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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來有幫女孩子穿衣服的癖好?!?/br>“我沒有?!辟R星河掐上她搖擺的腰肢,拂開她的長發,在后面扣上內衣搭扣,“只是對你而已?!?/br>現在是幫她穿衣服,以后就是幫她脫衣服了。阮清夢迅速整理好胸罩,將裙子拉下來遮住自己的身體,往后退了幾大步,退到門口。“賀星河,你不要再這樣了?!彼圩¢T鎖,輕聲哀求:“我不相信你喜歡我,以后你也不要再來接近我,算我求你了?!?/br>賀星河拒絕地干脆利落:“不可能?!?/br>第一眼就愛上的人,每一個夜晚輾轉難眠,期待著她成為食人花將自己蠶食殆盡的人,怎么可能不去接近。她是國王,他就是侍臣,為她俯首稱臣。她是美麗的食人花,他就是最心甘情愿的貢品,為她甘之如飴。阮清夢低著頭說:“總歸我不相信?!?/br>“你信不信都無所謂,你總要給我個機會?!辟R星河偏過頭,恢復成熟悉的高冷模樣,“給我個機會,讓我追求你?!?/br>“可你都不尊重我?!彼Я艘Т?。現在身上都還被他掐的很疼,尤其是rutou,好像已經腫起來了。“我以后會尊重你?!彼f,“我們慢慢來?!?/br>阮清夢的目光瞥到一旁的黑色塑料袋上。賀星河臉色一沉,擋住她視線,“你和他斷了,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br>斷什么斷,那可是她家祖宗。剛剛還說尊重她,連衣服都不肯還給她,騙子。賀星河提著塑料袋,將地上的兩個白色胸罩丟進去,隨手打了個結。身形微頓,回過頭打量她兩眼,認真地說:“以后不許穿白色胸罩?!?/br>阮清夢:“……”他直起身子,語氣自然的仿佛在議論天氣。“還是穿黑色比較好看?!?/br>ouse“當然了?!?清夢壓星河(刀下留糖)“當然了?!?/br>阮清夢一路驚魂未定地跑回寢室,喘了好一會兒把氣喘勻,才開門走了進去。還好寢室樓的格局都是一樣的,不然她真擔心自己找不回寢室。三人寢的另一個室友黃心婷原本在整理東西,看到她回來,看她一眼,隨口道:“今天晚上開班級聚會?!?/br>阮清夢點點頭,游魂一樣坐到自己的床上。“慶慶是主持人,去彩排了,晚上我和你一起去教室?!?/br>“嗯,知道了?!彼点躲兜攸c點頭,腦袋還是空白一片。黃心婷湊到她面前,伸出五指擺了下,“你見鬼了?怎么魂不守舍的?”阮清夢緩緩搖頭,氣若游絲:“不,比見鬼了還可怕?!?/br>賀星河居然……跟她表白了。*當晚七點半,2013級會計二班新生班會,在嚴謹行的鬧騰,鄒慶慶的配合下,如期舉行。會計班級女多男少,嚴謹行秉持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將全班同學分成四組,每組三個男生,女生隨便坐。阮清夢屁股才剛挨到凳子,右手邊就坐下一個人。黃心婷友善地向他打招呼:“賀星河,你也坐這兒啊?!?/br>賀星河隨意應了聲,眼睛直勾勾盯著阮清夢。黃心婷發現了,捂著嘴笑笑,手在桌子底下一直撓阮清夢的手心,阮清夢入定一樣,四大皆空,眼皮子都不抬一個。賀星河抿了抿嘴,神情黯淡。九點左右,經過幾輪游戲表演,班會的氣氛炒到高潮。鄒慶慶拿著話筒,笑著說:“下面是最后一項游戲——‘當然了’!”阮清夢趴在桌上百無聊賴,這就是年代差距,她覺得沒什么新意的游戲,在他們看來十分有趣。唔……她都困了。嚴謹行上躥下跳接話:“每個組選個男生代表!先說好了,這把玩大的,沒有底線,什么都問!必須回答‘當然了’,答不出來的喝酒,喝吐為止!不醉不歸!好不好???”底下一群學生聲嘶力竭:“好——”“第一組,嚴謹行,第二組……第四組,賀星河!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站著走出這個教室!”一排大號茶杯裝著浮著白沫的啤酒,整齊地碼在最前面的課桌上。賀星河的眉頭顯而易見地皺了皺。嚴謹行對著話筒喊話,邊喊邊招手:“老賀快上來呀!趕緊的趕緊的!別掃興!”鄒慶慶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他,眼神溫柔。賀星河無奈地走到了講臺位置。“OK!Everybady,有什么想知道的趕緊問!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底下一陣鬧騰,雞叫似的。這種光明正大探究別人的秘密的機會可不多。一個個子不高,體形微胖的女孩子站了起來,拿過話筒就問:“我要問賀星河!”賀星河微微點頭,示意她問。女孩子深吸口氣,鼓足勇氣問:“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教室里安靜一秒。下一秒,全班哄笑。氣氛就像是將要燒開的水,從鍋底開始往上吐著泡泡,慢慢的,泡泡越來越多,溫度越來越高,白霧繚繞,咕咚咕咚。賀星河站立在講臺一腳,渾身氣質孤冷漠然,淡淡地掃視全班一圈,接過嚴謹行的話筒,啟唇回答——“當然了?!?/br>水沸騰了。另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尖銳女聲,音量極高:“你喜歡的女孩子在我們班嗎?”阮清夢背上突然起了雞皮疙瘩,下意識抬了抬頭。果然,賀星河聽到這個問題頓了頓,視線從遠處看過來,直直地落在她身上,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當然了?!?/br>全班幾十個人,順著賀星河的眼神看了過來。黃心婷把頭埋到臂彎,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獨留阮清夢傻不愣登地和賀星河隔著人群對望。三秒后。水,炸,了。嚴謹行像發現了新大陸,舉著話筒激動地嘶吼:“賀星河,你是不是喜歡阮……”他頓住,理智尚存,一口氣生生地憋了回,勾著一抹得意的笑,滿臉都是即將得逞的喜悅,賤兮兮地大聲問:“賀星河,你不喜歡阮清夢,是不是?”賀星河微愣,清俊的臉龐面無表情,只是轉過頭去看了看后方坐著的少女。她換了件衣服,穿著第一次見到她時穿的橙色短袖衛衣,目光澄澈,深色的瞳孔有一絲仿徨和一絲疑惑,怯生生的。這回不像貓了,像受驚的小兔子。在認真等著聽他的回答嗎?那阮清夢,你想聽我說是,還是不是。賀星河收回目光,在眾人的注視下,長腿邁開,走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