心吊得高高的,生怕小姑娘吃虧。兒子為什么來這么慢?你媳婦要被人欺負了??!救媳婦都不積極,真是急死他這個親爹了!“裝什么裝?你自己那個什么小破公司,就是女三也是你夠不上的,自己怎么進來的心里沒數?還在這跟老子裝什么清高?!”那人簡直要被氣瘋了,本來就是強撐著膽量想占點便宜,最好還能留下些證據逼她就范,可誰知道這小姑娘性子這么烈,稍微靠近一點就一幅要跟他同歸于盡的狠辣架勢,讓他一時半會有些無從下手,可就這么放棄又心有不甘。這一巴掌算是徹底激化了他心底的惡念,再加上被個女人打了的羞恥感實在太過強烈,怒意瞬間充斥了他的頭腦,高高抬起手,似乎準備不管不顧地扇下去。陶然全程都屏住呼吸,看到這里再也忍不下去,快步沖了出去。敢動我兒媳婦,我看你是嫌命太長!第7章也許傳言并不可信何樂清扭過頭閉上眼,不自覺地瑟縮了一瞬,似乎準備生生挨過這一下,卻遲遲沒有等到預料中的疼痛。她偷偷睜開眼,就看到那個男人的手腕被另一只皓白的大手握住,無論怎么掙扎扭動都無法掙脫開來。“有病啊你?”那人漲紅了一張臉,后退了一步,雙.腿用力蹬地,像只蝦子一樣弓起身子,試圖用全身的力量把自己解救出來。“你誰???知道我是誰嗎?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有些人不是你得罪得起的!”眼見掙脫不開,那家伙只能猙獰著一張臉試圖把人嚇退。畢竟看他這長相,肯定也是個明星,但既然之前沒見過也沒什么印象,想必是不怎么重要的十八線小配角,絕對不敢把事情鬧大。更何況,程譽素來最討厭這種麻煩事。到時候不管占不占理,在他那一旦被貼上了“麻煩”標簽,以后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而這點,圈內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他賭面前這個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樣。“開機都沒見過你,怎么進來的心里也該有點數,英雄救美的電影少看點,不要頭腦一熱,毀了自己的前途……?。?!”那人見陶然紋絲不動,想著再放兩句狠話,結果手腕上傳來劇痛,整個人登時就站不住了,軟趴趴地靠在墻上,沒了半點之前的風光和面對女性的狠辣。“你死定了我跟你說,你敢動我……”“那請問你是誰?誰給你的身份,又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肆無忌憚?”陶然冷眼看他,這話?;e人也就是了,畢竟在這樣的圈子里,什么樣的人都有可能是惹不起的大佬。“姜導是我表舅!”那人嘶吼道,“知道你得罪了誰嗎?”“姜恒?”陶然搖頭輕笑了一聲,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清楚嗎?一個邊緣地帶的小副導,和一個一表三千里不知道出了多少服的所謂便宜外甥,也真好意思拿出來叫囂,本事沒多大,裝腔作勢倒是學到了精髓。“知道怕了吧?”那人罵罵咧咧甩著酸疼不已的胳膊,獰笑一聲,“還想保住你的角色的話就趕緊給我道歉,然后滾遠點!”陶然往前跨了一步,將何樂清徹底擋住,下巴微抬,俯視著他,冷聲道,“你被開除了,滾吧?!?/br>說完,帶著何樂清轉身就走,半句廢話都懶得多說。“站??!”那人也被激起了火氣,平時在組里點頭哈腰都是大爺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逮著兩個看起來好欺負的,還被當著小美人的面打了臉,更是把他平時那份謹小慎微全部推翻,整個人陷入一種極度不自控的狂暴中。“你以為你是誰?說開除就開除?偶像劇看多了吧?”那人赤紅著眼,兩步追了上來,攔在他們面前,伸手想要推搡陶然,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推開那只手,反倒自己踉蹌一步,差點再次出丑。“你找死!”他怒極了,渾身血氣上涌,不管不顧朝陶然撲了過去,甚至忽視了兩人之間的身高體型差,一副想要跟他同歸于盡的架勢。陶然神色微冷,將何樂清往后一推,主動迎了上去,微微側身躲過那拳頭擰到了背后,將人整個頂在了墻上,臉貼著墻面,都被擠得變了形。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像是專門練過一樣。陶然輕輕松松把人制服了,自己也有些許驚訝,完全是出于這具身體的條件反射,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原主從小就是當校霸長大的,為了??岽蚣懿惠斶€特意去學過格斗術,身體本能總是在的。“我警告你,我表舅可是……??!”那人還想再放兩句狠話,陶然手上微微用力,他就疼得臉色發白,徹底老實了。“陶總!”陳余找人找了許久,終于循著聲音趕過來,看到這一幕嚇得整個人都站不穩了,他毫不懷疑以陶然的性子,這人會不會被直接叫人拖走沉塘了。“來,把這玩意處理一下,順便告訴姜恒,就說是我打的?!碧杖凰闪耸?,那人已經快痛暈過去了,蜷縮著癱軟下去,看起來比學生樣的陳余還要瘦弱不少,絲毫構不成威脅,然后就帶著何樂清從另一側快步走了。萬一招來什么別的人,對她影響不好。他們一路避著人走到了另一處偏僻的通道里,不過已經可以聽到人聲,這堵墻后面就是拍攝場地,讓人瞬間有了安全感。“非常感謝你,我叫何樂清,如果不是你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何樂清眼瞼微垂,臉色蒼白,終于覺出幾分后怕來。如果那一巴掌落在臉上,會很疼不說,絕對會影響之后的拍攝,若是再惹出什么流言蜚語,真的是沒處說理去。“不不不,是我該說不好意思才是?!碧杖粨蠐项^,想起之前因為自己干的蠢事導致她跟兒子的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泡湯了,心里莫名過意不去,“上次不小心弄臟了你的裙子,還沒來得及正式道歉?!?/br>“裙子?”何樂清抬起頭,滿臉迷茫。她不記得弄臟什么裙子的事,而且按照他的說法,他們應該是見過的,可自己對這樣一張過于精致的臉卻毫無印象。“上周日,晚上?!碧杖惠p咳一聲,委婉提醒道。“你是陶然?!”何樂清瞬間回憶起來了,倒吸一口冷氣,后退了一小步,瞪大著眼將他仔細打量了遍。卻怎么都找不到半分那種濃妝艷抹怪胎般的影子。就像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更何況傳言陶然張揚跋扈出口成臟,對女性更是動輒羞.辱調.戲,那他剛才……“不管怎么說,都非常感謝您方才的幫助?!焙螛非迳詈粑豢跉?,讓自己勉強冷靜下來,克制著嗓音不要顫抖,認真道了謝。陶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