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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聽過這么甜的聲音,齁得慌。“我確實不怎么喝酒,也不會喝酒?!别ㄔ埋娉值匦?,似乎是靦腆,“我喝酒是為了壯膽?!?/br>葉清輝有點想笑,但忍住了,畢竟吃人嘴軟。他看她都快上天了,還需要壯膽?皎月舔舔唇瓣,眼睛勾子似的,“葉教授,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葉清輝夾菜的動作頓了下。好半天沒人說話,室內安靜到凝滯,一盆秋蘭幽幽地吐芳。他抬起頭來,回視她,不咸不淡,“我對你沒什么意見?!?/br>皎月搖搖頭,“我不太信,我覺得您在故意針對我?!?/br>“哦?”他神情莫辨,看不出深淺喜怒,“我哪里針對你了?”話都說到了這里,她也不藏著捏著,“故意卡著我的論文不讓過,難道不是針對我?”“你覺得我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所以我一直很奇怪,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她困惑地擰起眉。葉清輝反問,“那你你覺得你有沒有得罪我?”皎月斬釘截鐵,“我認為是沒有的,就怕有什么誤會?!?/br>“沒有誤會,你也沒哪里得罪我,我也沒故意卡著你的論文?!?/br>“論文過不了,沒其他原因,就是單純地沒寫好而已?!彼〈桨胂?,有些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水平高到找不出問題來?一定能過?”皎月沒那么認為,前四次的論文其實她都有好好寫,察覺葉清輝針對她,她就故意扒了他的論文抄,氣他一下——雖然,也沒氣到他,姑且當做她小小的反抗。“我水平當然不高,但我看過傅三的論文。他都過了,我過不了?葉教授這不是區別對待嗎?”傅三就是傅氏控股的三少爺,和皎月一樣,是葉清輝今年招的研究生。葉清輝不著急,慢條斯理解釋,“當然要區別對待,傅三一腦袋的豆腐渣,也只能寫出豆腐渣。但你不一樣,你聰明,有想法,完全可以做得更好,我對你嚴一點是希望你能夠進步,學到更多的東西?!?/br>皎月心里mmp。雖然知道他在狡辯,但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駁。老師器重你有錯嗎?沒錯。又不能明說,不需要這么嚴厲,她只是想混日子。葉清輝還不打算放過她,繼續道,“韓同學可能忘了,對你嚴厲些,是你自己的要求?!?/br>皎月心頭咯噔,眨眨眼,“有嗎?”確實有的。她當初選導師時,一眼就看中了葉清輝……的相貌。想著這般好看的人物做導師,寫論文都格外有干勁兒呢。于是她給葉清輝發了郵件,希望他能收下她,葉清輝很快回復了,拒絕。她不放棄,發了第二封郵件,然后第三封,第四封……反正為了讓葉清輝答應,她什么好話都寫過。像“我一定好好學”、“我不想混日子,想真正學到東西”、“學習使我快樂”之類的話又不要錢,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皎月笑起兩梨渦,“我都不記得了呢?!?/br>葉清輝也跟著她笑,還笑得意味深長。皎月覺得他在嘲笑她,上翹的嘴角垮了下來,笑個頭呀笑。她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啤酒,咽下去舌尖還留著甘苦。還打算灌第二口時,葉清輝出手了。她只覺眼前飛快拂過一片陰影,再一定神,酒杯已經在葉清輝手中了。“葉教授?”他淡淡道,“女孩子少喝冰的?!?/br>說著,他將杯子送到唇邊抿了一口。經水的唇鮮亮如盛著清露的花瓣。皎月有點沒反應過來,“這是我的杯子……”“嗯?!彼p描淡寫,“我知道?!?/br>她拿不準他的意思,只淺笑著道,“葉教授想喝酒的話,我喊人給你拿杯子?!?/br>“不用了,我只想喝一點壯膽?!?/br>葉清輝飯也不吃了,一雙鳳目緊鎖在她身上。“壯膽?葉教授要做什么?”皎月有點不安,努力維持著笑容,軟白的臉頰稍鼓。她總是讓他想到一種叫做“雪媚娘”的點心,白嘟嘟的,面皮軟得捏不住,里面盛滿了奶油。他特別想嘗一口,試試甜不甜。“你上次不是問我被包養是不是真的嗎?”葉清輝身體前傾,離得她近了些,低聲道,“我對老女人沒興趣,我比較喜歡年輕小姑娘?!?/br>“你剛才又問我是不是對你有意見?其實是有一點的?!?/br>皎月好奇地發問,“所以我確實得罪你了?”“也不是?!彼屏送蒲坨R,“我就是不喜歡你的嗓音?!?/br>她沒懂,她聲音怎么了?難道是太甜了所以顯得很“作”?皎月正要給自己爭辯一下,不料葉清輝竟然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將她拽離了座位,跌到他跟前,虧是他另一只手攬住她的腰,才沒有一頭栽下去。皎月被鉗制住,動不得,葉清輝附在她耳邊,“其實也不算不喜歡,就是受不了?!?/br>如此近的距離,她幾乎能聽到他說話時喉結滾動的聲音。“每次聽你說話,我就口干舌燥,心煩意亂?!?/br>“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沖,然后……”“然后?!彼么脚隽讼滤啄鄣亩?,“然后,我就硬了?!?/br>“特別想cao你,想不顧一切把你按在地上,撕了你的裙子,干得你哭爹喊娘?!?/br>皎月聽得心如鼓擂,咽了咽口水,“葉教授,你這樣是會被社會唾棄的?!?/br>雖然這么說,她一點兒掙扎的跡象都沒有。第5章:說實話……有點變態。<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阿難若兮)|POPO原創市集7507322第5章:說實話……有點變態。皎月想的是云雨巫山,春風一度。但事實并不是如此。她被葉清輝重重按在酒店房間的門板上,兩只細腕讓他一只手捏住舉過頭頂,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臉頰,俯頭粗暴又狂熱地親吻她。甚至不能說是吻,吮吸,啃咬,她唇瓣又麻又癢又痛,口中也被掃蕩,丁香小舌被勾來戲去,感覺舌尖破皮了都。皎月十分不適,但說不了話,人被他高大的身軀緊緊壓制,扭了幾下不僅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