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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領帶,看著她,“我沒打算繼續做?!?/br>他的語調在清晨里透著一股清澈的溫柔和松軟的曖昧,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可是阮清夢莫名感受到了光。他把領帶放到她手上,手一撈把她摟進自己懷里。他們個子差很多,她的頭頂剛好擱到他頸窩,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過后的淡淡清香。賀星河胸腔震動,似乎是笑了,說道:“打領帶會不會?”阮清夢緊握領帶,臉蛋guntang,往他胸口鉆了鉆,嗯了一聲。“等會兒打,先讓我抱一會兒?!?/br>阮清夢斟酌著說:“我還沒洗澡……”“沒關系?!彼阉厍暗念^發拂到身后,感受女人的皮膚細膩緊致,溫度恰好,抱在懷里有種軟玉溫香的繾綣。“我再過二十分鐘就要去公司了,讓我抱一下?!?/br>阮清夢點點頭,鼓起勇氣環抱住他,臉蛋白襯衫蹭著他的鎖骨撒嬌,問他:“你早上去哪兒了?”“沒去哪兒,讓人送了套新的衣服過來,在衛生間洗了澡,然后去外頭抽了根煙?!彼硎芩囊蕾?,吻落在她的發頂,“不想吵醒你,誰知道你醒的這么快?!?/br>她支支吾吾應了下,腦子停擺,管他說點什么只會點頭答應,窩到他懷里蹭啊蹭的,把他的白襯衫蹭得皺起來。賀星河也不惱,就覺得好笑,食指頂著她額頭把她推得仰起頭,湊近了點兒點她鼻尖,“你是貓啊,賴我身上蹭個不停?!?/br>阮清夢拿空的那只手拽下他手腕,推遠了些,辯駁道:“不是你說要抱會兒的嗎?!?/br>“嗯,我說的?!彼α?,沖她張開雙臂,“過來?!?/br>她沒有動,女孩子家的矯情勁上頭,明知故問:“我現在是你誰???”賀星河懶洋洋地瞥她眼,阮清夢無所畏懼地看回去。他的眼神掠過地上男女衣物,定格在她半露不露的胸口,似笑非笑:“你說呢?”“我不知道啊?!彼χ鄙仙?,卷成波浪的長發散亂地蕩在身前,面容清麗又嫵媚,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當真是貓一樣的女孩。賀星河搖頭失笑,張嘴欲說點什么,手機響了。他一手摸著阮清夢后頸,一手接起電話,喂了一聲。阮清夢上床,爬了幾步到他身后,腦袋擱他肩頭,光明正大地偷聽。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帶了些疲倦,分外耳熟。這聲音她也聽過無數次,一瞬間就明白是誰。“謹行在你那里嗎?”鄒慶慶單刀直入。賀星河往后靠,手掌繞過來托起她下巴,指腹摩擦著她臉頰,說:“不在?!?/br>“那你知道他在哪嗎?不在你公司里,他也不會去別的地方了……”鄒慶慶聽起來很著急,偏生賀星河還是云淡風輕悠哉悠哉。他換了只手拿手機,用左手摟過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淡淡道:“我不在公司?!?/br>“那你在哪?”鄒慶慶不由問道。“我女朋友家?!彼f完頓了下,嘴角勾起,又說:“說錯了,是未婚妻?!?/br>阮清夢原本打算拿喬,聽他這句話講完,沒忍住,笑瞇瞇地攬過他肩膀,在他嘴角親了親。他從善如流,深深地吻下去。唇齒間自然就發出了點曖昧聲響。“我說賀總?!编u慶慶苦笑,“大家都是老同學,你好歹顧及我點,我還聽著電話呢?!?/br>“知道了?!彼砷_阮清夢,對著電話說:“我也沒他的消息,如果有的話我會通知你?!?/br>鄒慶慶語氣不輕松:“嗯,先謝謝你了?!?/br>賀星河說句沒事,掛斷電話。手機屏幕上顯示現在是七點二十分。只有十分鐘了。他難得懊惱地嘖了一聲,把嚴謹行在心里罵了個狗血淋頭。身后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女人兩條手臂纏上他腰,碩大的綿軟緊緊擠壓著后背,一只白凈的小手往前,指尖點了點他的手機屏幕,“這是誰呀?”賀星河按住她,“你知道的?!?/br>阮清夢哼了聲:“我以前跟你說過什么,你要是看別的女人,我把你的手給剁了?!?/br>賀星河斜眼,手伸過來,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挑釁意味十足。“……”阮清夢退后點,清了清嗓子問他:“他們倆怎么了?”“嚴謹行逃婚了?!辟R星河淡漠道,神色不明,“試婚紗那天跑了,誰都聯系不上?!?/br>阮清夢啞然。半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驚呼一聲,“那……那個孩子,還有別人一直說你是因為慶慶才……”后面的話越說聲音越低,消失在賀星河冰冷的目光下。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手指“啪嗒”彈上阮清夢額頭,“你以為那孩子是我的?”“……”“阮清夢?!彼鲱^長嘆口氣,“你可真是好樣的?!?/br>“……”她摸了摸額角,嘴唇囁嚅道:“當時大家都這么以為的,說你是為了她才……后來你就直接出國了,慶慶也退了學,根本沒人解釋過……”“關我什么事?!彼咽謾C丟進口袋,穿上了西裝外套,“我又不記得這些事了?!?/br>他看起來有點不開心,神色繃得緊,站起身慢慢往門口走。阮清夢狗腿地追了上去,討好的扯住他衣袖,探出腦袋問:“你為什么說我是你未婚妻呀?”賀星河面無表情地把袖子扯回來,“求婚也答應了,戒指也收了,不是未婚妻是什么?!?/br>“可是戒指那是在夢……”銀光一閃,微涼的環狀物套上了手指。阮清夢盯著那個戒指,抬起手在眼前左看右看,確定是和她曾經“有過”的那個一樣的,咋舌道:“這個你怎么來的?”“當然是做的?!辟R星河把領帶抽了抽,示意她替他打上,“四五年前的舊款,市面上早就買不到了,只能畫個圖去做?!?/br>阮清夢豎起他的襯衫領,手下動作不停,“可是我們不是昨天才見,戒指那么快就做好了?”賀星河低著頭,“我只是不記得你的臉和名字,其他的事我都記的清清楚楚?!?/br>阮清夢哦了聲,沒說話了,專心打領帶。她就裹了條浴巾,因為手臂抬起,浴巾邊沿寬松了不少要掉不掉的,兩團渾圓的rufang露了大半出來,上面青青紫紫的無外乎是吻痕和掌痕。女人柔順的長發散在胸前背后,旖旎的風光欲蓋彌彰,她湊得近,鼻尖隱隱還能聞到她承受情事后的甜膩味,紅潤的唇如花瓣小巧微張,有些腫起,修長白皙的脖子還留著幾個牙印,眉目含春,楚楚動人。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這是他的女人。于她而言他是從夢里走出來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