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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不可思議地眼神回頭看關濃州:“這沒有可比性啊。老師是老師,哥哥是哥哥?!?/br>關濃州說:“那如果……宋昱安想更進一步的照顧你呢?”關子宰敏銳地察覺到父親話里有話,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答:“我有自己的母親,就算她和我素未謀面。我的父親很愛她,單單基于這一點,我覺得沒有必要為了我,而讓您選擇去將就出一個家庭?!?/br>還好離餐廳已經不遠,關濃州還沒有想好如何回答關子宰的措辭,目的地的到達拯救了他。上樓后,宋昱安已經到了,先一步用鉛筆稍稍在菜牌上寫了點東西。關濃州瞥了一眼,都是關子宰愛吃的。他們聊天,話題輕松又寬泛,不必在圍繞著關子宰一個人打轉。關子宰倒是沒什么所謂,自己坐在一旁對付小牛排起勁,只偶爾在關濃州抱怨起他小時候太麻煩才發言反對。關濃州很會聊天,不單單只是因為教養和學識,更多的是因為能給予別人一種受到照顧的錯覺,向上向下都能兼容。宋昱安當然招架不住的,只能側身挨到關子宰旁邊去,握著小孩的手幫他切牛排,借此冷靜冷靜,順便也算是一種竊喜享受。大概在外人看來……他們還蠻像一個其樂融融的家庭聚餐的模樣吧?——當然像,像得要命。關濃州因要去酒水臺取飲料離席,關子宰也從椅子上跳下來跟著去。宋昱安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機,正想著悄悄拍一張照,特別巧就遇到熟人。那個關子宰叫做哥哥的青年,陳夢刀剛好經過他這張桌子。第四十章咖喱魚茸大四喜倒還真不算什么要特別算計好的事情,陳夢刀是精英大律,接見的當事人非富即貴,自然要吃個飯談事情,也會訂這種高級西餐廳。陳夢刀當然看見了靠窗那桌的兩大一小,看著挺好,原來關濃州是真的那么聽自己的話。那個坐在關濃州對面的青年明顯就被哄得昏了頭,看著有夠可憐,隨便一講便上了鉤。陳夢刀想了想以往的種種,尤其是自個,看宋昱安的眼神都變得復雜好幾分。大概這人家里也沒什么背景罷,要真為愛飛蛾撲火,那果然是有夠喜歡關濃州的。而陳夢刀自個用血的教訓來講,關濃州這種人,有多喜歡他,下場就會有多慘。和客戶談完事情,他準備走了,經過那張桌子,恰逢兩個姓關的都不在,宋昱安也抬頭看見他,特別主動就打招呼:“陳律師!”陳夢刀只好點了點頭:“宋老師也來這里吃飯啊?!?/br>宋昱安大概還處于暈乎乎的戀愛感里頭,莞爾:“嗯,和小宰還有他爸爸……”陳夢刀本來要走了,又轉過身:“啊。恭喜?!?/br>宋昱安突然就想起來,面前這個人是知道自己對關濃州心思的,立刻漲紅了臉,甚至手忙腳亂地去拉陳夢刀的衣袖。陳夢刀越發越覺得真可憐,教學環境里的人多半都很單純,這樣的反應雖然可愛,但是遇人不淑。只是他還是好奇,關濃州這樣的偽君子到底怎么就成潘安郎?錢權皮相或許不假,然而宋昱安那模樣根本就不像是全沖著這些來的,而是真想抱著關濃州這垃圾過一輩子。陳夢刀憋不住,問了一句:“其實,你喜歡關濃州什么呢?”宋昱安看著有些困惑,似乎不能理解陳夢刀這話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溫聲細語地回答:“濃州他很成熟……就是待在一起很舒服,挺關照人?!?/br>哦,你比他小不少吧,被老狐貍精騙光了還替他數錢我估計。成熟男人?成熟到還有個拖油瓶,何必在垃圾桶里頭撿老不死的,等以后他躺床上半身不遂還得兜屎兜尿的?!?/br>“而且關院長是醫生,救死扶傷的。嗯……而且功利地來說,醫生的社會地位也很高呀?!?/br>他還是個醫生?算了,姑且廣義上的算是吧。不是說醫生不好,以前我也做醫生,這職業都管不上家里,你要是被哄過去,就是個喪偶式保姆吧。“不過,濃州他最讓人覺得了不起的還是讓人覺得他用情很深吧……”原來他這人還有感情???聽著是不是有個特別癡情的英國老婆嗎?我上次跟你說了,沒有這個人,不就是他的幌子。癡情都是騙人的,這男的濫交成性,透批還要挑挑揀揀,知道他資產下頭還有酒吧和夜店這些嗎?陳夢刀默默在心里講完后,突然意識到這太詭異了。他被關濃州糾纏了尤其是當宋昱安蹙眉,雙手捧起杯子小口喝水,軟軟地回答:“不過真的要數原因,其實我覺得喜歡一個人,不需要這些呀?!?/br>這話一出口來著,在陳夢刀跟前兒好像一直溫軟柔弱的宋昱安突然就挺直了脊背,沒什么別的,喜歡就是喜歡,哪怕全天下都知道自個的心思和套路。陳夢刀在心里翻了個尤其大的白眼,心想真是奇了怪,是不是自己真的燈下黑。他再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坐跟前頭的這人,回想一下方才那三個人坐在一塊吃飯的場景,又覺得肺管子遭罪。他咧嘴沖宋昱安笑一笑,起身邁出餐廳,干嘛他就不能瀟灑一點呢?很多很多……都只是不必要的事情而已。可是他也想,為什么關濃州好像對別人都那么好,把好的那一面都留給別人,就是不愿意看他一眼,不愿意那么稍稍地不要那么惡劣呢?陳夢刀知道原生環境的讓他過分敏感帶刺,有那么些極端反復,可是假如當時關濃州對自己有那么一點點柔軟的好,那是不是事情至少可以不是現在這樣別扭?算了,憑什么要為了關濃州這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渣覺得酸楚委屈呢。母親果然都是了解兒子,關姨說關濃州就能聽他的話,一開始陳夢刀還覺得荒唐,現在一看倒也不假。只是關濃州要結婚,關子宰在家里的處境大概會尷尬。他知道關濃州肯定不會找個待人不好的續弦,然而那和關子宰自己想的不同。關子宰六歲那年,光是有點這事情的苗頭,就已經鬧成這樣,假使真要變成家庭里頭多余那個,陳夢刀先一步就不能接受關子宰這樣受遇。他是要為這件事情做打算,玩命兒了賺錢卻沒在自己身上花過多少,都這一塊買房那一塊投資的。如果要將關子宰接過來,也方便自己換一份不那么忙的工作,能夠將更多時間勻到照顧孩子上頭。一直到春節都沒再見到關濃州,也沒有聽來有關于他的音訊。關子宰會偷偷用手機給他打視頻電話,偶爾有幾次,小孩歡快地舉著手機在家里頭到處跑,他能從后頭的背景看見那男人一閃而過的身影。大年初五那天關姨給他打了電話,雖然沒明說,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做弟弟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