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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將掌心攤開到自己面前。果然也有一道傷痕。確實是傀儡術,但按照師父所說,傀儡必是死物,還是說幻鵲的“傀儡術”并不是真正的傀儡術?“它有神志嗎?”柳蔓香問旁邊的人。“我曾與莊主見過傀儡獨自行動,可以對話,更復雜的話似乎聽不懂?!鼻噜勾?。柳蔓香搭上幻鵲的手腕,眉頭瞬間皺得更深,幻鵲的脈象只能印證一個問題。“他是活物,并非尋??苄g?;鸣o身上已經沒有萬蟲蠱了,萬蟲蠱全部都在傀儡身上了。她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為她和傀儡仍然通感,傀儡的感受能力比普通人低很多,所以還清醒著?!?/br>柳蔓香一番話說出來,在場的人都吃驚,特別是青喙。傀儡竟然是活物?雖然他早就覺得幻鵲的傀儡太過獨立,甚至能脫離幻鵲進行簡單的交談,但卻未曾多想?,F在看來確實更像是……像有誰困在傀儡之中被封了神志。青喙被自己的猜想驚出一身冷汗,卻并不懷疑幻鵲說的話,幻鵲對魔尊的恨不像是假的,對于傀儡殺人食心臟之事也確實難以接受,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身為巫族首領卻煉制活人傀儡,幻鵲會這么做嗎?“傀儡食心臟應當是為了延緩萬蟲蠱,他應當有辦法使體內的蠱蟲轉移目標,去噬咬吃進去的心臟?!绷悴?。“按照你的意思,幻鵲只要和傀儡切斷聯系,她就可以擺脫萬蟲蠱?!敝x懷風突然問。“是的?!绷愦?。屋內安靜了下來,沒人再問那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幻鵲身為傀儡的主人,想要切斷聯系并不困難。絲絲縷縷的串聯讓在場的人暗暗心驚,身為巫族首領卻擁有一個活人傀儡,甘愿和傀儡通感忍受萬蟲噬心的痛苦卻始終不愿切斷通感。柳蔓香退下來,站在謝懷風身后。“四爺,我可以嘗試著施針讓幻鵲清醒一段時間。但幻鵲其實并不會有生命危險,她只是疼暈了,她的身體沒有切實損害,等到……”柳蔓香尾音落了下去。謝懷風沒什么表情,淡淡,“說?!?/br>“等到傀儡的心臟徹底被蠶食,傀儡死去,她們之間的通感自然斷絕,那時候幻鵲也會醒過來了?!绷愦怪?。柳蔓香的話青喙聽得明白,謝懷風等人退出去,幻鵲的事還是交給青喙來做決定,給青喙點時間想想。柳蔓香跟在謝懷風身后出來。推門出去已是夜色,昏黃的燈籠掛著,現時已窺見初夏苗頭,光下縈繞著幾只細小飛蟲,盤旋在郁遲頭頂。郁遲懷里抱著刀,上半身懶懶倚著身后樹干,一條腿曲起來踩在石椅上,一條腿隨意支在地上。少年人黑衣干練,腰間是謝懷風親手給他系的紅繩,一圈紅繩將細瘦的腰一攬,教人心癢。開門的聲音沒驚動他,他和謝懷風也是今日剛回落日山莊,雖一路上都沒趕路,卻也是真的回來了才徹底放松了心神,沒想到這么一倚便睡了過去。謝懷風下意識頓住腳步。身后的柳蔓香也看著郁遲,心里想笑。郁遲就這么等在門外。他對謝懷風的信任很天然,讓柳蔓香自愧不如,郁遲知道自己喜歡謝懷風,卻不堅持跟著一起進去。其實在凜州時柳蔓香已經知道了郁遲的身份,夜修羅。謝懷風堅信不是夜修羅殺了謝堂風,郁遲不肯拔刀迎敵,他的身份相信不光是柳蔓香猜出來了,唐漠心里也明了。最初知道郁遲就是夜修羅的時候柳蔓香驚訝過,雖然她不會偏信江湖傳言,但卻以為夜修羅怎么也該是個性格乖張行事狂妄之人。但他在謝懷風面前沒有丁點兒的攻擊性,乖順到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心思。柳蔓香自問,她對謝懷風的喜歡和郁遲比,如果喜歡這件事真的可比的話,定會落下風。“香姐,趕路辛苦了,先去休息吧?!敝x懷風輕聲說。柳蔓香回神,垂眸應下,“是,四爺?!?/br>她放輕腳步,往院外去。抬腿邁過院門石階,腳步卻鬼使神差般停下,她聽見了院里的動靜,謝懷風低聲的私語。“怎么在這兒睡?!?/br>“沒想睡,不小心……”“等我?”“嗯?!?/br>“等到這兒來了,想我?”“沒!唔、四爺……”“還敢叫?”柳蔓香嘆了口氣,還是忍不住泛酸。謝懷風這人,白白風流了幾年,積攢下來一身撩撥人的功夫,全招待給郁遲了。羨慕?。?!能不羨慕嗎!柳蔓香兀自在心里抓狂了一會兒,勒令自己一顆心不準妄動,不再去聽院里兩人親昵的聲響,抬腳走遠。作者有話說:小魚師父準備上線!幻鵲是個重要角色!戲份不少!正好有讀者問也講下大概二月初到中旬完結,可以完結再來看啦!劇情比較多的追連載很痛苦我懂的!還有一個月就要完結了!喂點海星慶祝一下快完結吧?。ㄊ裁?/br>71京醬rou絲聽說教主想稱霸武林·落回字數:3147更新時間:2021-01-1222:00:00入夜后落日山莊收到飛沙門送來的消息,唐漠已經動身往穩州來了。柳蔓香已經提前到了穩州,唐漠也已經動身,這也提醒了所有人,武林大會越來越近,江湖各路的勢力也將愈發按捺不住了。唐漠這整整一月在凜州做的事不少,他從州蒙入手,想盡辦法架空新上任的州蒙縣令張化天,這位張家大公子可不是草包,他背后有南平王的勢力,人又很是聰明,和唐漠周旋許久,至今未徹底被架空。凜州的事一團亂麻,更加上金府外小狼王蠢蠢欲動,此等情況不得不需要定北軍助力。謝懷風和定北軍不知有什么交情,謝懷風離開凜州前對唐漠提過,必要的話可以直接去找兩位將軍協商。唐漠難得沉默,沒忘記當年自己一時沖動將定北軍直接劃出定北鎮,當著謝懷風的面林副將對他還算客氣,若他真孤身求到定北軍頭上,還不知會吃什么閉門羹。這一月來唐漠煩得不行,時不時便后悔被謝懷風拉下水。謝玲瓏撕下來一張油餅,將菜絲和rou條蘸了醬卷進去,盡數塞進嘴里,鼓著腮幫子含糊地說,“前些日子我去山下辦事,在茶館聽了會兒書,聽聞唐漠花了好大力氣尋來了龍吟劍!”她吞了嘴里的東西,興致勃勃,“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