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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真想狠狠的擁住她,但心底有個聲音提醒自己欲速則不達,不能嚇到她,否則一切都沒有意義。“明早再擦一次基本就全好了?!蹦凶訌娙讨眢w著起來的欲/火,為她擦完藥膏,把剩下的遞到她的手里。“我叫皇甫澤端,記住這個名字?!?/br>男子在水草找了到一個油布包裹,把里面衣服隨意套在身上,也不管濕嗒嗒的水漬滴下來,徑自提了劍朝另一面的岸邊走去。葉慧蹲下來,把自己藏身水里,生怕男子再轉回來。他叫什么名字她不感興趣,不關她的事,過了今天就便是永別!她這樣想著。岸上卻來男子的聲音:“永不多久我們還會見面的?!?/br>男子到了岸上,大步流星的朝著北面的一座小樹林走去,高大挺拔的身軀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顯得格外壓抑。墨琪正在洗野菜,突然發現了這個陌生男人,大吃一驚,生怕主人有失,丟掉野菜,慌里慌張的跑到湖里。“小姐,你沒事吧?”水草后面傳來葉慧的平靜聲音:“沒事,去給我找一套衣服過來?!?/br>墨琪松了口氣,回到岸上,從包里拿出一套粉色的裙子。下了水,來到主人洗澡的地方,見到她肩以下的部分都沒在水里,明白她不愿被他看到,把衣服遞過去,轉身離開。葉慧在水里穿好衣服,倒不怕弄濕了,沙漠白天的炎熱無比,不肖片刻就能晾干?;氐桨渡?,接過墨琪遞來的一碗米粥,用匙子一口口的吃著。剛才發生的事簡直是一場夢,對于陌生男子的無禮冒犯和隨后的體貼,她不愿再想,但愿今后不要遇到那個人。………………綠洲上的北部有一小片樹林。秦宇航很順利的獵了一只兔子,希望能再獵到一只山雞,在林子溜達了兩圈,發現一匹大黑馬在悠閑的啃食地面的青草。馬的鬃毛很短,看得出并非野生,細看之下,吃了一驚。“逐風,你怎么在這里,大師兄呢?”秦宇航走到大黑馬的跟前,伸手在馬頭上輕拍了一下。大黑馬認得他,頭貼往他身上蹭了蹭,像是很親熱的樣子。“我在這?!?/br>林子外傳來一個不咸不淡的聲音,走來一個高大俊逸是身影,正是之前湖水中的男子,皇甫澤端。“大師兄,你什么時候離開的天鷹門,師父他老人家可好?”秦宇航流露出無限喜悅,走過來照著皇甫澤端的肩頭給了一記拳頭。皇甫澤端無視師弟的無禮,從包裹里取出馬鞍,給馬佩戴上。從正面看,他的額角有一道醒目的疤,給棱角分明的面容曾添了幾分冷漠。“我剛才見到那個女子了,你來信提到過的,不過跟你在信中提到的不一樣?!?/br>秦宇航成親之前委托驛站給師門捎了一封信,提到自己即將成親?!霸瓉泶髱熜忠姷搅宋夷镒?,不知覺得如何?”他臉上露出驚愕,隨即嘴巴翹了翹,似頗為得意。“還湊付,比四師妹強點?!?/br>“呃,大師兄,你開玩笑吧?”誰不知道四師妹是個男人婆,言辭粗鄙,做事不經過大腦,一不順心就動手打人。她愛慕好幾個男人,比如這位大師兄,可惜人家都敬而遠之。皇甫澤端緊了緊韁繩,把包裹放好,翻身上馬,原地踏了幾步:“我對你從前的提議很感興趣,等回師門再說,你不要回師門嗎?”“???”秦宇航大為驚訝:“你動情了,大師兄,不會吧?”石頭人也能動請,娘子是怎么做到的?皇甫澤想起水中舞蹈的翩翩麗影,唇角勾起一絲玩味,是個有意思的姑娘!一抖手中韁繩,逐風稀溜溜叫了一聲,四蹄奔揚,朝著正西的方向飛馳而去。秦宇航望著遠去的大師兄,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揚。“千年寒冰還需娘子的柔情來融化,有熱鬧可瞧了?!?/br>想起當初的提議,大師兄要他做為側夫來著,當時認為無所謂。直到跟葉慧成了親發現自己很傻,憑啥做側夫,要做就做娘子跟前的第一把交椅。這側夫位置看來非大師兄莫屬了!秦宇航傻樂了一會兒,嘴角要咧到耳根了。“在娘子個跟前,我永遠是第一位,無可取代,就算是兄弟也要往后排?!?/br>秦宇航吹著口哨,提著獵來的兔子,回去找葉慧。但他沒想到大師兄給自家老婆留下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這事還有得磨,反正皇甫澤端本事大,就看能不能拴住一個女人心了。………………葉慧接過墨琪烤好的兔腿,一聲不響的吃著。秦宇航不知道妻子為什么變得緘默,是大師兄對她做過什么,還是她對大師兄不滿意,要是后者可要糟糕。他自認做了一項很好的安排,妻子能有一個實力強大的男人愛護,一生都會過得順風順水。不用像他,眼看自家藥材鋪子要被擠兌黃了,硬是拿不出對策。如果她站在那個至高無上的地位,看還有誰敢對她不敬。“娘子,怎么了,不開心?”她不提大師兄,他便當做什么都沒發生。葉慧吃完兔rou,吸了一口氣,展顏笑了笑:“想是連日趕路累著了,歇歇便好,相公也該吃些?!彼蚜硪恢豢竞玫耐猛冗f到老公手里。秦宇航覺得欣慰,妻子不是一個哭哭啼啼向丈夫訴說委屈的女人。娘子跟大師兄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過碼吧,才會不開心?他拿了冒著香氣的兔腿,咬了一大口,心里一片溫暖。吃完了飯,墨琪收拾碗筷。秦宇航和小路子把兩匹馬牽到岸邊,用刷子給馬兒洗澡。“小姐,你為什么不把湖里遇到的陌生男子告訴姑爺?”墨琪朝岸邊瞥了一眼,小聲朝主人問。他知道主人一定受了委屈,才會心情不好。葉慧攏了攏晾干的青絲,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她嘴角含著絲絲笑意,卻并不言語,靜靜的看著湖邊的洗馬身影。陌生男子給的藥膏與新婚之夜秦宇航給她用的何其相似,淡藍的色澤,微微冒著清冽的香氣。也許她想差了,他們不存在某種聯系。她又想起了陌生男子,渾身充滿野性的氣息,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