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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領子將他從座椅上拽起,摁趴在寬大的書桌上,拉著他爹的長褲褲腰利落地向下一扯。安陸天驚怒,雙手撐在桌面就要起身,身下卻猛然一涼!“你個畜生!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干你??!你敢給我下藥,不敢承擔結果嗎?”安經緯貼在他耳邊陰陰地說道。“畜生!畜生!你給我住手!來人!快來人!”小安嚇老安的。不過這風格,大家不覺得跟瑤瑤很配么?嘿嘿嘿嘿……希望沒有妹子被這畫面毒到——放心,內褲沒拽下來,否則就太辣眼睛了……第163章青出于藍“你讓他們進來試試?我馬上就爆了你!”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安經緯很是下流地捏了一把他爹的臀部。別說,對于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而言,他爹保養的不錯,臀部的肌rou彈性十足,一點也不松弛。據說他爹年輕時也是風靡萬千少女少婦,風流得緊,看來傳言不虛。“你個小畜生!你敢!”“你都能給親生兒子下藥送人了,你說我還有什么不敢的?嗯?”安經緯威脅地挺了挺身下,呼吸明顯地粗重起來。“安、安董!”安陸天多年的隨身特助敖岳領著一群保鏢堵在了門口,可一見書房里聞所未聞的畫面,全都傻了眼。這是?“出去!出去!”安陸天吼道。敖岳趕緊退出,順手帶上了被踹壞的門。安經緯放開安陸天,后退幾步靠在了整墻的書架上,閉上有些發紅的厲眸,粗喘著氣taonong起身下的昂揚。“你——”安陸天驚魂未定地提起褲子。“別說話!別影響你兒子想女人!”“你房里有女人!藍月明——”安經緯倏地睜眸,厲光射向安陸天,“老子只cao想cao的女人!”“……”亟待發泄的欲望讓安經緯額上泌出了一層薄汗,手上的動作又急又重。“你就那么喜歡那個女人嗎?”安經緯詭異地笑了幾聲,“誰?”“……易瑤?!?/br>名字入耳,安經緯渾身打了個大幅度的激靈,濃稠的jingye飛射而出。安陸天咬牙,哆哆嗦嗦地拉開抽屜抓出藥瓶,倒出幾片降壓藥吞了下去。“你娶了藍月明,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再管你!”“你以為……你現在就管得了我嗎?”安經緯邪邪地撇撇嘴。坤天別墅,警鈴大作。三輛重型越野直接撞開了庭院大門,帶著機械的咆哮聲囂張地停在了別墅前,六輛烈火涂裝的黑色重機車油門全開,引擎聲響徹半山。五分鐘后,幾個穿著黑色迷彩服一臉冷酷狂傲的壯碩男人重新推開了書房門。為首的男人看了眼安經緯的狀態,轉身離開,不多時,帶來了一整套衣物和鞋襪。當著安陸天的面,安經緯甚是悠哉地穿好衣服鞋子,拉上皮衣的拉鏈。父子無言。安經緯大步走出書房,在房外倒地的保鏢身上拿回手機,頭也不回踏出了別墅,跨上一輛重機車,在別墅刺耳的警報聲和車輛狂躁的引擎聲中,帶著一群戰斗力強悍的雇傭軍揚長而去。“安董……”敖岳自知身份不該開口,但看到父子倆十幾年勢同水火,他真的覺得……本不必如此。幼時的少爺也曾乖巧可愛,不吵不鬧地陪著安董海釣,只有在安董釣上大魚時才會發出開心的歡呼聲,然后小心翼翼地取下大魚放到桶中。當年安少第一次被帶進董事會會議室時,還不足十歲,正是愛跑愛鬧的年紀,卻是陪著一群集團的老狐貍一坐就是三四個小時,憋尿憋得小臉通紅也不發一聲。不知從何時起,仿佛是一夜之間,安少變得叛逆不羈,打架飆車酗酒打獵豪賭玩女人,徹夜不歸,頻繁頂撞安董。后來,不顧安董反對,執意入主放映業,去年還成立了影視傳媒公司砸下大筆資金。可……除了那些二代們大多都有的通病,安少的心性、能力、行事手腕,皆是頗受肯定的,安董又何必強求安少事事聽他安排呢?“你也覺得我不該強迫他嗎?”“安董,我知道您都是為了安少好,但年輕人總是有年輕人自己的想法,時代也不同了……”“哼……”安陸天冷哼一聲,“時代也許不同了,但這天底下的權錢規則卻從未變過。你見過幾個放棄了強強聯合的家族挺過了二十年不衰?你覺得以經緯的性子能受得了由盛而衰后的屈辱?即使讓他娶了合意的女人,等他事業上遭遇重挫,你覺得他還會認為‘合意’比‘合作’更重要?”“這……”“金字塔上沒有退路,只能不斷往上爬。我老了,元泰總歸是要交給經緯的,但在交給他之前,我必須先磨掉他身上所有的隱患?!?/br>“……其實……”敖岳欲言又止。“什么?”“沒事。您該休息了?!卑皆篮芟胝f,其實許多年輕人為了所愛的女人能爆發出更大的潛力,創造更多的偉業??墒撬腊捕瓕@樣的觀念一向嗤之以鼻,不說也罷。敖岳沒有說出口,但幾十年的老伙計了,安陸天哪能不知道敖岳在想什么。莫名地,他竟回憶起了在茶莊初次見到那女孩時的情景。極品水晶般透明堅硬的質感,卻有著烈酒一般的脾性,看似清淺柔和,實則如火如雷。為了擺脫被威脅被利用的境地,竟毫不猶豫地劃破女人們最在乎的臉!還是那么年輕漂亮的一張臉!這樣的女孩兒,他平生僅見。說起來,倒真是跟他家這混帳荒唐的小畜生挺配的。“讓鄭癸巳準備吧?!?/br>“安董,您還是要——”“事成之后,第一時間送那女孩出國吧,別讓經緯找到她?!?/br>“……是?!卑皆滥谛闹袊@息。卸除了身上所有的監控設備,安經緯回到了維納斯酒店C888房。為了避免被再次監控,他其實應該避開這些他過去的常住地點,但離開了安宅,他只想回到這里。吧臺、沙發、墻壁、窗前、床上,似乎處處都還殘留著她的身影和香味,手上甚至還能感受到那柔滑的觸感。一邊打電話交代后續事宜,一邊回味著記憶中無數次的旖旎畫面,安經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放蕩。要不是打亂了計劃他必須多花點時間來處理和調整節奏,他現在就想把她壓在身下將用過的姿勢全部復習一遍。等一圈衛星電話打完,又開了個電話會議,結束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她應該已經睡熟了吧?還是……笑容褪去,黑眸又漸漸聚起rou食動物掠食時的殘忍。不。壓制住體