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人格(18)
裴曼這晚上跟霍良時出席了宴會,第二日這圈子就炸開鍋了。她跟霍良時在酒店過的夜,老早老爺子電話就來了,掛不掉,只能接,“爺爺?!?/br>“你可真是大忙人,又一個星期不著家,”她打了個呵欠,這廂霍良時醒了,沒賴床,起身收拾去了,“最近是挺忙的,我秘書辭職了?!?/br>她和老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最后話題還是拉到霍良時身上,“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跟小霍在一起了也不帶回來看看?!?/br>老爺子是長輩,叫一聲小霍沒問題,也絕口不提之前裴裕跟霍良月險些定親的事,畢竟提起來尷尬。“還沒到這地步呢,爺爺您就別cao心了?!闭f著,她挑起濕漉漉的媚眼,瞥了眼正在穿褲子的霍良時。“咔噠”,男人系上皮帶,把白襯衫往里一壓,整個人都長身玉立,挺拔逸然,那襯衫扣子解了兩顆,白色的皮膚和精致鎖骨,怎么瞧都勾人,這時他舉著手腕,正把一塊腕表往上戴。“我知道,今晚一定回家,您放心?!狈笱芡昀蠣斪?,她大咧咧靠在床頭,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香肩外露,微卷的頭發披下來,她撥了一把,問,“幾點了?”“七點?!?/br>才七點,裴曼咧嘴,老爺子還真是精力旺盛。“要不晚上我跟你一起回去?”他突然道。裴曼斜睨他,“你去作甚?難不成還真要當我裴家的女婿?”“只要你同意,就可以?!?/br>裴曼來了幾分興趣,“你認真的?”他含笑整理袖口,低垂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陰影,“我一開始就說過,是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是裴總沒當回事?!?/br>裴曼攤手,他跟Augus之間的秘密都沒鬧明白,談結婚什么的太離譜了。她自覺轉了話題,指了指椅子,“幫我把衣服拿過來?!?/br>霍良時沒動,用那種深深的眼神瞅她。裴曼不虛他,回瞪他一眼,伸直手臂去夠椅子上的衣物,卻讓男人猛地扣住了手腕,她正要驚叫,又被壓回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軀帶來一種壓迫感,而且他穿戴整齊,衣冠楚楚,而她身上的浴袍要散不散的,春光外泄,更讓他有了種生理上的優勢。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子上,癢癢的,她翻翻白眼,“干什么?一大早又發sao?”霍良時輕笑,“我就是不明白。說實在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猶豫什么,你還能找到比我更合適的結婚人選嗎?你只要嫁給了我,你現在面臨的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br>“你的意思我懂?!迸崧櫭?,“但結婚不是兒戲,而且我們的情況更為復雜,不是霍良時和裴曼的名字拴在一起就行,你背后有遠東,我背后有裴氏集團,利益關系復雜?!?/br>沒意思?;袅紩r狠狠親住她,親得很兇,“說到底,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結婚?!?/br>裴曼死命推開他,重重喘氣,“當然,這是主要原因?!?/br>他又吻下來,急猛,卻又帶著一種有條不紊,控制力十足,皮帶的金屬自動扣還嗑得小腹她直抽,裴曼不喜歡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不甘示弱地從浴袍里滑出兩條白直的長腿,盤在男人腰間。“怎么?想做?不去上班了?”“上班之前先把你喂飽?!彼稚炝巳チ?,捉住一團豐乳揉搓。“讓我在上面?!?/br>她用小腳使勁兒蹬他的腰背,不一會兒新襯衫便皺得沒邊了,又兩只手推著男人的肩,使了大力氣,終于把他掀翻,利落騎在他腰上,然后粗暴地去拉他的領帶。霍良時被領帶勒得脖子疼,也不生氣,還笑瞇瞇的,眼睛直盯著她袒露的一對兒挺拔的酥胸,嫩生生,白嘟嘟,頂端的兩枚粉櫻果翹翹的,胸大顯腰細,那一把腰不盈一握,軟軟細細。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唇,“你現在騎我我有什么用,等會還不是要被我壓著干?!?/br>“等會兒的事等會兒說,現在先騎你?!彼⑽⑻鹕碜?,用臀部磨了磨男人挺起的那處,再一下子坐下去。這一下,差點沒把霍良時性致坐沒了,“你怎么沒輕沒重的?這要是壞了苦得還不是你?”裴曼揚了揚嘴角,正要說什么,他趕緊截住她,“你別說話?!闭f出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他猜對了,裴曼想說的是,男人多的是,苦誰我也不苦自己。其后自是金風玉露,人間仙事。事畢,裴曼都累哼哼地躺在床上,霍良時比起她要好,發泄后酣暢淋漓,頭發濕黏黏的,大敞衣襟,流麗緊致的胸膛布滿汗珠。他見裴曼坐了起來,漂亮的背脊骨對著他,他湊上去,在細腰去親了一下,她反手給他頭推開,“別鬧我,我打電話?!?/br>是給沈茵打電話。“我在宏韻酒店,你送套衣服過來?!?/br>“尺碼?你問陳助理?!?/br>“下午兩點鐘我要去一趟華區分部,你把車……”話沒說話,裴曼手機被人奪了過去,裸背貼上一個熾熱的胸膛,他左側一手掐住她的臉,嘴唇在她右側脖頸猶疑,“你要走?”當然,難不成在酒店跟他鬼混一整天,“我還有工作?!?/br>“你一天哪來這么多工作?”他不滿。“你一天哪這么閑?”裴曼反問他。他又親了起來,耳垂、脖子、臉頰、后頸,到處落下密密的吻,“別走,陪我……”裴曼推不開他,耐著性子道:“不走待在酒店干嘛?又做?你還硬得起來?”硬是硬得起來,但不能老做啊,傷身。霍良時把人抱緊了,“我也沒說待在酒店,我們出去約會?!?/br>“約會?”“看看電影、逛逛街?!?/br>裴曼不解風情道:“那還不如在酒店睡覺?!?/br>她平時那么累,熬夜是家常便飯的事兒,有休息時間基本都是補覺。“那行,你在酒店睡覺,我陪你?!?/br>話在他嘴里一轉,就變成了他陪她。這會兒十一點,兩人還沒吃完飯,都餓得慌,好在五星級酒店服務到位,獨占一層樓為餐廳,二十四小時供應餐飲,顧客隨時都能用上熱乎的,當然,不想動身的也有送上門的服務,講究的給點小費就成。霍良時足足叫了十個菜,另甜點、飲品、水果數樣,餐廳桌子都擺不上,剩幾樣放小餐車上。裴曼這會兒一邊吃東西一邊跟霍良時打官司,“你把手機還我?!?/br>“吃完就還給你?!?/br>就他們用飯這當,幾名服務人員征得同意開始打掃房間,臥室、廳子又收拾得干干凈凈,通了風,熏了香,幾室清新。“手機?!?/br>霍良時還是把著不給她,她瞪他不頂用,搶也不搶過,她也就算了,懶得跟他磨,這是她備用機,里面沒隱秘事。她才吃飽了四肢泛酸,這會兒正犯困,但又不能躺著,便懶洋洋在窗邊走動,盯外頭長青的綠植,緩解一下眼睛。大概半小時的樣子,裴曼爬上床,悶頭睡了。房內一時安靜下來,霍良時也拿出筆電,安靜地處理工作。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三點,裴曼轉醒了,也沒下床,抱著被子看霍良時認真地在鍵盤上敲敲打打。這時一通電話進來,他沒當著裴曼面講,而是去了衛生間。接完電話出來,他臉上帶著一絲輕微的笑,眼睛亮得驚人,他過來摟她,“我們今晚出去玩?!?/br>“嗯?”“我明天要去F國出差,個把月的樣子?!?/br>裴曼這回沒拒絕。雙重人格(19)“這段時間怎么沒見霍總???”中午,沈茵跟裴曼在公司食堂用餐。她現在已是裴曼的生活助理,對,生活助理,瑣事雜事全她干了,陳助理松快下來了。“他出差了?!?/br>“但你們在談戀愛,半個月不聯系,不奇怪嗎?”裴曼捧著茶杯,幽幽道:“我男朋友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沈茵咬住筷子,不說話了。她這不是擔心她,霍總條件太好了,軍、政、商三界都吃得開,裴曼跟他肯定算高攀了,當然要把他抓牢,要能得到遠東的支持,裴裕算個什么?回頭裴曼一想是這個理,便給霍良時發了短信,問他工作怎么樣?什么時候回來?一直到晚上他才回了信息,“你想我的話,明天就回來?!?/br>裴曼嗤笑,“少貧,你工作弄好了再回來?!?/br>霍良時可不是貧,當真第二日就回國了,臨下班時,他還給裴曼聯系,“我來接你,我在紅緋居訂了位置?!?/br>下班前是個會議,裴曼和裴裕為投資朝齊科技公司的事吵得不可開交,后來看老爺子和父親都站對面,她也就松了口,得了,大勢所趨,死咬不放遭人恨。裴裕自然春風得意,會議結束后特意同裴曼走在一起,表情卻很歉意,“姐,真對不起,今天的事兒你別生氣,我們都是為了公司……”“閉嘴?!迸崧瓛咚谎?,絕對不給他惡心她的機會。等一齊出了公司,裴裕就得意不起來了,霍良時一輛大紅色瑪拉莎蒂停在公司前,車極打眼,人也打眼,灰色毛衣,外套黑色長大衣,身材比例好,能穿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他眉目格外溫潤厚重,被滿身貴氣一沖,又不會顯深沉,只眼神很深很深,能把人望進去。裴裕不好意思上前套近乎,畢竟跟霍良月婚事告吹,原因在他這邊,霍家人鐵定不待見他。不過沒想啊,裴曼跟霍良時真在一起了,他心下沉甸甸的。“曼曼?!被袅紩r叫她。“你換口味了?”裴曼瞧著車,這顏色這設計她倒是覺得不錯,可和他不搭??!霍良時系好安全帶,從兜里掏出一枚鑰匙扔過去,“送你的?!?/br>裴曼不客氣地收好鑰匙。他又問她,“喜歡嗎?”“挺好的?!彼卉噹斓能?,要說多喜歡真那還沒有,但男朋友送東西,面子要給的嘛。想著人家送自己好幾次禮物了,她也不能落,她沒欠人情的習慣。至于送什么,什么時候送,那是陳助理的工作。紅緋居在B市都排得上號,環境裝修其實不算出眾,走的是清新雅致路線,但這里菜品味道一絕,且八大菜系各有大師,盡有所長,反正想品嘗美食、吃得痛快,來這里沒錯。顧客不直接點單,菜單是根據食材、季節、顧客口味,由掌勺主廚親自擬定的。首先上來的是白蘑湯,熱氣騰騰的,鮮得她舌頭都要掉了,而熱湯下肚,委屈了一天的冷胃也熱乎了,舒服了。“你提前回來,工作沒問題吧?”她隨口一問,霍良時卻趁機賣好,“你想我了,我當然得回來,工作不工作,我哪還顧得上?!?/br>裴曼自然不信他的話。“我還生病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吃藥?!币馑际乔箨P心。她筷子都沒停,顯然不信他的說辭,但霍良時從文件包里掏出倆藥瓶兒,裴曼皺眉,“放回去?!边@什么好事嗎?還拿出來顯擺。“你什么毛???”“腸胃炎?!?/br>裴曼眼神一閃,勾了勾嘴角。霍良時很敏銳,立馬改口,“跟你開玩笑的,維生素而已?!?/br>她點點頭,神情不變,霍良時也不知她到底信沒信,他有點期待的興奮,又有些躁動的不安,想說些什么,又沒開口。餐后,兩人攜手出來,霍良時提議,“今晚去我那里?!?/br>手指刮弄她掌心,其中的性暗示不難懂,裴曼道:“去我家?!?/br>他倒是不在意去哪兒,當即一把摟住她的腰,“都可以?!?/br>四十分鐘的路程。車里暖氣大開,空間狹小呼吸難免壓抑又曖昧,霍良時抹著方向盤還側過頭吻她,裴曼本覺得不安全,但見他襯在車內昏光下,皮膚如明玉柔和,眼睛里映射出窗外的光影明滅,花樹疏影,再一搭急切神情,分外性感。她亦忍不住勾了他的脖子回應熱吻,修長的手指劃在他的胸膛和喉結,一點一點地摸索,仿佛要把筋rou血骨都摸透。霍良時被摸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喉頭發緊,胸腔里重捶如鼓,“看我回去干不死你?!彼麎褐ぷ?。“你每次都這么說?!?/br>“你每次也都這么嘴硬?!?/br>他最后狠狠親了她一記,狠心把人推開,“別勾我了,我開車?!?/br>切,到底是誰先發sao的?——————一進房裴曼就讓男人壓在墻上激吻?!跋热ハ丛?,必須去?!?/br>裴曼把埋在自己頸間的頭推開,男人這會兒色欲熏心,抱著她吻了好一陣,最終仍是乖乖去了浴室。浴室里響起水聲,裴曼才把目光落在沙發上的文件包上她迅速過去翻開包,拿起藥瓶,一看標簽確實是維B,她打開瓶蓋倒出一粒,掐掉一小塊收進抽屜里,再把一切恢復原樣,仿佛什么都沒發生。寒冷的冬夜,外面又飄起了雪,點點簌簌,落滿城市的燈光,一切唯美得像畫。“冷嗎?要不要把空調調高點?”霍良時把人抱在腿上,轉了個身面對面,男人特有的溫潤氣息在她鼻尖若隱若現,她拉了拉睡袍,“去床上不就不冷了?”“就想在沙發上試試?!?/br>有區別嗎?沙發地盤小,還施展不開,不知他在想什么。他嗅著她的發香,兩只手早已抓住她兩團嫩乳,柔軟彈性地觸感蕩于手心,越抓越狠,越揉越兇,飽滿的豐盈變換各種形狀,兩顆小奶尖兒顫巍巍立起來,立馬被男人長指捏住,掐擰拉伸,整治rufang都翹了起來,手指一松,又rou嘟嘟地彈回去,蕩漾的一片白嫩,看得他口干舌燥。裴曼這么看著男人玩弄胸乳,有些羞恥,臉頰飛紅,假意斥道:“你輕點……”霍良時把兩團乳rou擠在一起,拇指扔搓著粉色小櫻果不放,“輕點能shuangma?奶子和奶頭都翹這么高,明明是很舒服?!?/br>他低頭含住一顆蓓蕾,濕熱的口腔將乳rou吞咽其中,牙齒輕咬乳尖兒,磨了幾下,不經意狠狠一啜,裴曼再也忍不住,嬌吟漫漫,揚起雪白脖頸,紅唇黑發,神情姿態盡是魅惑嫵媚。一只藕臂攀上男人肩膀,手指寬闊的肩背移動點火,一只手抵著他的胸膛,用手心感受熾熱的皮膚和紊亂的心跳。“摸我,我喜歡?!彼麜簳r放過被啜得紅紅的兩只乳尖兒,沙啞地嗓音近在耳邊。裴曼拉開他衣襟,此系,手指、指尖、指甲一寸一寸從緊致厚實的胸膛滑到腹部,腹肌,再滑上來,一把擰住他胸前的凸起。“唔?!?/br>她聽到他喉結的滾動,性感的低喘,不由抬起頭,媚眼迷離地看過去。他長得太好看,尤其是貴氣天生,染上情欲時簡直不要太勾人,一盯著這張臉,她霎時性欲高漲幾分,腿間難言的酸癢炸開,花夜從甬道深處奔流,已打濕粉嫩的花唇。她模樣落在男人眼里,亦是讓人瘋狂,她眼眉本就美艷,揉雜了渴欲難耐,yin媚sao氣誘魂,讓他想立即把漲得難受的大roubang埋進她水嫩的xiaoxue里用力抽插。“好想要你?!?/br>裴曼媚眼如絲,“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