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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繞指柔,順著她的手指緩緩落在了阿意的鬢角、臉頰、雙肩……然后停頓在了他下腹腫脹不堪的欲望之上。“你這樣會威嚴掃地誒……”阿意埋在她頸間的聲音隨著她手指的動作而帶上了青澀又快慰的喘息。“他們……都會假裝聽不見……啊……你再快一點……嗯……”“你是有多久沒有再碰女人了?”“嗯……?”少年仰頭,迷離的眼中印著臉頰微微紅的爻幼幼,有些話,許多年前未能說出口的,若再不說,或許便沒有機會再說。阿意忍耐著,輕啄上她的下顎,壓抑了許久的話語終于還是伴隨著在她掌心中羞恥的釋放而脫口而出,“我只想要你……”爻胖出生時,大梁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春雪。六斤二兩的小rou團,縱使有云孤月在旁坐鎮,也險些耗掉了爻幼幼的半條小命。嘹亮的啼哭聲在產房里響起時,外邊心神不寧的兩個男人終于雙腿發軟的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爻子期雙手顫抖的捧著茶杯飲下了爻幼幼進入產房后的第一口水,阿情則已經整個人都恨不得沖進產房里,好親眼確認那個生產期間甚至連一句哀嚎都忍著沒敢出聲的人是真的活著。云孤月拎著面色紅潤的小胖子交給一旁的產婆稍作清理,爻幼幼剛服下他讓人一直溫著的湯藥正平穩睡去。他垂頭看著那張劇痛之后大汗淋漓的臉,手指溫柔的替爻幼幼梳理著被汗水打濕蜷縮在她臉頰的長發,頭一回打從心底慶幸自己當初所作的救她的決定。待到君墨閑氣勢洶洶的來到爻家的大宅時,原本其樂融融的景象就完全變成了一場災難。早已經成為君家繼承人的君墨閑像個討不到糖果的孩子一般為爻子期只請了云孤月而不請他前來替爻幼幼接生而整個人憤憤不平。爻子期盤著珠串逗弄著搖籃之中的爻胖,對于舊時好友字字血淚的控訴全然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君墨閑怒了,齜牙咧嘴蹦到爻子期跟前要為自己的“醫名”討一個公道。哪曉得,他這一蹦剛巧碰到了爻胖睡得正香的搖籃,吵醒了襁褓之中爻家最最珍貴的小公子。“哇——”高亢的魔音響徹云霄,上一秒還慈眉善目的爻子期眼刀瞬間將眼前的君墨閑扎了個體無完膚。君墨閑委屈的在爻子期的怒目之下手足無措的抱起了搖籃之中躺著的小rou球,語無倫次的安慰道,“乖……不哭……叔叔請你吃糖……”“他還沒長牙?!必匙悠跊鰶龅脑谝慌匝a充。“……叔叔請你看病?!?/br>“能不能說點好?”“……叔叔將來給你做牛做馬?!?/br>“這還差不多?!?/br>君墨閑泣。所以說,如果未來爻胖變得蠻橫無理嬌縱無雙,一定是被死皮賴臉留在爻府的這群人給慣的。2-48尾聲(4)爻幼幼平安無事的出了月子,再看到自家出生時瘦巴巴的小猴子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個rou嘟嘟的藕娃娃。爻家上下都待他極好,一點兒也不因他生父不祥而在背后亂嚼舌根。一個月大的爻胖剛長了幾縷胎毛,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絲毫看不出他父親原有的英明神武的樣子。爻幼幼擺弄著搖籃之中的爻胖,他便睜著一雙紫葡萄般的眼睛望著她笑。“他還是認得你的?!?/br>不請自來的家庭醫生云孤月掃一眼這邊的情景,貼心的替爻胖說出了他的心里話。爻幼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爻胖rou呼呼的臉頰,彎起的唇角是誰也取代不了的自信,“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家的小包子?!?/br>“咯咯~~”爻胖樂得不見牙更不見眼,身體力行的附和著自家娘親的豪言壯語。“他的父親……”云孤月略有些擔憂的看一眼爻幼幼,當初他已經斷定她此生都難有身孕,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他擔心孩子的生父在如果得知他誕生的消息會過來搶奪孩子的撫養權,一個爻子期、再加一個鬼谷,他們所擁有的力量似乎還不足以將她保護周全。爻幼幼細心的將爻胖伸出來的小rou手重新塞回到被子里,“他是我踏龍足印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沒有父親?!?/br>大言不慚的爻幼幼眼都不眨一下的撒著彌天大謊。正在出使大梁路上的梵帝在車輿之中似有所感般微微皺起了眉頭。待到梵帝出行的消息傳遍大梁,舉國上下似乎都陷入了一種誠惶誠恐的慌亂之中。泰和先前遣來的科研隊伍并未撤離,三年之約原本早已到期,但心懷僥幸的大梁人總惴惴的期待著源源不斷輸送過來的科學技術能再助他們上一個臺階。更何況,泰和六個月前甚至還將大名城炙手可熱的學士借調到了大梁科苑。所有人都不解,原本可與江科起一較高下的王明瑤為何選擇前往大梁這種甚至連屬國都不夠資格的弱國進修。唯獨他知道,當初同爻立閑聊時她曾透露過自己的故鄉便是大梁。他想來這個生養她的國度碰碰運氣。泰和三千人的使臣隊伍終于在冰雪消融的春季正午時分出現在了通往京都的官道之上。梁王首度盛裝出現在京城永樂門的城墻之上,只為迎接即將造訪的年輕帝王。四年前,若他還有野心認定自己能像展翅的雄鷹一般突破周邊列強的封鎖而飛黃騰達的話,那么四年后,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