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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著,他把她靠著溪岸放下,拉開她的兩腿,架到肩膀,他的堅硬慢慢地擠了進去,很緩很緩,似乎怕她痛,怕傷害她。其實不痛,他剛才已調動了她身體的渴望,那里已經很潤濕了。那東西在縫隙間輕輕滑動,輕憐蜜愛,曲非煙覺得下面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麻癢悸動難忍。她挺腰朝前迎上去,瞬間又感到難為情,微微后退。“小非子,你說,說你不要,說你痛,要我出來……”朗潤卿喘息著低語。“不要……痛……你出來……”曲非煙腦子里很糊涂,口里順著朗潤卿的話低叫。“別夾,放松些就不痛了……”朗潤卿俯□,溫柔地吻她,同時緩緩地沖刺著。癢死了麻死了,誰又痛了?快點來用力來!“相爺……相爺……”曲非煙難耐地挺起胸膛。朗潤卿低笑:“想要了?”□用力一挺,快速地抽-插起來,頂弄的同時兩手在她身上摸索,那雙guntang的手一只揉搓著她胸前的紅梅,另一只在她的腰腹撫過,一路往后,來到她的臀部,揉搓擠弄,后來大手一把將她兩瓣臀rou握到一塊。“啊……”曲非煙尖叫一聲,朗潤卿這一擠,那里似乎變小了,磨擦更加強烈了,下面激流涌動,她勾著朗潤卿腰上的手再也無力支撐,軟軟地垂了下去。朗潤卿把她抱起來,在她耳邊低低地啃咬,輕笑著道:“小非子,咱們的初-夜你中了藥物,不記得,我們今天重演它,好嗎?”“重演?”曲非煙臉紅,半睜開眼瞪了朗潤卿一眼,嗔怪地道:“你剛才讓我喊痛,就是這意思?”“嗯……小非子,那晚你很熱情,我很想再試試……”他在曲非煙耳邊淺笑低語,初-夜的風光在他口中緩緩逸出,綺麗無比,曲非煙聽得耳赤心跳。“那天晚上,我們第一個姿勢,就是剛才那樣,第二個姿勢……”朗潤卿笑著把曲非煙抱起來,托著她的臀部上下顛動,激戰繼續。他暴漲堅-硬的部位挾著水流,時而有力地進出,時而在門口輕輕研磨,曲非煙發出長長的呻吟,由著他引領著,在感官的世界里沉浮起伏……他又換了姿勢,把曲非煙放在水面上,讓她勾著他的腰,自己扶著她的半腰前進著。曲非煙吃力地抓著他的手,努力使自己不至于下沉,這樣的姿勢不能著力,弄得人麻癢不已饑渴得慌。“小非子,別抓我的手,摸它……”摸什么?不是在里面弄著嗎?曲非煙疑惑地睜開眼,隨即羞赧得想罵人。也不知朗潤卿什么時候把自己的上裳掀開了。他的肌膚瑩白如玉,光潔而結實,平滑而弧線完美的胸部,那兩粒小小紅點因激情挺立著,緊致的腹肌隨著他胯間的動作收縮著。男性的力量美表露無遺,配著他絕美的臉龐,分外魅惑。“小非子,摸它摸它……”朗潤卿挺著胸,聲音充滿誘惑。作者有話要說:剛才想最后檢查一遍,怎么搞的點錯了上一章節了,本來想四點更新的,怕朋友們看到有更新跑過來失望,提前更吧。5757、舊事不堪提...這一次,其實也沒做多長時間,因為曲非煙很快清醒過來,急急地推開朗潤卿,大聲問:“陸風呢?”朗潤卿僵了一下,才想起之前的一切。“糟了?!蹦侨瞬恢袥]有武功?陸風會不會有危險?兩人急急地往回游。“非煙……非煙……”遠處傳來呼喚。是陸風。曲非煙瞪了朗潤卿一眼,朗潤卿會意,這次沒有不悅,聽話地急忙整理好衣裳。事情已經很清楚,晴妃與朗潤卿的生父,決不可能是兩情相悅,內中別有隱情。朗潤卿的生父活著,且看起來是心甘情愿與對手置朗潤卿于死地的,他們需要趕快回京,然而曲非煙下午先是受驚嚇,后來與朗潤卿在溪水里激情受了涼,上岸后便一直打寒顫,晚間便發起高燒,這一下走不了了。“小非子,喝藥湯?!崩蕽櫱潆S身帶著各種藥丸,曲非煙吃過了。不過這次陸風同行,她沒想到還會與朗潤卿這個那個,避子藥丸沒帶,她覷了個機會,悄悄跟朗潤卿說了,朗潤卿于是對陸風說要對癥下藥才行,屋后便是山林,他去采了草藥,熬了藥湯給曲非煙喝。好苦!曲非煙皺眉,閉著眼一口氣喝完,只覺得滿嘴的苦,跟她的心一樣,有苦難言。本來跟前兩人都對她很好,可是兩人同在,她無法跟誰撒嬌了。下午她游回屋邊后,朗潤卿進屋拿褲子遞給她,陸風的臉當時就黑了。以他的睿智,自然只看了她與朗潤卿一眼,便知她沒有出什么事,既然沒出事,為什么這許久才回?還有朗潤卿怎么知道她沒穿褲子?曲非煙暗悔,不該一時忘情,看來陸風知道她與朗潤卿又這樣那樣了。這一次,他不問,也不再勸告,朗潤卿上山采草藥時,屋里只有他們兩人,他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坐著。曲非煙很想象以往那樣摟著他的腰撒嬌,可是伸出雙臂后卻又僵硬地停在半空,不敢去觸碰那個傷心的人。她是喜歡他的,喜歡他低沉溫厚醇酒一樣的聲音,喜歡他修長干凈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頭發,喜歡他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溫暖懷抱,喜歡他的沉穩成熟……他體貼包容她,他關心呵護她。可是現在,她回報了什么?晚上吃過飯,三人各懷心事,也沒有誰開口說話,早早睡下了。曲非煙覺得頭痛欲裂,腦子里亂糟糟的,她拉過被子蓋住頭,企圖將煩惱擋在被外,模模糊糊剛入睡,又被撫愛弄醒了。“相爺,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曲非煙煩躁地皺眉,陸風就睡在一邊,朗潤卿還這么張狂不知收斂,她惱怒地一把推開朗潤卿,翻身臉朝里不睬他。他不理她的冷臉,竟躺了下來,一手勾著她脖子,一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撫摸。那手涼涼的滑滑的似小蛇,曲非煙感到很惡心,就這一瞬,她想到下午的情形,她呆滯了。那手還在她臉上來回勾勒她的眉眼,曲非煙渾身發冷,寒毛豎起。她猛地轉身,燈光里看不清,那張臉與朗潤卿無異,她弓起身子,朝地上看去。那人嗤笑一聲,托著她的頭,方便她看個仔細。地上的褥子上,果然有兩個人,不用細看,也知是朗潤卿與陸風,兩人睡得悄無聲息,酣夢正好。“你下藥了?”是問句,也是肯定句。那人也不否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