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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除了小腿部分能動以外,其余還是被定的實實的。哦,她花xue里面也還是能動的,要不讓他插進來試試看能不能夾死他?筠和子沒插,暫且沒插。他只是把舌頭伸過去而已。以前怎么沒發現這老匹夫還能有這么多花樣,十瑣盞被他舔的xiaoxue濡濕了一片。不知道是她下面流出來的水還是他留下的口涎。別看十瑣盞活了多少萬年了,于情愛一事上經驗約等于無,總的來說就是一枚萬年老處女。不過她強自忍著身子一陣陣異樣的快感,非要把堅貞不屈演到底。尼瑪,要是讓人知道她還是一枚處女,丟不丟臉,丟不丟臉!筠和子吻過她的陰戶,然后又一路向上吸過乳上嬌蕊,最后從她下巴啃到嘴唇。她不肯開口緊咬著牙關,筠和子卻有法子叫她開口。九渡十瑣盞同弱水筠和子師拜同一人,兩人合自修行了四千年。卻互看不順眼,平日里誰也不理誰。直到忽有一日瓶寧望天尊難得授課一次時卻發覺這倆小崽子啥都會了,他這個師尊都沒得教了,當即氣得胡子抖了兩抖。走走,都走走,給我滾下山去!那是兩人難得一次并肩下山,對著夕陽感嘆世事無常。可就算這樣,這么多年下來筠和子也總能知曉些平許人不知道的事。比如,十瑣盞怕癢,十分怕癢。剛才觸她腳趾時他就感覺到了,要不是躲得快,只怕要被她一腳踹過去了。本打算慢慢給她把定身全部解開的,這下頓時心神收斂。這女子向來心狠,如若一不小心踢到他的兄弟可怎么辦。她下凡歷劫,他自是知道。她日前在凡間歷天劫時他就躲于一旁。趁她不備,就悄摸摸的下黑手。筠和子堅信自己下的黑手沒那么重,不過是隱匿了她的氣息讓一道天雷無處可劈,最后她自是沒能過得了劫。至于身受重傷,那都是最后一道天雷反噬而成。不過也無甚嚴重,想來她這身硬骨頭也肯定扛的下來。嘖,不是真身歷劫嘛,不受點苦怎么行。筠和子將她抱至弱水河畔待她醒來,本是想聽她溫聲求自己幾句,誰料他去善個后的功夫。嗯,失憶了?凡事下凡渡劫者,天道容尊,不會讓你攜帶一絲一毫的記憶與法力。但是一旦回歸上界,不論渡劫成功與否天道都會開閘放水返還記憶。然后再繼續去渡劫,直至成功后修為再提一個階級。但這次歷劫失敗乃是他從中作祟,會不會因此就被天道不認可呢?筠和子捫心自問,這個可能性還真他媽小。十瑣盞神色看不出來真假,筠和子與她相處的幾千年里,別的不說,就說這個女人舌燦蓮花,伶牙俐齒,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她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能信。是以筠和子才有意用冥影布置了一方結界,只是兩人衣服都脫盡了,她還是一臉死倔著滿嘴跑胡話。難道還要真cao她一下,才能說出真話來?筠和子目思所想,雋永的目光寸寸掃過她赤裸的酮體。白皙滑嫩的肌膚在他目光里顫抖,聳立的雙乳瑩白喜人。十瑣盞瑟瑟發抖,要上就上啊,他媽難不成還要來個品評打分再上不成!又不是選花魁!ps:筠和子想,他到底該從哪里開始呢?刻水凍海<十瑣盞(高H)(MalpeA)|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shuise刻水凍海<十瑣盞(高H)(MalpeA)刻水凍海十瑣盞怕癢的很,尤其是胸前和腿側。筠和子在她胸前和她下面誘人的窺不見的雙腿間猶豫了下,最后果斷決定還是一嘗蜜地好了,剛才可還沒嘗夠,雙乳上直接上手不就行了。于是,心里還在顫抖的十瑣盞下一瞬忽就安靜了。他……他又舔,他還咬著她的小花瓣,啊,xiaoxue好酸,好癢。十瑣盞不由自主張開了檀口,微微喘息。她的頭也被筠和子定住了,轉不了方向,只能直直的面對前方,不過她的感官還是能動的。此時她就舒服的閉了眼,明眸不安。“啊……哈,不要,不要往里啦,要戳到了……嗯啊……”她說不要往里,筠和子偏偏要往里。他的舌頭舔了一會兒就試探撥開花瓣的中間,靈活的攪弄著找到位置然后伸進去了,伸進去了!xuerou不停收縮著,她感覺到這個溫涼的入侵物在她xue里面不停翻攪著。處女膜就在前面一點兒,筠和子五指在她奶子上掐出了紅痕,閉著眼睛感知她陰戶的柔軟,流出的yin水澆了他一臉。他繼續的用舌頭探知她未知的地方,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東西,似乎一擊就破。筠和子并不想就這樣破她的處,他剛想撤回,卻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從腳踝開始冰涼僵硬。這陰寒的氣息,不用多猜他幾乎立刻就知道這是九渡的護身大法刻水凍海。九渡和弱水乃是一脈同宗,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那么湊巧同拜在瓶寧望座下。雖說大家都是法術高強,清高自傲的上神,但是難保出現個什么意外身子不能動彈分毫的時候,這護身大法這時就有用處了。比如此刻被他脫光了還施了定身術的十瑣盞。他剛剛從頭到腳都在試探她在身上留的護身大法在哪里,結果除了探得她渾身變成了淡粉色,自己的roubang更加脹大之外,屁都沒有。他本以為她是過于高傲所以沒有在身上布下護身大法,哪能想到十瑣盞與常人如此不同。竟,竟然把護身大法布在了處子xue中!那看似薄薄輕輕一戳就破的膜,碰了才知道,后果有多么嚴重!刻水凍海乃是極陰至寒的法術,如若不是他筠和子和九渡一脈同宗,隨便換個其他人過來此時估計已經冰成一具仙尸了。身體僵硬到半腰處的時候,他終于阻止了刻水凍海的繼續蔓延。不過,身下已經僵硬大半部分,需要不少時間來解就是。現在他和她差不多了,她是只有小腿能自如活動,他只有頭部和肩胛能動,哦,還有摸在她奶子上的左手也能動。關鍵是他下面的兄弟也被凍住了,直直的一根懸空而立。十瑣盞的視線卻不在他兄弟上,而是看著他剛剛俯身下來時高高抬起的翹臀,這會兒也被凍的徹底,翹成一個完美的弧度,讓人心生遐想。呵,老匹夫,以為姑奶奶就是刀俎魚rou,任你宰割嘛!“恩人,你怎么了?”rou麻麻的聲音,微顫的尾音,無一不昭示著她只是個剛飛升的弱女子,她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