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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夜色越來越深,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在室內,與燭火輝映一處,光線略顯銀白。葉慧望著周遭的古色古香布置,仍有著不能相信已經來到古代的事實,如果沒有那場死亡,她會以為被一群該死的室友給整蠱了。穿越,是一個多么微妙的詞,以前在影視劇看過相關題材,總認為那是哄人的玩意。發著呆了好久,門外響起沉穩的腳步聲,愈來愈近。葉慧從床褥上撿起紅蓋頭蒙在的頭上,悄悄的掀起一角往外偷看。卻見從門外面走進來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新郎來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從男子的一身華貴的大紅婚服可以看出,就是新郎秦宇航,她的古代老公。她的目測一下,他大概有一米八十多的身高,健壯挺拔,面部的輪廓深邃而分明,可以說非??±?。至少她這么認為。她喜歡這樣的類型,乎渾身透著著堅毅果敢的個性,宛如森林里行走的野獸。秦宇航撩起紗帳,走入拔步床。她沒有忘記古代的女子該有的矜持,待他走近便放下蓋頭,以一種嫻雅的姿態來等待。面對即將成為丈夫的男人,她有點慌亂。前世不是沒談過戀愛,但僅限于接吻,從來沒跟男人上床。一根秤桿撩去了紅蓋頭,眼前光線一亮,挺拔男子近在咫尺,渾厚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有些迷惑。秦宇航眼里透著一縷譏誚:“等不及了,葉大小姐?”葉慧怔住,男子的表情帶著明顯的疏離和淡漠,這是新郎該有的態度嗎?“容貌倒是一等一的,可惜空具美麗?!鼻赜詈酱浇枪戳斯?,烏黑的眼眸現出一抹冷漠:“為了秦府大少奶奶的位置,你們葉家可謂用心良苦。但我要申明這個位置不是很好做的,你要有心理準備?!?/br>他不喜歡她!葉慧不知所措,伸手摸了摸還在作痛的喉部,想起錢正梅的適才行為,其中是不是帶著某種關聯?他喜歡錢正梅是嗎?新婚之夜,新郎把新娘丟下,去了前院待客,連個陪伴也沒安排。要說新langxin里愛著新娘,她怎么也不相信。房門這時被推開,幾個傭人模樣的人端了餐盤和酒具來到喜房,倒了交杯酒,請新人飲用。葉慧的這具身體明顯不勝酒力,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立即嗆到了,受傷的喉嚨更加疼痛。她難受的咳嗽起來,弓著腰,整個人呈現一種痛苦的姿態。秦宇航把毛巾遞過來,眼里有著責備:“不會飲酒,用唇沾一下做做樣子就是了?!?/br>她接過毛巾擦了擦唇間的酒水,然后把毛巾貼在喉嚨處,希望能減輕疼痛。“你脖子怎么了?”秦宇航發現不對勁,撥開那只拿著毛巾的素手,淤青的指印映入眼簾,吃了一驚。他見多識廣,立即猜到有人對新娘不利,揮手讓喜房的下人們都退出去,眉間露出慍怒:“剛才有誰進來過?”他是對她沒有好感,但不表示自己的女人可以任人宰割。葉慧心里滑過暖意,卻搖了搖頭,發出的聲音仍然嘶?。骸笆俏也恍⌒墓闻降?,沒人進來過?!彼鮼碚Φ胶芏嗍虑槎疾涣私?,光憑腦袋里丁點訊息,不足以討回公道。秦宇航知道她不能信任自己,也不解釋,轉身在床頭柜里的暗格里找出一個藥瓶,打開塞子,挑起一抹藥膏?;剡^身,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沾了藥膏的指尖貼在她細滑的喉部輕輕摩擦。“這是我的一名精通醫術的好友贈送的治傷良藥,疏血化瘀效果很好,明天早晨淤青就會減輕?!?/br>“謝謝,已經好多了?!被鹆橇堑暮聿拷佑|了藥膏,泛出絲絲的涼意。“我不會讓這件事算了,一定會給你個交代?!鼻赜詈较裨诒WC,眉目緊蹙,把藥瓶放在原位:“明天一早我事要離開,走前會交代下人為你擦藥。莫管家很忠心,有事吩咐他去做就行。他不能辦的事情,你可以找爹娘幫忙,這個家他們說的算?!?/br>意思是我說的不算對嗎?葉慧腹誹,想到明一早還要給公婆敬茶,要自己一個人面對,免不得緊張。“你要離開很久?”葉慧困惑的想著,新婚的第二日新郎就離開,說不過去。“等到三日后你回娘家,我能趕回來?!鼻赜詈絼邮置撊チ怂_上的繡鞋,然后取下她的鳳冠和大紅色的鳳凰穿花云錦霞帔,抱著她在床上躺好,拉過一條錦被蓋上:“你受了傷一定不舒服,我就不打攪你了,我今晚在書房睡?!?/br>這借口不高明!葉慧明眸微動,輕啟唇瓣:“那你好好休息?!?/br>秦宇航微感詫異,怎么新婚妻子跟傳聞中不太一樣?他之所以反感這門親事,是聽說女方性情怯弱,凡事哭哭啼啼。他在外辛苦奔忙已經很累了,回家后哪有心情面對一個隨時會哭死的女人。葉慧瞅了眼吹熄了燈離去的秦宇航,雖然首次見面,古代老公給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盡管有些地方不如人意。面對暗沉沉的房間,她陷入了思索,腦中的信息很有用,讓她不會像個白癡一樣。她想了好久,仍不全面,感到有些事情還需了解,比如這個國家的歷史,和秦宇航的家庭,他好像很反感這門親事。第二日醒來,已接近午時,新婦這么晚起床在古代是不被允許的,怎么沒人叫醒她?葉慧心急起來,秦府的人會怎么想,名義上的公婆會不會罵她沒家教?穿到這么好的人家,是前世積德了,她不想被趕出去。墨琪早早的候在門口,聽見主人起床的跡象,招呼傭人們端來洗漱用品,親自服侍自家小姐梳妝打理。葉慧對著菱花鏡望著里面的那張臉,她沒想到會這樣年輕,才十四五歲,要是前世只怕會給秦宇航按個嫖宿幼女的罪名。但這張臉實在好看,明眸皓齒,膚如凝脂。就像昨晚上秦宇航說得一等一的容貌,配上她原有的氣質,竟有股脫俗的儀態。墨琪看到房間的下人都出去了,低聲說:“小姐放心,昨晚秦府老夫人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都快午夜了,她又是個憊懶的。您起得晚,她比你起得還晚,這會兒只怕還窩在側夫的被窩里享受呢!”“為什么窩在側夫的被窩,正夫呢?”葉慧瞅著鏡子里的為自己的梳頭的那雙手,感嘆墨琪這個通房不是白當的,光憑他的手藝在現代開個發廊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