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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之勢,陳蟒一顫,驚道:“??!”金敏覆手其上輕輕摩挲,感覺到它漲熱彈動、硬挺燙人,一雙朦朧淚眼小鹿一樣地望著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分明想?!?/br>陳蟒心里發急,奈何抵不住渾身冒火,宛若同時身處冰窟火海,進退兩難。金敏不依不饒,引著陳蟒的手,擠過一片雪峰丘巒,向下拂過萋萋芳草,停到了一處兒山澗桃蹊,里面泥濘軟滑、濕成一片。金敏一張通紅的俏臉依靠在陳蟒胸前,氣喘不已,渾身全是抖的,躲躲閃閃、羞意盎然。她半是天真、半是誘惑地問:“要放到這里來,是也不是?”陳蟒雖情潮難耐,但越見金敏如此,便越覺得自己禽獸不如。金敏已經踮著腳尖,竭力想把他身下的昂藏往屁股縫里頭塞了。陳蟒痛心疾首道:“敏兒!你放過大叔罷!”金敏置若罔聞,解開陳蟒的前襟,露出他毛發叢生、寬厚結實的胸膛,把自己軟綿白膩的胸脯壓了上去。“大叔為何執意要走?留下來與敏兒日日相伴不好么?”她輕聲呢喃、柔情似水、淚眼婆娑。陳蟒只是緊緊擁著她,閉口不言。金敏知曉他心意已決,今夜種種全是自己一廂情愿,不甘地又將自己檀口印到他的嘴唇上,輕聲懇求道:“留下來?!?/br>陳蟒滿眼疼惜之色,他何嘗不想留下?可惜他男子漢大丈夫總是想建功立業、搏個遠大前程,如今答應了笑拐生,便再難懸崖勒馬。她把臉埋進他胸膛,淚水在那濃密卷曲的汗毛上留下一片晶瑩。金敏輕啄他胸口,雪白的皓齒與他的乳尖廝磨,聲音悶悶的:“我不許你走?!?/br>饒是陳蟒鐵打的漢子,如今也眼圈也紅了,喉結上下翻滾,眉頭緊緊地皺著。金敏蹲下身來,烏黑的鬈發傾瀉到地上。陳蟒居高臨下,能看到她掛著水珠的睫毛、頭頂的發旋、淡粉的乳尖和自己情難自禁的yuhuo。她握住他那高高翹起的驢樣物什,看見上頭青筋暴突、猙獰紫漲、兩個囊袋緊緊地皺縮在根部,然后著迷地看著它,落下輕輕一吻,說道:“敏兒想給大叔生一群小娃娃?!?/br>陳蟒自己遐想讓她生孩子是一回事,親口從她嘴里聽到是另一回事,他只覺得世上沒有比這更好聽的情話,就好比點破欲海情潮的一劑春藥、灌進咽喉深處的一杯毒酒,令人飲鴆止渴卻甘之如飴。陳蟒長出一口氣,握住金敏細裊裊的腰肢,一把將她撂趴在榻上,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她下腹。金敏臀兒高突、花心翕動,胸脯緊緊地貼在床板上露出半爿渾圓,不大舒服??床坏奖澈箨愹膭幼?,她心里惶惶地,想要翻身起來。陳蟒手掌壓住金敏的脊背阻止了她,金敏只覺得一個沉甸甸的guntang身軀大山一樣壓過來,兩條滿是橫rou的大腿跨騎到她身側,兩只鐵掌箍住了她的腰身,一根烙鐵陷入她溫軟潮濕的腿窩。陳蟒粗聲粗氣道:“腿根兒并緊些?!?/br>金敏聞言,順從地將夾緊大腿,那根熱熱的棒子緊貼桃蕊,不僅她心里異樣,陳蟒也舒服地呻吟一聲。陳蟒借著這緊緊的一片溫香軟玉挺動健腰,直撞得金敏高敲的屁股上一片yin波rou浪,連帶著床榻都在顫抖。金敏眼前也一片震顫,什么都看不清了。金敏懵懵懂懂,以為這便是周公之禮、夫妻之道,只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她對此事所有認知全從那本粗略的秘戲圖而來,無非是形形色色的男女赤裸交疊,男根與女陰相連??删唧w是怎樣個交疊相連法,她不甚明白。陳蟒喘息著律動不已,有汗珠滴到金敏的脊背,他的胡髭刮蹭著她脖頸又麻又癢、倒令人想要發笑,她難耐地扭動身軀。陳蟒戳刺的速度猛然加快起來,一下下又深又重,啞聲喚道:“敏兒!”金敏看不到陳蟒的模樣,胸口又空虛難耐地厲害,只想翻過身去緊緊地抱住他。她扭頭回望,只見身上陳蟒雙眼緊閉、汗流浹背、滿臉潮紅,呼哧呼哧地張口喘氣,神色陶醉快活。他因為她而感到快活。金敏心里發甜、小腹發熱,借著二人相貼處一下下的出入磨蹭,花心一陣抽搐,也有一陣快活襲上心頭。他是不是和她感覺一樣?金敏喜孜孜地想著,腿間濕意漸濃,身子骨全軟下來,口里也有了細碎的呻吟。金敏勉強算是初嘗禁果,品到了個中滋味,覺得里頭酥癢,偷偷拱著小屁股迎合陳蟒的抽添,只想讓他再深一點點。陳蟒見她動情,更加難以自持,二人搖擺到一處兒,快活越積越多,不一會兒便抖做一團。金敏只覺得眼前金星忽冒、一陣天旋地轉,蝕骨酥麻從四處蔓延到四肢百骸,咬住嘴唇、嬌媚的哼聲又從鼻腔里冒出來,不禁叫道:“我死也!”身上陳蟒也壓抑不住一聲低喝,guntang的熱液激射而出,金敏腰間的枕頭便沾染上了一片濃白。這樣的枕頭怎么能睡得,陳蟒翻身下來便要換新的,卻被金敏纏住了。金敏道:“你我這樣是不是就算夫妻了?”陳蟒心中長嘆,根本不敢直視她清亮坦蕩的眼睛,只道:“是、是?!?/br>金敏見他手中的枕頭濕了一塊,淘氣地伸手刮他臉頰,“你方才尿到上頭了?真羞!”陳蟒臉上一紅,捉住她的小手,忐忑道:“這不是尿,這是精兒?!?/br>金敏點點頭道:“我知曉了,人是父精母血變的,我卻如何才能懷上孩子來?”陳蟒更是又愧又慚,頭都不敢抬,只攬過她,撫上她小腹,道:“要放到這里才行?!?/br>金敏便有些惱意,嗔道:“那你為何不放進去?”陳蟒心中一痛,將來倘若他身遭不測,金敏卻未婚先孕,如何能夠受得住旁人非議?如何能在學堂里與他人平起平坐?又如何只身一人拉扯大一個孩子?這些苦楚,陳蟒萬萬舍不得她受。他嘆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章回名稱引自京劇嬌客椒房學風月心愿得償俏鈴鐺到端午這日,京城中許多顯貴人家愛請些粉頭小唱到家中添些熱鬧,漪翠軒的姑娘們早早地梳妝打扮,備好了琵琶弦子,只等那恩客家中的小廝兒來喚。鈴鐺兒與菱角幾個人半月前就被劉員外家的公子定下到家中唱曲兒,小轎就在門口候著。鈴鐺兒興致缺缺的,面色也不好看,只道:“菱角,代我給mama賠個不是,就說我身上不爽利,去不成了?!?/br>菱角怎么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勸道:“彈琵琶拉弦子數你最精,若沒有你鎮場面,只怕俺們姐兒幾個要出丑哩!”鈴鐺兒扶了扶頭上的嵌寶五毒頭面,又對鏡自覽了一回。菱角見她青紗帕子包首,耳畔青玉流蘇墜兒,素色畫裙、大紅繡鞋,手執一把顧繡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