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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有中介商前來搭線,表示替那位姑娘牽線買下云湖及附近的十畝地時,準備在云湖居住時,譚震眼中精光一現。“不要拒絕也別答應,你先去查一下,這個姑娘的來歷?!?/br>曲非煙遇到一位高智商的古人了。譚震聽了手下的回報,哈哈大笑:“這位姑娘看中云湖,怕譚家不肯賣,弄出這么個謠言。譚林,把我這話告訴她,把云湖賣給她,她之前只找七八千兩銀子的宅子買,大約拿得出的也就這些銀子,告訴她,云湖與附近的三十畝地都賣給她,折價三萬兩,讓她先付八千兩,余下的,以這姑娘的智慧,大約還錢不是難事,譚家收些利錢,讓她分五年付,每年付我一萬兩?!?/br>乖乖,三萬兩銀子首付八千,余兩萬二千兩,五年共付五萬,利錢就是兩萬八千兩,這個譚震夠精的。既然譚震這么精,譚家又是當地商家領頭人,曲非煙又需要隱匿身份,她干脆找到譚震,商談起創業大計。合作成交,云湖山莊建成,雙方約定譚家包銷曲非煙的產品,并派了一個管事負責云湖山莊對外一切事務,幫曲非煙招聘了十個實誠的農家漢子和他們的妻子一起到云湖山莊干活。曲非煙隱藏在在幕后指揮,云湖山莊開始熱火朝天地干起來。三十畝地連同小湖全用木柵欄圍起來,簡單地蓋了幾間住的房子,曲非煙開始了養植大戶的日子。田間種稻,山坡間放養雞鴨,池塘里種藕。母雞母鴨下蛋了制皮蛋賣,雞公鴨公賣烤雞烤鴨,大米釀酒。夏天,云湖田田蓮葉如漂浮水面的碧玉盤,清翠欲滴,曲非煙蕩舟荷間,水清荷碧,安逸、恬適,幸福得忘了世間一切。這日風和日麗,湖里荷花爭妍斗艷,潑紅流綠,疊翠鋪錦。曲非煙心癢,搖了扁舟在湖上游覽。徜徉其間,看荷葉愈加翠綠亮眼,荷花分外紅艷灼人??諝庵袕浡那逑?,掬起湖水,亦被荷香浸染。曲非煙信手采幾枝含苞的秀荷,準備插于案頭的水瓶中,聞著幽淡的荷香,不由得唇角上挑,閉眼陶醉其間。“小非子?!卑祮〉穆曇舭阉纳袼紡腻谒贾欣?。岸上那人月白蘇錦廣袖長袍,水藍色中衣,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白皙修長的脖子,肌膚如雪,溫潤的嘴唇,美得讓人遐思無限,鳳眼微挑,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他靜靜地站著,面若芙蓉氣似幽蘭。朗潤卿,竟是朗潤卿!“相爺,你怎么會來這里?”曲非煙驚愣不已,這處莊子在偏僻的山腳下,她深居簡出,怎么可能走漏消息?“我怎么會來這里?”朗潤卿幾乎要將曲非煙扒皮吃rou,外面因為她翻了天,自己這半年來寢食不安,日夜擔憂,她原來是偷偷藏起來,一個人活得滋潤無比。朗潤卿縱身一躍上了小舟,他靠近時,曲非煙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朗潤卿待她,初識時是溫和縱容的,后來兩人有了那種關系,他又是柔情綣綣緾綿多情,她拒絕他堅持要離開相府,他發怒,他不甘,這個玉人般的凌朝權臣,在她面前展現的是豐富多情的。此刻,曲非煙從他平靜無波的容顏中,敏銳的感覺到了異常。她有山雨欲來的懼意,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心頭卻又覺得好笑,好笑之余是悲涼。“看來你過得不錯?!笨酀穆曇?。“當然?!?/br>“為什么連給你娘你弟弟捎一封信都不做,你不擔心他們?為了避開我,連你娘和弟弟都不敢見?”曲非煙搖頭,她不知跟蹤她的到底是什么人,只能選擇靜悄悄地離開,她娘和弟弟那里她不擔心,以蕭然的為人,他會替為照顧的,她尋思過一段時間再帶信給她們的。當然靜悄悄地離開,其中也有要避開朗潤卿的想法。“這兒環境很美!”隨著這句不著邊際的話語,朗潤卿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小船很擠,他彎腰低頭湊近她,熱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曲非煙身體微微一顫,轉瞬間,瑩白的臉孔漲得通紅,不敢置信看向朗潤卿,卻是朗潤卿把手從她裙擺下探進去,隔著褲子直直地擠進她那里“這……這是在野外,你做什么?”他是發-情的動物???剛見面就來這個?“做什么?做我想做之事,做你想做之事?!摈然竺用缘牡驼Z,朗潤卿含住她的耳垂,一手伸進衣領。分開半年,他很饑渴。“混蛋,你放開我……”曲非煙羞憤萬分,她開始掙扎,卻因胸前與下面的雙重刺激,怎么著力度都不大,看起來倒像欲拒還迎,雖然她絕無欲拒還迎之意。朗潤卿全然不為所動,下面的那只手加緊動作,上面的那只手輕巧地揉捏,舌頭在曲非煙耳廓上輕舔,一會后又含住她耳垂使勁吸吮……“啊……別……不要……”“不要?連褲子都濕了,這是不要嗎?”朗潤卿動作很快,曲非煙一個疏忽被推倒,褲子被褪下了,他展開褲子,指著濕漉漉的襠部給她看。她的褻褲還是相府帶出來的,上好的白色織錦,潮濕的地方更明顯,似乎要滴出水來。曲非煙被他這一指,又羞又惱,坐起來捂著臉哭了起來。朗潤卿低低地嘆息一聲,不再作弄曲非煙,長時間的憂思焦慮,這時尋到人,突然便覺得很累。他一頭倒下,把曲非煙的那條褻褲捂到臉上,很快熟睡。曲非煙哭了一陣,見朗潤卿不來安慰她,更加傷心,松開手想去拍打他,一見之下不覺羞紅了臉。她一把扯開褲子,張嘴想罵人,卻很快閉上,朗潤卿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一片陰影,光潔的額,修長秀雅的眉,挺立的鼻,柔和濕潤的唇,還是那么美,只是下巴卻更尖削了,眼眶有些兒青黑。曲非煙忽然淚流,太陽光線太強烈,朗潤卿似乎不適,他在夢中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拿出懷里的帕子替朗潤卿蒙上眼,曲非煙呆呆地看著他,小船在水面緩緩飄移……紅日升到空中……曲非煙有些疲倦,想喊醒朗潤卿,卻又有些不忍驚擾,后來她也倒了下去,也不知何時,迷夢中的朗潤卿張開雙臂把她抱進懷里。日影漸漸西斜……曲非煙被體內的熱浪烘醒的。睜眼發現自己與朗潤卿已經紅果果的了。“你……你怎么死性不改?這是野外呢!多丟人?!?/br>“怕什么?蓮葉蓮花這么高,有人來也看不見我們,再說了,這在你的莊子里,你把木門都鎖住了,沒人進得來的?!?/br>曲非煙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